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隻是眼下,沒有過多時間讓他去琢磨這些事情了
神識磨練的差不多了,再磨練下去,會加劇識海的損傷,總得存點餘力以防萬一。
現在則繼續專注煉化精血,修行脫胎訣。
脫胎訣已經恢複到金身九層,距離玉骨境還需些時間,等到玉骨境界,便可著手築基了。
等實力恢複好後,便設法去蒼平仙會。
衿兒的煉丹術,便是從蒼平真人手中習得的.
也不知這一世,是否還會依照原文發展。
薑河將那猴雕默默的撿回來,正準備開始修煉,那車簾忽然被拉開。
白發少女兩隻手揪著車簾,眼眶泛紅,似是有千言萬語。
躊躇了一下,咬著唇瓣朝著外麵小跑著。
那裡的積雪很厚,幾乎沒過她白皙小腿,冷得她打了一哆嗦。
“旻心!”
薑河喊著,那裡久久沒人路過,積雪很厚。
“彆過來!”
白旻心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彎著腰在那不停的翻找著。
半響,頹然的癱坐在雪中,喃喃自語:
“明明在這,明明在這裡的啊。”
她用凍紅的小手抹去淚水,踉蹌的站起來,繼續翻著積雪。
“你是.找這個嗎?”
薑河遲疑的拿出那猴雕,白旻心之前便是把猴雕丟在了那裡。
可她剛才用力的將猴雕丟掉,怎麼現在又開始找了?
少女重重的舒了口氣,抹著淚水,語無倫次的說著:
“不是,我是在找是在找.其他的。”
白旻心抽泣著從雪地中爬起,一步深一步淺的走回來。
“那這個,你還要嗎?”
在她準備鑽入車簾,薑河拉住她的手。
“不要!”
說完這句話後,她的腳步卻停在原地,沒有掙脫開他的手。
白發少女背對著他,抽著鼻子,肩頭不停聳動著。
怎麼有點像前世的叛逆期孩子,薑河默默攬住她的肩膀,她的嬌軀微微顫抖,小心翼翼的靠在薑河身上。
“回去睡覺吧。”
薑河帶著白旻心回到車廂後,看著她翻找雪堆而凍紅的小手。
忍不住將她的兩隻小手一起握住,在掌心流轉溫暖的靈力。
沒一會就捂的暖暖呼呼。
薑河放下心來,抬眼一愣,白旻心正眼眶通紅的看著自己,沉默不語。
先前她在自己身邊很不自在的,這丫頭現在該是不喜歡我在她身邊吧。
“旻心.要我陪你嗎?”
薑河壓住心裡麵的難受,繼續問道,將她的小手放下來。
白發少女不發一言的看著他,既不同意,也不拒絕。
但先前的小旻心,可是非常喜歡黏在自己身上,這沉默的狀態已經說明了些問題。
薑河莫名其妙的有了種妹妹長大後,就不喜歡哥哥的感覺。
雖然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
但心底依舊空空落落,說不出的感受。
“那師父先出去了。“
薑河勉強的笑了笑,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腦袋,白旻心凝視他的目光從臉上轉移到他伸過來的手上。
那複雜的目光,瞬間讓薑河的手僵硬住。
想起她先前偏頭躲過自己的手,他還是尷尬的收回手。
“有什麼事就對師父說,我先去外麵修煉。”
薑河輕咳一聲,玄黃珠內的空間已經能用了,裡麵還是有先前餘留下的丹藥靈石,足夠他快速的恢複到練氣九層了。
隻是可惜裡麵沒有雜物,多是修行資源。
不然也能改善一下旻心的生活,小孩子總是愛美的,她現在穿的衣衫襤褸,連腳都是赤著的。
小孩子.不過旻心現在的狀態也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
薑河有些落寞的轉身,他突然想念那個有些調皮的小旻心了。
“師尊.”
忽然,一個柔軟的身體從後麵抱住了他,她緊緊抱著薑河,顫抖著聲音,
“不要走求求伱不要走”
她的祈求帶著一種莫名的力量,讓薑河空落的內心一下子充實起來。
令薑河不想承認的是,看見旻心還像以前那樣依賴自己,他心中有種病態的滿足感。
尤其是在想起未來兩人終會有仇視的一日,他更加珍視現在相處的日子。
“師父不走。”
薑河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小手,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玄黃珠顫動著。
從中散發著濃鬱的渴求,但在薑河複雜的心境下,未能過多影響他的情緒。
白旻心搖著腦袋,緊緊的摟住他的腰,抽泣聲越來越大:
“你發誓!”
