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大夏的鐵鷂子,是當世騎兵巔峰。那麼覆海軍,就是天下水師的標杆。戚不凡的祖父,曾是覆海軍都督,在大夏近海,殲滅過兩萬餘大夏水師,名震天下。而這一次,大景派出了十萬虎賁軍,十萬普通騎兵,十五萬覆海軍,三十五萬步卒,七十萬大軍。幾乎掏空了家底。戚不凡作為覆海軍都督,責任重大。“都督,虎口渡已經被大秦水師給攔截,想要神不知鬼不覺過去,就隻能從內庭湖支流走,但是那樣要繞路四百裡!”副手左部都尉,永義縣男沈衛說道。戚不凡手指敲擊在桌麵上,大軍雖然集結,卻是四下分散,這一點也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大秦最擅長的就是攻城戰,所以將兵力分散,拉長戰線,能拖垮大秦。這一點也是夏景兩朝達成共識的。三國擁有很長的戰線,想要打開局麵,就必須如此!“葉翔何在?”“卑職在!”右部都尉,壽東縣男葉翔出列。“你帶領三萬人,從支流繞路去大秦內河,我會在前麵拖住海安。”“卑職領命!”“鄧燃何在?”“卑職在!”南部都尉,金河縣男鄧燃出列。“你領一萬人去騷擾海安,不要深入交戰,先試一試對方的水準。”戚不凡道:“除了海安之外,大夏叛軍陳遠,也是水師好手,看看他在不在虎口渡,若不在,找到他,纏住他。隻要纏住了他們,消滅他們,大秦內河便任由咱們馳騁。”“卑職領命!”......而另一邊,虎口渡,海安正在訓練。虎口渡原有兩三萬水師,現在被陸源砍的隻剩下萬人。可這些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而陳遠麾下也有八千水師。讓海安驚訝的是,陳遠的船不僅新,而且大。而且船上裝了最新的船炮,全軍都更換了裝備。他跟陳遠,一個在虎口渡之上,一個在虎口渡之下,合作的還挺默契。看著虎口渡不遠處逐漸成型的城池,他也是會心一笑。還有虎口渡的大壩,一旦修建好,再大的水也難以衝垮,方圓數百裡的百姓,都將受到虎口渡的福澤。落日餘暉灑在水麵上,海安完成了日常的巡邏,準備折返。可就在這時,遠處的巡邏船隊飛奔回來,甲板上的剁手揮舞著黃旗。海安一驚,頓時大喊道:“有情況,轉舵返航,讓堤壩上的勞工回去。”一般亮黃旗,隻有一種可能。敵襲!聯軍進犯虎踞關,第一集裝師師長王大彪帶隊鎮守,這兩天也沒騷擾的沒脾氣。但守城他們毫無在意,因為第一集裝師大規模配備了**沙衝鋒.槍。那種武器,一梭子下去,重騎兵也得被打成篩子。而第一集裝師,一半都是步卒,更彆說,還配備了75毫米野戰榴彈炮。淘汰下來的守城炮,就有十二尊在虎踞關上盤踞著。所以,他很清楚,如果陸戰打不過,他們必然會從水師突破。大景的水師獨步天下,覆海軍有多強,他比誰都清楚。很快,勞工紛紛撤走,所有水師戰士都已經登船隨時準備戰鬥。“起錨,揚帆,準備迎戰!”海安並不虛這些人,虎口渡是他的主場,他對這裡的每一片水域,都了如指掌,沒人比他更清楚。不是他自誇,以一萬敵三萬,他有七成把握。更彆說,全軍裝備更換後,他有十成把握。這幾個月,他很無聊的,不是開炮就是練槍,要麼就是投擲。就連弓箭都換成了改進後的發射爆炸箭矢的連弩。而且,他們的爆炸箭矢跟常規的箭矢不同。“船炮準備。”海安打了個手勢,旗手開始不斷地揮舞旗幟向其他船隻打情報。很快,炮手不斷地調整大炮的角度。而雙方一觸即發。“開炮!”伴隨著海安一聲怒吼。打頭的主戰艦開炮。轟轟轟!轟轟轟!一陣濃煙。咆哮的炮彈死亡翻滾著。大半都落入了水中,可仍有相當一部分狠狠擊中了敵方的艦隊。這不是實心彈,而是開花.彈。實心彈裡麵不裝火藥(摻沙子),或者裝極少的火藥。而開花.彈顧名思義,撞擊後會爆炸。陸源給水師的都是最好的武器。轟隆!炮彈擊中船身後,鑽入了船艙內部,發生了二次爆炸。或者直接將船身炸開一個大洞。大量的水湧入船艙。鄧燃都傻了。直到主艦開始傾斜,他才反應過來,“船要沉了,快放小船,速走!”大家都是水師,憑什麼你能這麼遠就攻擊?就算是投石砲,也沒有這麼誇張吧?還是說,大秦將守城火炮,搬到了船上?若真是如此,那還打個屁啊。連對方人影都摸不著,就被打的連主艦都沉了!水師的手段就那些,常規的遠程攻擊,投石砲,弓箭,等近了,便用撞角狠狠撞擊敵方船體側麵,然後上船廝殺。若是大船,就用拍杆狠狠地拍下。可現在距離數百米遠呢,衝過去也需要不少時間。“快快快,轉舵,回航!”鄧燃跳下了主艦,肝膽欲列,一發炮彈就落在他腳邊,掀起的巨大波瀾,險些將小舟給掀翻。“王八蛋,那些斥候都是乾什麼吃的,這麼重要的情報居然不報!”鄧燃憋屈極了,本來戚不凡讓他過來騷擾海安,順便摸一摸底細,沒想到直接被乾成了孫子。要知道大秦水師這麼猛,肯定夜襲啊。“都尉,他們追上來了。”副手瞳孔猛震,“他們速度怎麼這麼快啊!”“不是他們快,而是咱們慢!”鄧燃拿起船槳,使出了吃奶的勁,好不容易上了大船,結果又被對方一炮給擊中了,爆炸的衝擊波,差點沒讓他吐血。“狗娘養的,難道老子今天要栽在這裡了嗎?”鄧燃恨極了,他的確試探出了大秦水師的實力,隻不過,卻是用手下將士的性命試出來的。海安看著被轟的七零八落的艦隊,不屑一笑,“就這,覆海軍?不過爾爾!”嘿嘿,書荒的可以看看二哥老書:大乾憨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