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釀新酒,遇李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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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嬳極其大方地讓程俊隨心所欲地提要求,程俊自然不會惺惺作態地假意客套。

他當機立斷,毫無保留地直言,表明自己迫切需要一座木器坊、一座鐵器坊以及一座釀酒坊。要明白,在當時的情境下,這些可都並非尋常的產業,其價值和重要性非同小可。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武士嬳竟然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極為爽快地應承下來,還忍不住誇讚程俊道:“程俊啊,你這年輕人有想法,有魄力,將來必成大器!”

當程俊離開春香樓之際,他已然華麗轉身,毫無爭議地成為了東市這三個工坊名正言順的新主人。

【叮,個人資產大幅上揚,令人心潮澎湃、難以自已。工坊作為優質資產,能夠源源不斷地帶來諸多豐厚收益。實乃值得慶賀之事。壽元+3個月。】

程俊離開春香樓,返回宿國公府之後,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拖延,即刻心急火燎地吩咐下人,要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將木器坊和鐵器坊的匠頭趕緊叫來。

在大唐所處的那個時代,若要製作蒸餾酒,蒸餾器具毫無疑問是個極為關鍵且棘手的難題。這其中牽涉到諸多繁雜精細的工藝和高深莫測的技術,哪怕隻是出現一點點細微的差錯,都可能導致之前的所有努力付諸東流、前功儘棄。

所幸的是,係統所提供的蒸餾技術當中存在著相關的參考內容,這無疑給身處困境的程俊帶來了一線珍貴的希望和明確的指引。

程俊仔仔細細地向兩個匠頭闡述了自己期望製作的物件,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將每個細節都描繪得栩栩如生。鐵頭和木頭起初還隻是帶著幾分疑惑傾聽,可隨著程俊的講解愈發深入,他們的眼睛越睜越大,嘴巴也不自覺地微微張開,滿臉的難以置信。

程俊的構想獨特新奇、彆具一格,仿佛為他們打開了一扇從未見識過的神奇大門。鐵頭的目光中滿是震驚,他不停地喃喃自語:“這……這怎麼可能是常人能想到的!”木頭雖然沉默寡言,但此刻也忍不住頻頻點頭,看向程俊的眼神中充滿了欽佩。

幾日之後,程俊正悠然自得、怡然陶醉地欣賞著吉祥、如意那扣人心弦、動人心扉的彈曲吟唱。就在此時,雙兒引領著兩個身著匠人服飾的人緩緩走了進來。

兩人一見到程俊,仿佛被瞬間按下了某個神秘的開關,當即雙膝跪地,恭恭敬敬、畢恭畢敬地行禮道:“小人拜見大人!”

“起來吧,東西做好了嗎?”程俊見此情形,立刻停下了正在欣賞的輕歌曼舞,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

這兩個匠人都已年約四五十歲,分彆是木器坊和鐵器坊的主管匠頭。其中那個手腳粗大並且一臉木訥的叫做木頭,乃是木器坊的匠頭;另一個頭發花白但身材壯碩的叫做鐵頭,由於長相顯得格外老成,眾人都親切地稱他為老鐵頭,他是鐵器坊的匠頭。

“回大人,東西已經做好了,小人和老木嚴格按照大人所說的方法嘗試了一番,確實切實可行。”老鐵頭向前邁出一步,語氣篤定而堅決地說道。做木工的木頭向來性格內向、沉默寡言,因此但凡遇到事情,通常都是由鐵頭出麵開口。

“嗯,乾得漂亮,這東西明天我就要用,倘若效果出色,必定重重有賞!”程俊聽聞東西已做好,臉上瞬間綻放出難以遮掩的興奮光彩。接著,程俊又一絲不苟、細致入微地詢問了製作的具體細節,木頭和鐵頭則是逐一認真回答,直至程俊完全滿意,這才讓他們離開。

第二天,在吉祥和如意的精心侍奉下,程俊悠悠然起床,一番洗漱整理後,便精神抖擻地前往了東市工坊。

當他抵達工坊區時,入眼是一片繁忙景象。但程俊沒有前往木器坊和鐵器坊,而是徑直走向了釀酒坊。

還未踏入釀酒坊,便能聞到那濃鬱的酒糟香氣混合著糧食發酵的味道。剛一踏入釀酒坊,一個衣著整潔、麵容精明的瘦小青年便趕忙躬身行禮道:“小人牛二拜見程公子!”

