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少女笑吟吟地將一個近乎腐朽的令牌在薑河麵前晃著。
這正是鳳凰令的本體!
相比起鳳凰令的意,本體反而像木質的令牌,上麵的圖案已然模糊不清,隻能看見一團扭曲的火焰,邊緣坑坑窪窪,飽經滄桑。
薑河眼神一動,大手卻依舊自顧自的探索,渾不在意地道:
“打住,我要它何用?還不是為了蘇蘇和你麼。”
“嗯~”
鳳儀淺哼一聲,羞惱地按住薑河褪著她裙角的手,她一雙蔥白的嫩腿幾乎暴露在空氣中,隻剩下最後的防線。
“你可真是個變態!這麼不要臉嗎!我可是蘇蘇的姐姐誒!”
“食色,性也。況且我至今也未曾有過道侶,全修真界,就沒我這樣守男德的築基修士了哦?”
薑河故作好色的樣子道。
不過,或許也不是裝的……
饒是薑河在時刻提醒自己,鳳儀就是一個混蛋,可他的呼吸也不自覺的沉重起來。
無論鳳儀的內在本心如何,她的外在皮囊卻毫無疑問的稱得上極品。
尤其是嫩滑至極,白皙剔透的肌膚,令人愛不釋手。
“變態彆!你想乾什麼,快放開……”
鳳儀嬌軀一震,那雙手放棄了她的雙腿。
轉而順著腰肢,直取敵軍糧倉。
眾所周知,糧草乃行軍之要,一被擒獲,便如同被敵人抓住了七寸。
“好小哦~不傀是同胞姐妹,連這裡都和蘇蘇一樣呢。”
糧倉不大,隻需要五指之數的兵卒便可輕鬆拿下,其內的糧草還算充實,足夠五指之數的兵卒撒野了,此次行軍還算小有所得。
薑河搖頭道,還是有些遺憾。
糧倉自然越大越好,這樣才能裝更多的糧食,能夠喂飽後人,他無疑是喜歡大糧倉的。
“放開……”
鳳儀瓊鼻冒出一粒珍珠般的汗水,尤其在嗅到薑河身上的異香,身體更似有股股暖流四竄。
其實,也無所謂吧。
反正,什麼事情都被他乾過了……
但,她不能對不起岺兒啊……
薑河出乎意料,鳳儀的反抗微乎其微。
白嫩的肌膚粉潤潮濕,琥珀似的眸子水色迷離,嘴上還在嘟囔著:
“你這個大混蛋……不給你鳳凰令了!”
但身體卻是欲拒還迎。
薑河挑了挑眉,內視之下頓時了然,丹田內的玄黃珠正在散著澹澹的微光,而鳳儀無疑是玄黃珠的影響。
玄黃珠以上古真龍的龍珠祭煉而成,而上古真龍有著跨物種繁衍的強大生殖能力,因此,玄黃珠能極大輔助修士雙修。
這並非是魅惑修士,隻是在修士雙修之時提供助力。
譬如就在玄黃珠上鴨坐的小粉蛇,就絲毫沒有異樣,隻是焦急的“唔唔唔”叫著。
這意味著……鳳儀是進入狀態了啊,導致玄黃珠催動,令她沉浸其中。
沒想到這家夥,也沒表麵上那麼討厭自己,心中竟然對自己還有一絲好感。
哼,真想知道等她清醒後會有什麼反應。
薑河微微一笑,握著她白淨的腳踝,自鞋襪開始,一件件脫落。
直到原本緊攥的裙擺和褻褲落到地麵,冷風襲來,鳳儀眼神稍微明亮了些,素手遮住,聲音顫抖道:
“不要——你這個壞狗狗!”
鳳儀喘了喘氣,有些迷茫。
她這是怎麼了?
上身還是穿戴整齊,隻是略有淩亂,可下身卻不知不覺……涼透了。
薑河抓住她的小手,鳳儀緊張地瞪大眼睛,近乎哀求道:
“隻有這裡不可以……薑河我和你親親好不好?”
淚水在金發少女的眼眶中打著轉,明明隻是打算戲耍一下薑河,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怎麼會不知不覺……被薑河脫了個一乾二淨?
好在,沒有到最後一步。
她還是為岺兒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不是早就看過了嗎?還害羞什麼?”
薑河強硬地箍住她纖細的手腕,少女奮力遮住的地方頓時被看得一乾二淨。
“可是……可是當初明明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隻是被抱著便小,哪是這樣光明正大的看啊……
點點淚水撒到薑河的手臂上,這家夥竟然哭了?
