內斯肯斯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參加今天的賽後新聞發布會,發布會由內斯肯斯的副手阿爾伯特·馬丁斯代為參加。
當馬丁斯和沈彬出現在發布會現場,記者首先把炮火集中在沈彬身上。
“沈彬,你怎麼看待有關你和內斯肯斯先生的不和的傳聞?”
“你們知道的,沒有人比我更尊重約翰·內斯肯斯先生。”
“所以,你認為這是假新聞?”
“是的,確定、一定、肯定是假新聞。”
“那你願意談一談你和內斯肯斯先生今晚在比賽結束後發生的爭執嗎?”
“正是因為我尊重約翰·內斯肯斯先生,所以我才會在他固執和頭腦發熱的時候給他澆一盆冷水,事實證明效果很好。”
大家知道,約翰·內斯肯斯先生是個固執的人,我也是,當我們能夠達成相互妥協時,從那一刻起,我們所有比賽都能掌握了局麵,我不知道還有誰會懷疑我和約翰·內斯肯斯的關係不睦,在我看來,那是我們深厚友誼的證明。”
“但在這場比賽之前他和我說,他要把儒尼奧爾培養成下一個羅納爾迪尼奧,我猶豫了,沒有堅持我的原則,我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錯了,畢竟他在足壇深耕了四十年,所以我同意配合他,結果你們都看到了,儒尼奧爾隻適合在馬戲團表演。”
“你們知道的,約翰·內斯肯斯先生是我的良師益友,我永遠尊重他,但每個人都不可能是完人,每個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除非他是上帝。”
“賽季開始的時候,每個人都認為內斯肯斯會是哈勒姆競技年輕人的導師,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事實並非如此。”阿爾伯特·馬丁斯談論內斯肯斯的隊內地位。
“我知道你們想要得到所謂的驚天內幕,但我告訴你,沈彬和內斯肯斯的爭論在用人和球隊戰術上時有發生,每一場比賽你都能看到類似的畫麵,他們都是個性十足的強者,我不擔心這個。”埃爾伯特談論沈彬和內斯肯斯在比賽結束後發生的爭吵。
“我一直聽人說沈彬是年度最佳新人,但我告訴你,他是迄今為止的世紀最佳新人,他的能力超群。”阿爾伯特·馬丁斯對沈彬高度評價。
“那你認為他超過貝利和馬拉多納了?”記者回懟。
“現在是21世紀,他們是上個世紀的人,羅納爾多也是。21世紀剛剛來到第5個年頭,在和羅納爾迪尼奧和伊布拉莫維奇的比誰更優秀時,我選擇沈彬,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同意我的看法,直道世界上90%的人傾向我的看法,我們等著瞧。”
一位英國記者挖坑,“你是說,歐洲金童獎評選存在內幕了,那為什麼他在去年隻獲得第三名?”
“並不是,絕大多數年輕人會被一些名氣、金錢、地位迷花了眼,抵擋不住豪門榮譽感給他們帶來的誘惑,而沈彬是我從業以來見過的最冷靜的一個。”
“他在冬歇期要是抵擋不住誘惑,現在已經是皇馬、曼聯、阿森納、AC米蘭、尤文圖斯、阿森納等豪門其中的一員了,他當時拒絕這些豪門的邀請並不是哈勒姆競技拒絕放人,而是他自己拒絕了這些豪門對他的召喚,我當時對他的選擇也感到困惑。”
“他對我的解釋是,黃種人的發育往往比白人和非洲裔要晚一到兩年,我現在剛18歲,你能想象一個16歲的白人球員參加英超那樣的強度聯賽是合適的嗎?”
“上場會對身體造成傷害,不上場又得不到比賽帶來的鍛煉,那到這些豪門又有何意義,隻有荷乙這樣的強度比賽是適合他的,他走每一步都有明確的規劃,他的冷靜睿智是我見過的最可怕的球員,沒有之一。”
內斯肯斯躲過了賽後發布會,但還是沒能躲過媒體的圍追堵截,在冷靜之後還是對記者發表了一些對比賽和沈彬相關的話題回答了幾個問題,他知道不可能就這樣永遠躲避,有些事情該麵對還是要麵對。
“你必須相信自己的隊友,這樣局麵才能完全打開,但儒尼奧爾搞砸了,每個人都會犯錯,他還隻有20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儒尼奧爾是,沈彬也是。”內斯肯斯談論這場比賽的翻盤點。
“我和沈彬沒有問題,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他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今晚過後,這件事就翻篇了。”內斯肯斯談論自己與沈彬的爭吵。
“相信我,內斯肯斯是世界上最好的導師,隻有他才能充分激發年輕人的潛力。”米歇爾斯接受采訪時高度評價內斯肯斯這個自己最好的學生之一。
可是,事情並不像內斯肯斯想的那麼簡單,在周四哈勒姆競技主場對陣海牙的比賽中,內斯肯斯在中前場排出了沈彬和蒂奧特雙後腰,前腰鄧桌翔,鋒線還是哈沃德,左邊前衛啟用了好幾場沒有上場機會的斯特林,最搞笑的是他把儒尼奧爾調換到了右路,代替被他競賽的古拉爾,而古拉爾被下放到了青年隊。
“這不是我們的打法!”
當哈勒姆競技帶著1:0的優勢來到下半場,內斯肯斯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那種複雜的表情就算是讓梁家暉來也演不出來。
“可是.”阿爾伯特·馬丁斯說,“它很有效。”
“但這不是我們的打法!”內斯肯斯有氣無力地說,“他孤立了所有人。”
讓沈彬帶上隊長袖標的危害正在顯現,他的風格,他的打法,他的個性,幾乎都與內斯肯斯不合。
尤其是像今晚這樣,對內斯肯斯來說,特彆糟糕又剛好是整支球隊表現精彩的夜晚,對前者的威嚴具有顯而易見的削弱效果。
上半場比賽,沈彬並沒有按照教練組安排出現在後腰位置,而是來到了前腰,鄧桌翔左移占據了儒尼奧爾的位置,除儒尼奧爾之外,中前場的五人組,相互呼應配合,就當儒尼奧爾不存在,哈勒姆競技整個上半場真正陣型是四四一,半場比賽哈勒姆競技都是處於十打十一的狀態。
儒尼奧爾就像第二個主裁判,在場上跟著球的軌跡跑動,即使他在再有利的位置,也沒人給他傳球。
從比賽開始後不到5分鐘,主場球迷就發現了這一點,整個大學城競技場像菜市場一樣,議論紛紛,沒人再關注比賽的輸贏。
下半場比賽第20分鐘,另一個讓內斯肯斯惶恐不安的事情發生了。
隊友完全信任沈彬,接受於飛的領導,尤其是鄧桌翔,不但搶奪了儒尼奧爾的位置,還在儒尼奧爾全場唯一一次得到球後,一個乾淨利索的滑鏟,從“隊友”腳下把球帶走。
全場一片嘩然,連對手海牙的場上球員都暈了。
鄧桌翔對這個球處理,令主裁判都不知道該如何判罰,隻是一臉暈逼的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猶如行屍走肉躺著不動的巴西人。
然後假裝什麼事情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