程俊曾經有所耳聞,這個牛二出身於某名門的旁支,勉強算是同族中人。因其出類拔萃的釀酒手藝,故而得以成為釀酒坊的匠頭。

此時的釀酒坊內,光線略顯昏暗,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巨大的酒缸整齊排列,缸身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和酒漬。地麵由青石鋪就,有些地方因為常年的酒水浸潤而略顯潮濕。釀酒的爐灶裡還有未熄滅的餘火,火星閃爍,給這略顯昏暗的空間帶來一絲光亮和溫暖。

“起來吧,現今這釀酒作坊裡可有發酵好的酒糟?”程俊一邊目光不停地打量著釀酒作坊的各處,一邊開口問道。隻見這釀酒作坊占地頗為寬廣,工匠多達二三十個,釀酒所用的工具和糧食等物品皆擺放得規整有序,由此可見這個牛二管理得頗有章法。

“回公子,作坊每月都會釀酒一次,今日恰好有發酵好的酒糟。”牛二態度恭敬地回答道。

“好,做得不錯,本公子新打造了一種釀酒器具,你準備好酒糟備用!”

“是,公子!”牛二雖心中存有疑慮,但還是恭敬地躬身領命,隨後下去安排匠人準備酒糟。

當酒糟準備妥當,鐵頭和木頭便帶人將程俊設計的器具送了過來。這器具構造不算複雜,下方是一口碩大的鍋,鍋上放置著一個圓柱形的大木桶,上麵還配有一個奇特的蓋子。

這實際上就是一個蒸餾器,隻要稍有一些物理知識的人便能設計出來。

在本朝,蒸餾酒尚未出現,當下人們所飲用的皆是釀造酒。此類酒因為未經蒸餾,度數最多也就十八、九度。

本朝之人對飲酒頗為喜愛,不過通常所喝的大多是新釀之酒。並非是新酒更加美味,實則眾人都清楚酒越陳越香醇,隻是未經蒸餾的酒度數過低,保存的條件極為苛刻,稍有疏忽就可能變質腐壞。因此,平日裡人們所飲用的多為新酒,那些能夠保存數年甚至數十年的好酒,一般都是在重大節日慶祝或者招待重要賓客時才會使用,就連程俊這樣的富家公子,平日裡也很難有機會品嘗到。

既然蒸餾酒尚未被發明,對於程俊而言,這無疑是一個絕佳的賺錢好時機。畢竟與釀造酒相比,蒸餾酒的出現堪稱釀酒界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變革,必定會在整個社會掀起一陣熱潮。其中所蘊含的利潤之大簡直難以想象,倘若能夠一直保守蒸餾酒的秘密,程俊定然能夠成為大唐首屈一指的富豪。

所以,程俊計劃釀製蒸餾酒,一方麵是由於係統任務,畢竟皇帝陛下和應國公急切地渴求美酒。另一方麵,原因很是簡單,那就是為了獲取豐厚的財富。

“嗯,做工精細,應當沒有問題!”程俊對蒸餾器進行了細致入微的親自查驗,不禁連連點頭,心中滿是滿意。他發現這蒸餾器的做工著實精巧,那鐵鍋和木桶銜接之處可謂嚴絲合縫,毫無半點縫隙。桶的中上部精心開了個小孔,有一根銅管穩穩地斜著向上插入,銅管上頭呈現出勺子的形狀,恰到好處。實際上,木桶的蓋子乃是個矮桶,兩邊分彆精心設置了出水孔和進水孔,底部則是鐵製的錐形,那錐尖精準地正對著下麵的勺子頭,整個構造堪稱精妙絕倫。

在使用之時,需要持續不停地往矮桶裡加入冷水,而後將準備好的酒糟放進大鍋裡進行蒸煮。由於酒精的沸點相對較低,受熱之後便會化為氣體緩緩上升,當遇到冰冷的錐形底部瞬間就會凝結變成液體,隨後順著精心設計的紋路經過錐尖精準地滴到下麵的勺子裡,再通過銅管順暢地流到桶外。

蒸餾酒的度數頗高,通常能夠達到五六十度之高,故而需要經過精心調配方才能夠飲用。密封保存的時間越是長久,其味道就越發濃鬱醇厚,令人陶醉。就算開封了,也能夠在一年之內保持不變質,品質穩定。蒸餾酒和傳統的非蒸餾酒相比,優勢極為顯著,一目了然。一旦正式推出,毫無疑問肯定會迅速取代當下現有的非蒸餾酒,成為酒中翹楚。