薑河微微一怔,摸著她的臉頰溫聲道:“彆哭。”
鳳儀重重的吸了下鼻子,小手趁機重新擋住,咬著嘴唇不說話。
看著男人臉上的溫柔,鳳儀心中不知作何滋味,薑河對她還是挺好的嘛……
然而男人下一句話,頓時讓她瞳孔一縮:
“那就像當初一樣就好了。”
“誒……?”
鳳儀下意識地抓緊男人的肩膀,臉色發白。
那種酷刑般的疼痛,她再也不想經曆了。
薑河將嬌小的金發少女重新抱起來,一步步走向樹下。
“不要,彆打我!”
鳳儀拚命推著薑河的胸口,兩隻白嫩的腳丫不停的蹬著,想要逃跑。
然而她如今是一介凡人之軀,又怎麼可能逃得了薑河魔爪。
這變態,是想將自己掛在樹上,然後想像以前一樣欺負嗎?
不對……他現在明明很喜歡自己,怎麼又開始欺負她了。
“你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打我的儀兒呢?”
薑河不解地道,暗中冷笑。
要打也不是現在打……
“吸——”
鳳儀再次吸了下鼻子,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抓住薑河胳膊:
“那你想要乾什麼?”
“唔,擺出當初的姿勢啊?不是你想回憶一下,我們初見的場景嗎?”
薑河反問,將少女放到樹下的石桌上。
少女嬌嫩白皙的臀部肌膚,觸碰到冰冷的石桌上,肌肉肉眼可見的縮了一下。
“當初……當初的姿勢……”
鳳儀眼神茫然,卻是情不自禁鬆了口氣,原來,不是打她啊……
薑河沒有回答,握住她的兩隻小手分彆放到她的腳踝上。
金發少女可憐兮兮的抓著自己的腳踝,死死並攏雙腿,不解的揚起小臉望向男人。
薑河挑眉道:“愣著乾嘛,不是儀兒想要當初那樣嗎?哦……難道是儀兒是想要像以前一樣被鞭打嗎?”
“不……不是!”
鳳儀身體一顫,原來是這樣啊,那時他的確是扳開來的。
反正……反正早就被他看光光了,而且也沒人知道。
這家夥,就這麼喜歡她的身體嗎?
金發少女羞憤的低下小臉,小手顫抖著,慢慢拉開腳踝,將緊閉的雙腿打開。
石桌上,便出現了一個“”。
“隻是……賞賜給你看看的,你不要做其他事情!不然我就毀了鳳凰令!啊……你乾嘛?”
金發少女紅著耳垂,小聲威脅著,可話說到一半,便化為一聲驚呼。
……
“嗚嗚嗚。”
楚岺咬著手帕,眼淚如珍珠般顆顆掉落,而一雙漂亮的桃花眸,已經蒙上一層血色的紗霧。
她好想好想衝出去製止薑大人的暴行。
可是……楚家全家的性命還指望薑大人。
而自己和儀姐姐加起來都打不過薑大人。
碧發少女痛苦跪下,無聲地伏地哭泣。
她好恨自己的懦弱,好恨自己的無能。
更恨,身體湧來的興奮感。
記憶中那個拉著她的手,將她從魔道修士追殺中救出來的明媚少女,怎麼會在露天石桌上主動分開雙腿,肌膚粉紅粉紅,又是哭又是喘呢?
“好難受。”
少女低聲道,聲音平靜到波瀾不驚。
“嗯……好難受。”
楚岺捂著淚流滿臉的俏臉,喃喃道。
半響,悚然一驚,豁然扭頭。
在她的身旁,竟然莫名出現了一個銀發少女!
少女身形高挑,銀發如瀑,絕美的容顏堪稱她生平僅見。
恐怕,也隻有善法聖子能可以相提並較。
最為妖異地便是銀發少女的瞳孔,像是有血液湧動般赤紅。
“哈……哈哈,沒想到呢。”
白旻心捂住臉,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
她思念了師尊一萬萬遍,覺得師尊現在正在為了她們出生入死,和月華殿鬥,和青陽仙宗鬥,和護山靈獸鬥。
卻,怎麼也沒想到,師尊現在便和發情的公狗一般,將一個嬌小的女孩按在石桌之上。
想必,這段時間,師尊也是日日笙歌。
荒謬到……身體都虧空了!!?
