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薑河與玄黃珠之間建立起了一種微妙的共鳴。
玄黃珠漸暗漸亮散發著澹澹光芒,讓他體內的燥熱化為平靜的暖流,緩緩朝著身子的下方流動而去。
這是玄黃珠除了真靈氣血之外的另一個神妙之處,陰陽合濟!
林赤之所以是原文中唯一開後宮的主角,便是因為玄黃珠能夠極大的促進修士的雙修,互相反哺,甚至在長期陰陽合濟之下,還能獲得對方體質的部分能力!
薑河雖然知道這一點,奈何以往毫無用武之地。
因為和尋常女子雙修,所得到的反哺少之又少,而且會多了很多不必要的羈絆。
之前有意和蘇蘇嘗試,蘇蘇和徒弟對比,確實顯得平平無奇。
可實際上,她也是鳳族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尤其是體內的鳳凰血脈濃度高,和她雙修無疑會受益匪淺。
但蘇蘇雖不會提出反對,可薑河很容易便看出,這丫頭一直在憧憬所謂的洞房花燭夜,想在那時候再將自己交給他。
思慮再三,薑河就沒對這丫頭下手,反正他已經打算,再過一陣子就和蘇蘇正式結為道侶。
至於鳳儀這家夥,薑河可不會考慮她的想法。
薑河緩緩吐出一口長氣。
“薑河……”
少女一襲金發如瀑般傾瀉在石桌上,她的眼神迷離,小手依舊下意識地抗拒。
她咬著下唇,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抗拒與羞澀。
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岺,現在還在殿內啊!
她怎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與小岺僅隔一道殿門的庭院中,背叛了小岺!
自己隻是想戲弄下薑河啊。
金發少女眼尾滑落兩行清淚,滴打在石桌上。
“混蛋……嗚~”
金發少女倔強地咬緊牙關,卻藏不住喉嚨中的聲音。
不是我主動的!
是薑河使用了迷惑人心的秘法!
卑鄙小人……
金發少女似乎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心底的愧疚和抗拒,就這樣不經意散了一絲。
“以前,怎麼沒看出儀兒是這樣的人啊?”
薑河反而後退一寸,讓少女急得含著淚,屈辱地道:
“是你這個小人!用秘法暗算我!”
這家夥,是真的會給自己找借口。
那麼,就不要怪他了!
薑河勾起一抹獰笑,落在少女眼中,心尖亂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見那強健的腰背,則如同一張繃緊至極的弓弦,蓄滿了驚人的力量,仿佛隨時都能爆發出雷霆萬鈞之勢。
“騙……騙人吧?”
少女琥珀似的眸子,漸漸瞪大,迷離的瞳孔中,倒映出那蓄勢待發的身軀。
潛在的絲絲殘虐,也在這一刻激活。
薑河語氣興奮,俯近少女晶瑩小巧的耳垂,輕聲道:
“你叫得再大聲也沒用哦?小心,你的儀兒知道了。”
“混蛋……”
少女瞳孔顫抖著,隻見男人氣血蒸騰,這家夥……這家夥竟然為了接下來的要做的事情,用了體修的手段鼓足氣血力道!
“儀姐姐!”
楚岺攥緊手心,本是深情注視少女的目光,忍不住撇了撇,瞄向男人健壯的身軀。
這不就是……她已經想過的,站起來蹬嗎?
好可怕……
儀姐姐絕對受不了的!
楚岺提著裙擺,踉蹌著站起來,一咬牙,就打算不顧一切地阻止薑河。
可她的步伐還沒走幾步,身側的銀發少女,就先一刻出了手。
說時遲那時快。
隻聞“蒼啷”一聲清脆,銀發少女腰間長劍驟然出鞘,猶如一抹淒冷清輝,劃破長空,化作一道精妙絕倫的弧線,準確無誤地懸停住。
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將其徹底阻絕。
隻差一絲絲絲,便將能削去。
“什麼人!”
薑河背後冷汗嗖嗖直下,憑借著體修對肉體的微妙掌控,硬生生在那冷寒的劍刃前懸崖勒馬。
就連紅甲將軍,都嚇到快要畏縮。
“薑河,你不乖了——”熟悉的聲音輕輕呢喃著,似寒山上雪蓮的一縷幽香,纏上薑河的心臟。
“砰!砰!”
薑河能聽見自己的心臟的跳動聲,他緩緩扭頭。
落入眼簾的,竟是自己的二徒弟白旻心!
這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銀發少女唇角勾起的笑意,不似曾經那般天真無邪,活力滿滿,而是噙著一縷嘲弄的惡意。
瞳孔有著近乎妖異的赤紅。
旻心,進入赤瞳狀態了!
每次旻心一旦赤瞳,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而且,這次的赤瞳狀態,是薑河前所未見的!
最初的時候,旻心赤瞳狀態往往伴隨著金瞳狀態,兩者幾乎一同出現,或是冷漠無情,或是殘忍暴虐,雖然會因為混亂而極大影響實力,但兩者反而達到微妙的統一。
可是隨著白旻心修為的進步,她的力量便不再混亂,隻有破禁時會同時出現這兩種狀態。
而上一次旻心活撕自己肉時,瞳孔都沒今日紅的純粹……
“旻心……你,你怎麼來了?”
薑河老臉一紅,瞄了瞄自己袒露的身子,這下子,身為師父的尊嚴蕩然無存了……
“不想我來?難怪你再三強調,讓我們不要進入蒼梧界,原來,是因為要做壞事啊~”
銀發少女皓腕賽雪,微微一翻,上次撕腰子,這次不會撕它吧?
