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運動大會的閉幕儀式。勝利運動場內,陸源出席了閉幕儀式,並準備發表演講。這時候,流蘇快步走到陸源身邊,“陛下,虎口渡敵襲,海師長大勝覆海軍......”陸源接過情報,看了起來,隨即麵露喜色,看著流蘇的盒子,示意她打開,裡麵赫然是一個猙獰的死人頭,“把這個人頭送給夏承,看看他什麼表情!”流蘇走後,陸源嘴角微微上揚,海安果然厲害,一比一居然打出了零死亡,隻有百餘人受了輕傷,這也是很炸裂的戰果。這些人以為拉長戰線,就能分散大秦的戰力,可彆忘了,大秦城池屈指可數,隻要關上城門,管你是誰,都得歇逼。真打不過,那就死守,物資足夠全國人用一年以上,聯軍能死戰一年嗎?不可能的!更彆說,大秦是沒有被動挨打的習慣的打最強的,嚇最弱的,所以陸源針對大夏已經布置了一係列的作戰計劃。隻要擊垮了大夏,大景不足為慮,至於大乾,他更不在意了。有女帝在前麵頂著,最先遭殃的也是她。隻是陸源很擔心老爹,那老頭死犟死犟的。而此時,看台上,夏承卻無心看表演。年文堯倒是鎮定自若,看到精彩的地方,還忍不住評頭論足起來。就在這時,流蘇到了,“夏承,這是陛下送你的禮物!”夏承一愣,急忙起身,雙手接過盒子,還沒打開,他便嗅到了一股怪味,“大秦皇帝陛下送我什麼?”“你打開不就知道了?”流蘇笑了笑,轉身就走。年文堯投去質疑的目光,夏承急忙道:“我也不知道陸源好端端送我禮物做什麼,或許,閉幕式結束後,每個國家代表都有?”他有些緊張,這些天,他一直在跟陸源溝通,想要離開大秦。而條件是,他可以幫忙退兵。當然,他還是為了奪位,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去,殺一個回馬槍。在這之前,他想跟陸源達成協議。雖有賣國嫌疑,但他已經被當成了棄子,輸也好,贏也罷,鬼知道陸源會不會殺了他泄憤?與其在這裡等死,倒不如博一個前程。可陸源沒有一口答應下來,還問他,為何不把聯軍進犯的消息告訴他。他也是被問的啞口無言,縱然死不承認,可陸源並不相信。就這麼焦急的等了兩天,陸源送來了禮物。“打開看看唄,讓我們開開眼,看看陸源給你送了什麼禮物!”年文堯眼神有些冰冷,陸源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給夏承送禮物?說不定這裡麵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夏承也是直冒冷汗,他也害怕這裡麵有什麼不能拿出來的東西。“先看表演,回去再開!”夏承乾笑道。“太子殿下,這裡麵不會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年文堯笑了笑,眼神中卻透著不可質疑。大景官員也是紛紛看向夏承,帶著審視。夏承緊張萬分,他很清楚,如果不打開這個箱子,一定會被懷疑。他一咬牙,打開了箱子,可裡麵既不是什麼精美的禮物,也沒有密信,而是一顆麵目猙獰的死人頭。“啊!”夏承嚇得渾身一顫,手一抖,盒子落在地上,死人頭咕嚕嚕的滾到了年文堯的腳邊。大景的官員都忍不住倒吸口涼氣,“這,這是誰的人頭?”年文堯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看到死人頭的那一瞬間,他心都涼了,甚至以為陸源動了殺心。他用腳將人頭撥正,仔細辨認,頓時驚呼道:“金河縣男鄧燃!”周圍人也是一愣,隨即湊了過去。“還真是鄧燃,他的人頭怎麼會在這裡?”年文堯心裡咯噔一下,麵色陰沉道:“那還用說,他在覆海軍任職,在這裡隻有一個可能,他吃了敗仗,被殺了!”“啊,咱們吃敗仗了?”“這,這......那可是覆海軍,就算海安有點能力,也絕對不會是覆海軍的對手!”眾人都被震驚。夏承卻害怕的同時也鬆了口氣,“這是陸源對我們的警告!”年文堯眼中的質疑少了些許,“看來前線不容樂觀。”就在這時,表演結束,陸源走到了台前,“今天是閉幕大會,在我宣布運動大會圓滿結束的同時,我插播一條捷報,昨日傍晚,大景覆海軍犯我虎口渡,被第一水師師長海安帶隊擊潰,斬殺四千餘敵人,俘虜四千餘人,斬殺偏將數位,都尉金河縣男鄧燃。擊沉兩千料主監一艘,一千五百料大船一艘,八百料船若乾......我軍,零死亡......”聲音傳遍了體育場,短暫的平靜之後,看台上的大秦觀眾發出了熱烈的歡呼。“陛下萬歲!”“大秦萬勝!”陸源的笑聲再一次回蕩在體育場內,“諸位,大秦擁有擊潰所有敵人的自信和能力,請你們把心放回肚子裡,安安心心的過好每一天。現在我宣布,第一屆大秦運動大會,圓滿結束,祝賀斬獲獎牌的運動員。明日拿著證書,可以去大秦的體育局兌換獎金。在戰事結束之前,諸位就好好在大秦遊玩,祝你們有一個不錯的體驗!”陸源下了台,可觀眾歡呼卻沒有平息,反而越發的高漲。他國的使臣都沉默了。他們看向大景使團,不少人都奚落了起來,“覆海軍號稱天下第一水師,就這?”“看來,覆海軍藥丸!”原本,他們都懾於大景的國威,哪裡敢奚落,巴結都來不急。可現在,他們不怕了。什麼大景,大夏,在大秦麵前,都是弟弟!年文堯臉色陰沉的可怕。看到鄧燃人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大景吃了敗仗,可他沒想到,鄧燃居然敗的這麼徹底。半個時辰,就被打敗了。就算是一萬頭豬,也要殺好幾個時辰吧?零死亡是怎麼打出來的?難道覆海軍的將士,都站在那裡,任由大秦人擊殺?廢物,統統是廢物!他又看了一眼其他人,一個個都抱頭絕望不已。而夏承在聽到這句話後,隻有一個想法,就算給陸源磕頭,叫他爺爺,也要離開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