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楷書!”“盤古......這個半圓體叫盤古一萬號!”“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虞瞾滿臉錯愕,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看著眼前的東西,她甚至有些混沌。“陛下,您還好嗎?”旁人覺察出不對。“不,這不可能的,這裡怎麼可能會有這個東西?”“太可笑了,簡直太可笑了!”虞瞾不住的搖頭,感覺世界觀受到了衝擊,這件事,比她穿越還要讓人難以接受。周圍人從沒見過虞瞾如此,一個個都擔心不已。眼前這個東西,似乎......不簡單。好一會兒,虞瞾定住心神,深吸了兩口氣,她知道,這一次落下來不得了的東西了。“把,把這個東西搬進朕的寢宮,還有,今天這件事給朕爛在心裡,要是讓朕聽到半點消息,嚴懲不貸!”虞瞾沉聲道。“是,陛下!”......另一邊,涼京,隨著秦典頒發,陸源派遣了一百多支隊伍前往偏遠地區普法,旨在讓目不識丁的百姓了解朝廷的動向,免得被官員欺壓。這兩個月來,初見成效。陸源也很滿意這個效率。前線傳來消息,凶奴已經率兵退到了三千裡之外的安京。海安也在平京站穩了腳跟。陸源直接讓海安當了平京大都督,總領軍務,可先斬後奏。這份信任,讓海安感動,三番兩次發消息回來感恩自己。想來也是,海安作為降臣,一來便被重用信任,陸源也從不猜疑他。現在更是封他為大都督,總領軍務,不誇張的說,要是海安有異心,當即就可以原地建國了。不過,他也是聰明人,直到自己根在哪裡,不會做如此短視愚蠢的事情。在一個好消息是,張威率兵出擊,拿回了西耀關,一戰殺敵七萬,俘虜十二萬。呼衍天行敗走,帶著大軍退到了國界線上。源源不斷的俘虜被送進來,大大環節了幾個大工程。首當其衝的就是水利工程,再有一個月,就要完工了,便能進一步的改善涼京的環境。在一個就是北地,經過這些年的改造,已經從大旱之中緩過來,雖然還是少雨,但有景江和龍江的灌溉,種植和平常用水已經不成問題了,假以時日,必能恢複到旱前的繁榮。官道修建也很快,京兆府周圍千裡的高速馬路已經修建完畢,接下來就是先鏈接各級行省,然後一級級的落實,最後肯定是以振興鄉村為主的。隻要提高了鄉村農民的抗風險能力,無疑就提高了國家整體的抗風險能力。在一個就是鐵軌的修建,去年也已經提上日程了。內燃機出現,不整一個火車,都對不起自己。不過,好消息也不指著一個。今年擴產之後,軍用車,民用車的產量再上一個台階。當然了,民用汽車生產比較簡單(就是四輪露天類似黃包車的那種簡單貨色),產量還是挺高的,路上已經能看到不少四輪在街上竄來竄去。那種大型軍用車,產量還能過得去。小型的軍用車,目前已經攢了兩百輛了,這就是近兩年的成功。不過,現在技術也逐漸成熟,要不了多久,產能就能上來了。一想到陸軍開著貓貓車縱橫,他就期待。陸源心情也是非常好。“陛下,趙雲龍求見!”海棠快步上前,隨著流蘇逐漸放權,現在大部分的工作都是海棠再做,而且,她做事一絲不苟,很出色。把陸源每日的工作安排記錄的很好,更像是陸源的工作助理。有一次陸源忍不住誇了海棠一句,把流蘇弄得吃味不已。“總算回來啦,快,讓他進來!”陸源說道。不多時,風塵仆仆的趙雲龍大步過來,他一回京,就卸了甲,進宮麵聖。隨即,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在了地上,“微臣,參見陛下!”他出征大夏,已經快兩年沒回來了,再次回來,他又不一樣了。如果說,以前的他,是一塊需要打磨的璞玉,那麼這一刻,他洗儘鉛華,整個人變得混元如意,想來武藝再次大儘了。這一次他殺了個儘興,在戰場屢立奇功,心結儘去,整個人神華內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再次看向陸源,眼中不僅僅是感激,還有一絲絲感慨,心中更是決定,致死都要追隨他,哪怕死,也要站在他身邊。“雲龍,一彆多日,辛苦了。”陸源笑了笑,隨即讓人賜座。“不辛苦,為陛下分憂,是做臣子的本分!”“彆太緊張,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這一次把你叫回來,也是因為有重要任務給你。”陸源道。趙雲龍一喜,相比在大夏坐鎮,他還是更喜歡在陣前搏殺,唯有如此,才能夠讓他一往無前。“請陛下吩咐!”陸源點點頭,“你應該知道,大秦正在跟匈奴開仗,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朕派遣海安從海路出發,直搗平京,你應該知道吧?”“微臣已經看過通報了,陛下用兵如神,隻可惜匈奴賊子狡詐,讓他們逃脫了!”趙玉龍一臉惋惜,說起這件事,他內心對陸源的敬佩更上一層樓,在他看來,這一次純粹是匈奴人太多了。城內有兩百多萬大軍,海安僅有六七萬騎兵,平京也是一個人口大城,麵積上還要勝過涼京(涼京多的是步梯房,所以住的比較密集,所以麵積上會比平京小一些,但是人口要更多。),火力無法覆蓋,凶奴被大軍掩護其中,自然就逃脫了。這也不是海安的錯,隻能說,遠征不定性的因素太多。“沒抓住就是沒抓著,不用找借口,當然,朕不是說,海安做的不好,相反,他已經做的比朕想象中更好了。這一次重挫了敵軍士氣,讓凶奴狼狽逃竄三千裡,算是打出了我大秦的士氣和威武。”陸源頓了頓,隨即看著趙雲龍,“雲龍,朕對你予以厚望,在朕的心裡,你是真正的帥才,朕想讓你率領一支奇兵,直擊安京,你可有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