“旻心,彆衝動,有話好好說!”
薑河急了,就算能重生,但切了就不是原裝的了!
但是旻心怎麼會在蒼梧界!
蘇蘇和衿兒她們呢?
旻心再怎麼想自己,也不可能拋下她們自己一個人進入蒼梧界。
“哦?那你能不能好好解釋下現在呢,你說過永遠都不會騙我,那就不要說謊哦?”
銀發少女漫不經心地轉著劍刃,鋒銳的劍氣,讓鳳儀顫抖。
“!!”
鳳儀嚇的大氣也不敢出。
“這……”
薑河怎麼能解釋?
他就是明明白白地要騎鳳儀啊。
他身為師父,找個女人,本來不關徒弟的事。
可是……這個徒弟想要欺師滅祖啊。
“我是你師父!旻心,你還記得,你要當個乖乖徒弟嗎……怎麼現在連師父這種事情,都要管了?”
薑河硬著頭皮,將語氣變得生硬了些。
“可是,我不想乖了。”
銀發少女瞳孔中的赤色湧動著,她覺得平時的自己太蠢了。
為什麼要在意他的感受?
隻要將師尊,摁下去不就好了嗎?
明明就是他欠她的啊……無論是以前,還是那四年。
師尊的命,早就是自己的了。
“既然不乖了,做點過分的事情,那也沒問題吧?”
銀發少女輕聲呢喃,劍尖懸著,微微轉悠,
“我的師尊,是一定不會……紅杏出牆的,那就隻能是她勾引我的師尊,還是將這罪孽之源除去吧。”
“嗚嗚嗚——是臭混蛋強迫我的!”
鳳儀小臉煞白煞白的,毫不猶疑地甩鍋給了薑河。
“強迫?”
銀發少女用劍身沾了沾水,在鳳儀的蒼白小臉上擦著,她聲音發冷,
“我的師尊是好人,怎麼可能強迫彆人!”
“噌!”
長劍一轉,斬向鳳儀的脖頸。
吾命休矣!
薑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鳳儀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住手!”
薑河有些生氣了,一把攥住銀發少女的手腕,
“旻心,你怎麼能如此隨意殺人?”
薑河不是聖母,但問題在於他不能容忍隻是因為要和自己發生關係,旻心便會動手殺了對方。
“她是你的女人?你不是她的狗嗎?剛剛,這惡心的家夥,可是一口一個狗狗。”
銀發少女毫不示弱的眯起眼睛,冷聲道。
真是冤枉啊……
鳳儀心有餘悸地睜開雙眸,瑟瑟發抖地望著爭論的二人。
她悔不當初,那隻是她隨口氣氣薑河而已,薑河怎麼可能是她的狗,而且自己也沒那種奇奇怪怪的愛好。
不過!薑河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怎麼會是他的女人!分明是仇人才對!
金發少女心情複雜。
“怎麼?你連師父的床底之事都要管了不成?”薑河攥緊銀發少女的手腕。
“我就要殺了她,那你要殺了我嗎?”少女聲音依舊冷漠,但卻帶著一絲絲顫抖,眼神中,似乎帶著些委屈。
薑河幾乎從未凶過白旻心,哪怕是那次她親手撕下薑河的肉,薑河都隻是溫柔地親著她的臉頰。
薑河稍微平靜了下,對著鳳儀使了個眼色。
鳳儀抿了抿唇,將掉在腳踝上的小褲緩緩勾上,慢慢地從石桌上蹭了下去。
而此時白旻心也無瑕顧及鳳儀,隻是自顧自地望著薑河。
“走吧,我們進去說。”
薑河放緩手上的力道,語氣溫和地道。
現在楚岺和鳳儀都還在這,他擔心之後會出什麼差錯,導致波及到這二人。
少女垂了垂眼眸,看著那依舊昂揚的將軍。
的確,她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去製止師父的私事。
可是此時的她,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自己就是任性,那又怎樣?
少女似乎是想到某種令人興奮至極的事情,呼吸緩緩沉重。
但薑河此時正焦頭爛額之際,哪裡能顧得上這些?
見旻心似乎終於肯聽話了,稍微鬆了口氣,牽著少女的手腕,進入大殿之內。
像以前一樣……親親臉蛋,旻心就會恢複吧?
可是,那時候的旻心隻是被親親臉都會羞澀到恢複正常,可現在的旻心好像……好像已經做過不知多少羞恥的事情了,還是以前那個親親都會羞澀的小旻心嗎?
薑河心中很沒底。
鳳儀心中也很沒底,她剛剛回到殿內,將自己淩亂的衣裳整理好後,就見碧發少女通紅著眼睛坐在大廳內。
“小岺,怎麼了?”鳳儀不自在地低著腦袋,心中,有難言的負罪之感。
“嗚,剛剛有隻毒蚊飛到眼睛裡去了。”
楚岺揉著眼睛,哽咽出聲,
“儀姐姐,你剛剛乾嘛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什麼都沒乾!”
鳳儀語調不小心提高了些,隨後回過神來,小心地解釋著,
“剛剛隻是和薑河商量了些鳳凰傳承的事情。哦對了,小岺,我們先走吧,薑河的徒弟來找他了。哼哼,我看薑河要有麻煩咯!這家夥……活該!”
楚岺眸光複雜,訥訥地點了點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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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
道歉!今天沒還,實在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