虧空到她竟看不出師尊的元陽是否還在,想必,是沒了吧。
師尊的元陽,沒了……沒了……
師尊不乾淨了,就算割了重新長,也是不乾淨的。
銀發少女攥緊劍柄,白淨的手背青筋凸顯,絲絲鮮血順著手心流到劍刃之上。
“好疼,薑河彆……”石桌上的金發少女還在低呼著。
而她敬愛的師尊,輕笑道:“真的疼嗎?”
金發少女羞惱的沉默了下,嬌斥道:“狗狗,一點都不乖!”
“咕咚”
楚岺吞了吞唾沫,隻覺身側的銀發少女就像一大坨千載寒冰,身上不斷散發極寒之氣。
她忽然有些擔憂薑河,雖然不知少女和薑河是什麼關係,但看她現在的其實,想必關係不是很簡單。
楚岺小心道:“其實嘛……其實薑大人也沒做什麼,他隻是給……給儀姐姐撓撓癢?”
“撓癢。”
銀發少女此時終於瞥了楚岺一眼,陳述般的吐出著兩個字,但卻有著難言嘲弄和憤怒。
楚岺縮了縮腦袋,可為了楚家人,她不能讓薑大人死!
她忍著自己的心酸,為薑河辯解道:
“儀姐姐身體扭來扭去,一定是……一定是裡麵癢,所以,所以薑大人隻是在幫儀姐姐撓癢癢。嗚嗚嗚——”
說到後麵,楚岺自己都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大顆大顆的淚水打在地麵上。
她雙手無力地撐著地,滿頭碧發垂落到地麵,遮住了她痛不欲生的臉龐。
怎麼可能是撓癢呢!
“他要脫褲子了。”銀發少女提醒道,依舊冷漠地站在那裡,冷眼旁觀,似乎無悲無喜。
楚岺心頭一緊,抬頭望去。
如她所言,薑大人正在解著腰帶,而儀姐姐的嫩足,緩緩勾上他的腰間。
“嗚哇——”
楚岺幾乎喘不過去來,捂著抽疼的心臟,軟軟地靠在牆壁上,卻還在咬牙為薑河解釋著;
“薑大人,隻是手指太短,撓不了更裡麵的癢……”
銀發少女閉上略顯狹長的眼眸,翻騰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
憑什麼?
憑什麼鳳儀說師尊是她的狗?
憑什麼師尊擅自和其他異性接觸?
明明師尊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是屬於自己的玩具。
少女冰池般剔透的眼眸忽然掠過一點異彩。
就算是狗,也隻能是我的狗。
……
有些過火。
但薑河不準備停下。
雖然……有種背叛蘇蘇的罪惡感。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臭混蛋!”鳳儀嘟著水潤的唇瓣,迷糊地呢喃著。
薑河鼻尖湊到她冒著細密汗珠的臉頰旁,一股暗香撲麵,和蘇蘇也是一般無二的體香。
此時這股香味也越發濃烈,勾起薑河心口的一股燥熱。
玄黃珠有些雀躍,一直以來被索取的它,終於可以嘗試陰陽互濟,彌補自身了。
“之後鳳凰傳承,我會給你的。”薑河定了定神,誠懇道。
然而,金發少女隻是燥熱的扭了扭身子,嘟著小嘴迷蒙地望著他,也不知道聽見還是沒聽見。
“嚶!”
小粉蛇越發焦急,壞了,她怎麼感受到真龍的殺氣,還是衝著仆人來的!
仆人到底在乾什麼啊?
怎麼對其他的女人親來親去,明明是自己的仆人!!
可她現在也顧不上仆人背叛自己,抱著玄黃珠拚命的搖動著。
但仆人就是聽不見她的警告。
完啦!
仆人……不會要死吧?
她癟起小嘴,稍微躊躇了下,問向壞女人:“嚶嚶嚶!”
“你要救他?”
壞女人漸漸蘇醒,說話的風格也越來越貼近現世了。
小粉蛇知道,等壞女人徹底蘇醒,自己便會被她取代。
眼神微微一黯,回道:“嚶!”
“嗬——”
壞女人饒有興趣地笑了下,意味深長地道:“交易,需要付出代價哦。”
愚蠢的自己啊,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修者並無半點危險。
可是,她對欺騙“自己”毫無負擔。
小粉蛇認真地點了點頭。
雖然……仆人是挺壞的,但還是自己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呢。
會給她按摩,給她洗澡澡,還會給她吃糖葫蘆。
好像,從壞女人的記憶中可以看出,從一萬年前到現在都沒人對她這麼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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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