“好好好,師父發誓,旻心先鬆開手吧。“
薑河拍了下她的小手,她遲疑了一下,緩緩鬆開手。
他得以轉過身去,按著她瘦弱的肩膀,鄭重的道:
“我發誓,以後都”
白旻心的小臉梨花帶雨,此刻淚水也逐漸收斂,隻是抽著鼻子,怔怔直視薑河的眼睛。
就如同當初的衿兒一般.他那時也曾對衿兒保證,不會再丟下她。
即將要吐出口的話在這一刻艱難無比。
他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就發誓嗎?
不顧兩人之間糾葛的感情,就這樣承諾。
女孩似乎看出他的猶豫,小臉籠罩上一層灰暗,就連柔嫩櫻唇的血色都開始褪去。
“除非旻心不想師父陪在身邊,以後都會陪在旻心身邊哦。”
薑河裝作開玩笑般的揉了揉她的臉蛋,掩飾方才的猶豫。
她不停起伏的小胸脯這才恢複平靜,瞳孔中的赤色,還未溢滿瞳孔便散去。
而那瞳孔的赤色,也被薑河注意到。
白旻心,似乎有兩種不同的狀態,當瞳孔金色燃起時,她會變得威嚴孤傲,當瞳孔赤色燃起時,又會變得嗜血暴虐。
但她並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改變.
“師尊.能一起睡覺嗎?”
白旻心帶著羞澀和不安,低下腦袋小聲的問著。
經曆了這些事情,薑河怎好意思拒絕。
不由自主的看向她赤著的嫩足,手上似乎又傳來了那時的滑膩手感。
似乎是注意到薑河的視線,那圓潤飽滿的腳趾蜷縮了一下。
他不動聲色的彆過眼神,帶著幾許艱難的應道:
“那師父陪你睡吧。”
薑河終究沒有像以前那樣,抱著白旻心睡覺。
他坐在一旁,握著她的小手。
在白旻心閉上眼休息時,便看不見那清澈愚蠢的眼眸。
那時常洋溢的天真懵懂氣息便淡去,小臉清冷無比,散發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孤傲。
這丫頭,長的確實好看
並因為玄黃珠,對薑河還有著難耐的誘惑。
薑河的不自覺的仔細看著她的小臉。
從晶瑩猶如剛剝下的荔枝肉一般粉嫩的嘴唇,到挺直如玉雕成的瓊鼻,最後到略顯狹長的黑眸,那黑潤的瞳孔正在看著他。
不知什麼時候,白旻心睜開了半張眼眸,那裡似乎有秋水蕩漾,裡麵倒影著薑河癡迷的目光。
薑河被嚇了一跳,這丫頭是什麼醒的,自己剛剛的表情沒有管理失控吧。
想到這個,薑河輕輕乾咳一聲,想掩飾尷尬,然後儘量自然的道:
“還不睡?”
“睡不著”
她垂下眼眸,水嫩嫩的小臉染上一絲紅暈,囁嚅道:
“師尊,抱.躺下來一起睡吧。“
薑河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故作冷靜:
“師父還要修煉,就坐在這陪你睡了。這麼大的孩子了,還要師父哄著你睡嗎?”
“好吧.”
白旻心閉上眼眸,弱弱的回應。
她稚嫩軟柔的嗓音讓薑河莫名煩躁,又看向她乖乖躺著的纖弱身體,仿佛任人施為,毫無反抗能力。
讓人想要淩虐這看似孤傲但實則柔弱的少女.
心臟在不住的猛跳,薑河的鼻息不自覺加重。
“師尊.我可以側身睡嗎?”
白發少女忽而又偷偷張開半張眼簾,拘謹的問著。
薑河回過神來,出於某種愧疚的心理,放柔嗓音:
“想怎麼睡就怎麼睡,不用對師父說。”
她立刻側身正對薑河,將他的手抱在懷中。
柔軟好似棉花的豐盈觸覺,充盈在了薑河手上。
這丫頭好像還挺有料的
薑河稍微用力抽動手,那軟彈的棉花便磨蹭他手背,令他一時有些猶豫。
少女忽而用力摟住,癟起嘴委屈道:
“明明是師尊說,要陪旻心睡覺的。”
“好吧.”