就在程俊滿心歡喜地暢想蒸餾酒即將帶來的巨額財富時,忽然有下人匆匆來報,說是應國公來了。

程俊當機立斷,讓人將武士嬳直接帶到此處,心中打著算盤,打算當麵為他蒸一次酒看看,好讓武士嬳親眼見識這蒸餾酒的奇妙之處,從而投入更多資金,助力自己賺取更多的財富,成就一番輝煌的事業。

不一會兒,武士嬳等人一路談笑著,並肩緩緩走來。程俊不敢有絲毫的疏忽,神色匆忙且帶著幾分緊張地快步迎了上去。

“晚輩程俊,參見各位前輩!”程俊畢恭畢敬,極為鄭重地上前施了一禮。他的目光快速掃過眾人,當看到李靖的身影時,心中不禁一驚。

沒想到能在此處見到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

李靖,大唐的一代名將,為大唐的江山社稷立下了赫赫戰功。他早年便展現出卓越的軍事才能,曆經無數戰役,平定各方叛亂,戰功彪炳。他用兵如神,謀略過人,指揮作戰時沉著冷靜,總能以奇製勝。不僅如此,他還為人正直,忠心耿耿,深受朝廷的信任和百姓的愛戴。在曆史的長河中,他的功績被後人傳頌,被譽為大唐的軍事支柱之一。

武士嬳笑道:“程三郎,這衛國公的威名想必你也有所耳聞。他也愛酒,聽說你釀新酒,特來觀看。”

程俊連忙點頭:“晚輩久聞衛國公大名,今日得見,實乃榮幸。”

李靖麵帶和煦的微笑,親自伸手將程俊扶起,說道:“程三郎不必多禮,這幾日啊,應國公可是把你的大名在我耳邊念叨個不停,說得我這耳朵都快起繭子嘍。”言語中不僅帶著幾分輕鬆的調侃,更流露出對程俊的欣賞。

“前輩過獎了。”程俊臉上掛著謙遜的笑容,語氣誠懇地回應道。同時,他的目光仔細地打量著這位戰功赫赫的衛國公。隻見李靖四十多歲的年紀,身形修長而清瘦,相貌古樸中透著大氣,下巴處那三縷修長的胡須隨風輕擺,舉手投足間儘顯非凡的儒雅風度。單從外表看,全然不見往昔在戰場上縱橫馳騁、叱詫風雲的武將英姿,反倒更像是一位手捧經書、沉浸於書香墨韻之中的文雅文士。

片刻之後,武士嬳已是心急如焚,他急不可耐地大步向前,滿臉急切地開口詢問道:“三郎啊,你到底可曾釀出了新酒?老夫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就等著這新酒問世,也好讓衛國公一同品鑒品鑒。”說罷,他那急切的目光緊緊盯著程俊,仿佛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回應。

李靖在一旁聽聞,眼中也瞬間綻放出熱切的光芒,趕忙附和道:“是啊,程三郎,聽聞你有新酒,我這好酒之人可是期待已久。”李靖向來以愛酒聞名,此刻臉上的期盼之色溢於言表。

“嗬嗬,應國公、衛國公不必著急,新酒馬上就來。”程俊淡定地笑著說道,緊接著,他朝工匠果斷地揮手示意:“升火!”

隨著他這一聲令下,立刻有專人動作迅速地點燃了鍋下的柴火。在此之前,蒸餾前的各項準備工作都已完備無缺,就隻等這升火蒸餾的關鍵步驟了。然而,李靖等人看著眼前的場景,卻是滿臉的迷惑,完全不明白程俊這番精心安排的操作究竟是何用意。

火升起來沒過多久,鍋中的酒糟逐漸升溫,其中的酒精受熱後化為縷縷氣體徐徐上升,當碰到冰冷的蓋子時瞬間凝結成晶瑩的液體,順著錐子尖精準無誤地滴入銅勺。很快,一股細細的酒液便從桶壁上的銅管緩緩流出,被下方早就準備妥當的灑壇穩穩接住。

“好香,好香!”

看到新酒順利流出,武士嬳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喜與急切,嚷道:“這新酒聞著就香氣撲鼻,程三郎,快讓老夫嘗嘗!”

武士嬳說著,竟然自行拿起一旁的酒碗,就要接酒喝。

“應國公且慢,不可!”

程俊見狀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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