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豪冷笑一聲,卻是沒有留手,手起刀落,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來,殺了我。”錢豪提著刀,指向眾人,“你們不是說大秦害你們嗎,既然如此,那為何還不動手。
老子現在都在你們的王宮中殺人了,怎麼,一個個的是沒有種,都成太監了?”
說著,錢豪將手中的精鋼刀丟在了地上,“撿起來,殺了老子,來啊,殺了老子你們就是金國的英雄了。”
他的聲音在宮殿內回蕩,卻無一人敢回答。
甚至都沒有一個人敢彎腰去把地上那一把刀撿起來的。
他們眼神變得惶恐,再也不複方才的氣勢洶洶的樣子。
錢豪衝過去,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這些人的臉上。
巴掌聲響徹宮殿,“廢物,都他娘的事廢物,一個個沒有種的東西,來啊,殺老子。”
他下手重極了,一巴掌抽過去,不是抽翻就是把臉抽腫了。
但是這些人甚至都不敢捂臉,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還有人在人群中道:“錢使息怒,息怒啊”
“這完顏洪殺得好,挑撥兩國的關係,殺得好,殺的妙,殺的呱呱叫!”
“對,殺得好,殺的妙,殺的呱呱叫!”
金大山聽的直笑。
金王後一時間也看癡了。
隨即苦笑起來,這些人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都快呢。
在一聲聲的吹捧中,錢豪重新撿起了地上的刀:“我告訴你們,既然你們沒種殺老子,那就給老子安分點。”
說著,他一步一步走到了龍椅上,一把將金王後拉起來,攬入懷中,甚至當眾將她摁在龍椅上親了起來。
饒是金王後,此刻也覺得如芒在背,整個人都慌的不行。
但是男人身上的血腥氣,讓她根本不敢反抗。
下方眾人看到這一幕,也是麵色僵硬。
一個外臣,在他們王宮隨便殺了皇族大臣,還他娘的在龍椅上欺負王後。
偏偏他們連屁都不敢放。
金大山也覺得這樣不妥,太猖狂了,這已經不是跋扈了,而是狂的沒變了。
他一咬牙,總不能讓女兒大庭廣眾之下就被這狂人給欺負了,那以後真沒臉麵了。
走上前,“錢使,您看這些人也知錯了,要不先談正事?”
“談什麼正事,都他娘的給老子滾出去,把門關上,在外麵守著,等老子高興完再說!”
他一把將刀斬進了案牘之中,嚇得金大山不敢再廢話,急忙退了下去。
“走走走,都走,先出去!”金大山也是鬱悶,隻能把眾人趕出宮殿,連個侍從都不敢留。
大門緊閉著,不多時裡麵就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聲音。
金王後那嬌滴滴的聲音,隻把在場那些大臣都給聽的肅然起敬。
一個個都麵麵相覷,狂咽口水,沒想到金王後居然還有這一麵。
有羨慕的,可更多的是覺得恥辱。
金大山靠在門前,守在那裡,他已經經曆過了,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都到這一步了,就不在意身前身後名了。
足足小半個時辰,才風平浪靜。
金王後對錢豪道:“這一下可好,我可丟人丟大發了,以後還怎麼在臣工麵前抬起頭?”
“你的麵子以前是你的身份給的,但是現在,是我給的,是大秦給的,明白嗎?”錢豪捏著她的臉,也是有些食髓知味,這娘們不愧是王後,在宮殿反倒是比在鴻臚寺內放的開,似乎有意讓那些人聽一樣。
等穿戴整齊後,錢豪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坐在王椅上,金王後披頭散發的從背後抱著錢豪,酥肩外露,說不出的誘人。
“都進來吧。”
聽到聲音,金大山鬆了口氣,看著眾人,“都進吧,錢使者肯定有要事宣布。”
眾人也實在煎熬,推門進入,便聞到一股莫名的味道。
那是金王後體香混雜的味道,讓他們心猿意馬起來。
再看金王後那韻味尚未減退的樣子,一個個都是狂咽口水。
但是看到錢豪,又低下頭。
“事,就是這麼個事兒,你們都看到了,以後誰在背後胡說八道,老子一定斬死他。”錢豪擺擺手,“都滾吧。”
金王後還以為錢豪有什麼大事要宣布呢,結果就說這個?
金大山也是一愣,不解的看著錢豪,“錢使,就沒了?”
“怎麼,你還想老子殺人,還是說你想死?不如把你腦袋伸過來讓老子斬一斬?”
金大山一縮腦袋,“沒事了,沒事了,諸位,都走吧,娘娘跟錢使要休息了。”
這句話從他這個國丈口中說出,非常的違和,眾人表情古怪至極,可誰也不敢說什麼。
等眾人離開後,金王後有些幽怨的道:“我還以為你會給我一個名分呢。”
“我知道這些人圍攻你,第一時間就過來挺你了,你難道不感動?”錢豪厚著臉皮道。
“挺我?”金王後苦笑一聲,是挺的挺厲害的,渾身上下都疼,“那現在怎麼辦,都挑明了。”
“能怎麼辦,涼拌唄!”
錢豪心裡很不爽,因為事情沒有達到他的預期,他本以為這些人會暴起對他動手,雖然不敢殺他,但是打他一頓,或者罵他一頓,總是敢的。
結果可倒好,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的想法頓時落空了。
他苦惱極了,心中暗想,“他娘的,這使節也太難做了吧,老子都這麼猖狂了,殺人,還玩弄了他們的王後,他們也不生氣?
就這麼夾著尾巴走了?”
掏出香煙,他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明白,這事兒倒是整劈叉了。
不行,他跟金王後的事情倒是名正言順了,但是他要的是整個金國。
若是隻要一個金王後,那就顯得他貪圖美色,不務正業了。
想到這裡,他對金王後說道:“這樣,你幫我一個忙,如果幫成了,我就給你一個正式的名分,雖然不可能是正妻,但是也絕對不會是小妾。
我大秦的律法你應該還不知道吧,一妻兩平妻,平妻和平妻的孩子,也是有資格繼承家產的,受到秦律的保護。
隻要你做成了這件事,我就娶你當平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