薑河閉目冥想,將那股躁動壓抑下去。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的內心時常會有著扭曲的**。
如昔日誘導白旻心殺人,又常常莫名的想傷害她。
薑河本以為是前身的影響,可自從發現,前身很可能便是自己.
那這種渴望淩虐的**,又是從何而來。
真的是自己內心的想法嗎?
薑河似乎看見了那前世收養他的夫妻,腐爛的眼眶正凝視著他。
不.這不是我的錯
那兩個屍體蠕動著,有莫名生物正準備破腹而出,而記憶中年僅七歲的他,正絕望的看著這一幕。
“師尊!”
白旻心糯軟的聲音又一次打斷了薑河的臆想,她輕輕捏著薑河的手指,不好意思道,
“師尊.那個猴雕能不能給我啊。”
這幾個女孩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
薑河從玄黃珠拿出猴雕,識海在先前的臆想後又受到損害,頭疼無比。
忍著頭疼,沒好氣遞給她:
“之前不要,現在又要。”
“.”
少女傻傻笑著,不好意思的接過來,將猴雕和薑河的手,一同抱入懷中。
半響,又低聲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我很喜歡的,師尊,對不起”
“好啦好啦,師父懂得。”
薑河無奈的安撫,旻心也在叛逆期啊,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情緒如此不對勁。
之後得問下趙秋君了。
良久,少女又憋出一句:
“師尊,為什麼你的眼睛.之前好像要冒火了?”
“閉嘴!睡覺。”
次日。
丫頭還抱著自己的手甜甜的睡著,薑河看見她上揚的唇角,心情都不由得愉悅起來。
那隻手被她抱了一晚上了,都有些發麻,此刻緊緊貼在她的小胸脯上。
甚至能感受到一點嬌嫩貼在掌心。
鬼使神差的,薑河想揉動一下。
但還是立刻遏製了這個想法,小心的將手抽出。
不能再做錯事了.
薑河心底泛起罪惡感,他想保持和白旻心的距離,卻總是在她的淚眼之下,情不自禁的遷就她。
導致兩人之間過於親密,有些舉動已經出格。
可她是失去記憶的啊.
更何況,白旻心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
這樣未免有種欺瞞的意味了。
薑河走到車外,迎麵的冷風讓他神智清醒不少。他喚出趙秋君:
“趙秋君,昨天發生了什麼。”
趙秋君還是一副鬱悶的樣子,她明明有很多事情想問薑河,可薑河就是不給機會讓她出來:
“這混.薑河,怎麼還不找我。”
看來她本來想罵自己,但是在懾魂鈴的控製下,無法說出口。
“啊!薑河。”
她忽而精魄一晃,看見薑河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連忙回答:
“昨天,有個自稱鳳蘇蘇的金發少女來找白旻心.”
在她的一連串的敘述下,薑河也明白發生了什麼。
竟然是鳳蘇蘇!
世界線果然變動了,她本該還在大晉,等著被鳳儀殺呢,如今卻在這裡。
這鳳蘇蘇,在原文的描述便是傲慢無禮,囂張跋扈。
但在趙秋君的敘述中,薑河發現這個鳳蘇蘇隻是雙商低。
趙秋君是長期修行,不諳世事,而這個風蘇蘇就是單純的蠢了。
“不過,倒是可以利用她.”
記得沒錯的話,蒼平大會需要請柬才能進入,而這鳳氏一族,便有一個請柬。
隻是請柬需要鳳氏族人的精血才能使用
“薑河.”
“說吧。”
薑河沒有把她收入玄黃珠,問道。
這大小姐日後還有很大的成長,她在那場血祭和玄黃珠的蛻變中受益匪淺。
哪怕有著懾魂鈴的操控,保證忠誠。但既是一條線的螞蚱,讓她安心一點也無妨。
“趙家.現在怎麼樣了?”
她麵色悲痛,心中已然有預料,隻待薑河說出那個答案。
在血祭之中,薑河發揮玄黃珠全部潛能,她也得以窺得青木城現狀。
而先前的東坊市趙家異變她並沒有看見,還以為薑河是殺了全家的仇人。
“趙家,並非滅在血祭之中,而是被明真人波及了。哪怕你爹不去動手,也遲早死在他手中。”
薑河繼續解釋著明真人的謀劃,以及趙家主體內的蠱蟲,他在那蠱蟲的寄生下本就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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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雁凜”打賞的300點幣!
感謝“大大大大大冰人”打賞林衿的200點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