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撫完了母親,還要安撫大臣。那些大臣是說什麼都不同意虞瞾訪秦,更有甚者甚至說,訪秦可以,但是要先生兩個孩子。虞朝無論男女,都可以當皇帝,有兩個孩子,等於雙份保障。這種離譜的事情,虞瞾怎麼能同意。連生兩個,那就是三四年時間,到時候再去,局勢變動,又不一樣了。再說了,她實在是不願意讓不喜歡的人在自己身上蛄蛹。“這件事無需多說,朕也是為了大虞的長治久安,而且,秦朝皇帝也不是那種陰險狡詐的人。若對方真有侵略的想法,也不會大範圍的把產業建立在虞朝境內。現在,乃大變之世,大虞想要跟上腳步,絕對不能固步自封。唯有逆流而上,才能掌握命運。朕生不生孩子,一點也不重要。就算朕生了孩子,大秦有異樣的想法,那孩子又能守得住嗎?”虞瞾看著眾人,“虞朝離開中土兩千多年了,來到了這裡,這兩千多年雖有戰爭,卻也隻是小打小鬨。這一塊寶地,也是風調雨順,少有災難。正是因為如此,不知不覺中消耗了眾人的進取之心。這一點要不得。朕這一次訪秦,意味著大虞全麵出世,將爭取更多的利益,更大的話語權。這一次,朕絕對不允許大虞再次沉寂!”當年先祖移民的確是個明智之選,這一塊風水寶地,雖然很多地方都是沙漠,但也算是風調雨順。阻隔他們離開的海域,也為他們帶來了安全,兩千多年來,大型的災難,屈指可數。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主動出世的原因。但是現在,坐標已經暴露,已經不是他們想藏就能藏的了。除非,能把整個國家都搬走。下方眾人神情複雜,便聽女帝繼續道:“朕今天把話撂在這裡,誰敢阻礙朕的大計,朕絕不姑息。全都給朕下去,再敢阻撓,定斬不饒!”虞瞾是兩千多年來,最偉大的女帝,民心所向,威嚴之重,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現在看女帝心意已決,一個個也不敢再明著阻撓,隻是拐彎抹角的勸說。但是任憑他們如何勸說,都無法勸動。風無邊歎了口氣,“既陛下心意一定,我等自然全力以赴。”他一開口,這件事就算是有了定論,眾人也不敢再廢話。虞瞾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朕離開之際,將由母後監國,風相協助,最多一年,朕一定回來。”眾人無奈,隻能山呼萬歲。不過這些人反應也很快,既然無法阻止女帝,那就想辦法跟著女帝一起出國。往來的商人,官員,提起大秦,那都是讚口不絕,把那邊描繪的人間僅有一樣,誰不想親自去看看中土第一強國?於是乎,大家又吵了起來。虞瞾聽得頭疼,“都彆吵吵了,晚點朕自會寫一個名單,還有半個月準備時間,人人都有機會!”聞言,眾人這才罷休,一個個心思活絡起來。如果真要出世,那自然要好好籌劃一番,比如,把生意做過去。又比如,把家族的年輕俊傑派到中土去學習,最好能夠在那邊紮根,結婚生子,也算是開枝散葉了。他們怎麼想,虞瞾並不在意。隻是開始不斷的下令安排她訪問之後的事情。她培養了不少心腹,這些人足夠讓她牢牢的把持朝政,以及天下的動向。這樣就算自己離開,母親監國,也不會出問題。她隻是在想,該給什麼回禮的好。陸源這麼用心的禮物,若是太過隨便,就不美了。就在虞瞾思索之際,城外卻發生了一件事情。“陛下,有天外隕石降落,砸毀了民房!”“隕石?”虞瞾一愣,“沒有人受傷吧?”大虞有很多隕鐵,幾乎隔三差五就有隕石墜落,她都習以為常了。初來時,她還覺得稀奇,畢竟這是宇宙中的產物,以前她根本就沒有接觸的可能。直到後來,她在國庫裡麵看到了那成噸的隕鐵擺放在哪裡,她就不怎麼在意了。“把隕鐵收上來,損毀的民房給與補償,要麼派遣施工隊去修繕,實在不行,就把房子推到了重修好了。”虞瞾慵懶的道。“陛下,這一次的隕鐵似乎有些不一樣。”司天部的人說道:“這一次的隕鐵上有字!”“哦,有字......等等,什麼字?”虞瞾蹙起眉頭,隕鐵不罕見,但是有字的隕鐵可就罕見了!“是不是巧合?”“不是,下麵人拿不準主意,那隕鐵到現在還在坑裡放著!”司天部的人說道。虞瞾也好奇了,恰好她正在為送陸源東西而煩惱,聽到隕鐵,她頓時有了主意。雖說,中土地大物博,但隕鐵肯定少,要不,就用隕鐵給陸源打造一把武器?“走,出宮看看!”虞瞾出宮,不多時便來到了郊外的農戶家中。周圍的人已經被隔絕。禁軍也來了。司天部的人看到虞瞾,急忙行禮。“免禮。”虞瞾擺擺手,大步走到了農戶家中。房頂已經被掀開,倒也不會阻礙視線。大廳之中有一個不小的肯東,一個銀色的半圓體斜躺在裡麵。有一麵已經因為空氣的摩擦,已經變得焦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必然沒有損壞。“這麼大!”虞瞾也暗暗咂舌,這萬一跟磨盤似的,繞著半圓體轉了一圈後,她在上麵發現了一些東西。“還真有字!”虞瞾一愣,隨即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可以肯定的是,這半圓體,絕對不是什麼自然產物。那些隕鐵落下來,奇形怪狀的。能落在地麵的,都是大號的流星,有好些在空中就被氣化了。這玩意,表麵光滑,一點磨損也沒有,肯定上去的時候是什麼樣,下來的時候就是什麼樣。人為的!虞瞾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心跳也陡然加劇。她隱約有了一些猜測,內心也變得無比緊張。深吸口氣,她蹲下來,查看那字體,當她看清楚字體後,忍不住倒吸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