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翊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擾,下意識地抬起手臂,遮擋著那刺目的光線,眼中流露出些許無奈與困倦。
“彆鬨了,早些休息。”
他閉上眼,聲音中帶著慵懶,整個人慵懶地躺在那裡。
許秀芳見他閉目養神,並未打算睜開眼,心中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樣倒也好,免去了目光交彙時可能產生的尷尬與無措。
“嘿,我是你媳婦兒,睡前難道不該親我一下?”
她儘力忍著笑意,指尖輕輕觸碰謝翊的腰際,帶有一絲絲挑逗的意味。
謝翊原本支撐著身體的一條腿,在聽到這話的瞬間,仿佛被電流擊中,不自覺地垂落,手也隨之猛然鬆開,他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許秀芳。
這女子怎麼會有這個想法?
難道,她對自己心動了?
目睹謝翊的反應,許秀芳再也按捺不住,捂著肚子大笑。
“三個孩子都有了,還這麼純情,哈哈哈。”
那是個不折不扣的憨厚老實人,在這個複雜多變的世界裡,如同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珍貴而稀有。
儘管婚書已簽,紅燭已滅,但兩人的世界似乎依舊保持著某種微妙的距離。
除了新婚之夜那短暫的親密,往後的日子裡,謝翊總是保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克製與禮貌,這不禁讓原主心中累積起一層又一層的不滿與困惑。
謝翊目睹許秀芳因笑而閃爍的淚光,胸中騰起一股無名之火,那是一種混合了無奈與寵溺的情緒。
他發現自己竟有些享受這種被她輕描淡寫捉弄的感覺,仿佛這已成為他平淡日子裡不可或缺的一味調料,缺失了便覺索然無味。
許秀芳仿佛將戲弄他當成了每天必不可少的樂趣,樂此不疲。
就在她又一次揚起嘴角,準備拋出下一個玩笑之時,謝翊猛然出手,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一手輕輕按在她柔軟的後頸上,迫使她微微仰起頭。
緊接著,他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印上了她的唇,那是一個既強勢又溫柔的吻。
許秀芳的瞳孔驟然放大,臉頰迅速染上了一抹鮮豔的紅暈。
那一刻,她既是羞澀難耐,又忍不住想笑。
這個平日裡溫文爾雅的男人,突然間變得這麼大膽?
謝翊自己也意外地發現,這個吻的味道遠比想象中甜美。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想要更緊密地擁她入懷,探尋更多未知的可能。
這份突如其來的不同尋常的情感讓他措手不及,仿佛一腳踏進了未知的深潭,既忐忑又充滿期待。
他的目光落在許秀芳那張白皙細嫩的臉上,即便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的皮膚仍舊保留著少女特有的那份細膩與柔嫩。
謝翊心中湧動的情感複雜難辨,原始的衝動逐漸占據了上風。
“還想再來一次嗎?”
他輕輕挑眉,語調裡夾雜著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如同夜色中最迷人的低語,讓人無法抗拒。
許秀芳渾身一震,心中五味雜陳。
作為一個在職場上獨當一麵的成熟女性,一個母胎單身長達三十年的獨立女性,她從未想過會有如此衝動的時刻。
然而,麵對眼前這位身材健碩,肩寬腰窄,充滿男性魅力的謝翊,她忽然覺得,偶爾放縱一下自己,有何不可?
正當猶豫之際,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她輕輕按倒在床上,謝翊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炙熱而堅定。
“怎麼,怕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加速。
對於許秀芳而言,這一切都是那麼新鮮而又陌生,她的身體在緊張與期待中輕輕顫抖。
謝翊的大手溫柔地探入她的懷中,那雙強有力的手,儘管寬大,卻似乎仍無法完全包圍住她那恰到好處的柔韌與曲線。
隨著指尖觸碰之處傳來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許秀芳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心中既驚慌又滿含期待,這場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究竟是衝動的懲罰還是命運巧妙的安排?
來不及深思,隻覺世界在這一刻縮小成兩人之間的狹小空間,充滿了未知與探索的**。
呼吸漸漸沉重,意識在一片朦朧中漂浮,宛如風暴前夜的天空,既神秘又魅惑,那份預感帶來的不僅僅是警覺,更多的是種難以言喻的迷醉與沉淪。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極度吸引人的氣息,它無聲地撩撥著每一根神經,引誘人一步步踏入那令人沉迷的深淵。
血氣方剛的謝翊,心臟跳動得更加劇烈,他仿佛被某種原始的力量牽引,沉醉在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情之中。
許秀芳的周圍,淡雅的體香仿佛一層看不見的薄霧,悄悄地繚繞開來,那香氣帶著微妙的誘惑,徑直鑽入謝翊的鼻腔,讓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深長而又陶醉。
室內的光線昏暗,為這一切披上了一層神秘的紗幔,謝翊的呼吸急促,卻透露出一種不同於許秀芳的冷靜與決絕,他內心燃燒著速戰速決的**,渴望將這一刻永恒定格。
謝翊**的上身展露著力量之美,而許秀芳的裙擺被輕輕掀開,內衫不經意間滑落,散落在她修長的腿上。
謝翊在這一刻幾乎失去了控製,而許秀芳也同樣徹底沉浸在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中。
她急迫地幫助謝翊褪去下裝,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心中既是焦急也是期待,那份濕潤與溫暖的渴望讓她的臉頰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正當情感的洪流即將衝破理智的堤壩,一聲突兀的“砰”響打破了這份欲火,將他們從迷醉中猛然喚醒。
許秀芳驚慌失措地站起,迅速整理衣物,而始作俑者,竟是一隻胖乎乎的大老鼠,從天花板上笨拙地跌落,不僅體型肥胖,且膽大包天,竟然沒有急於逃離,反而在地板上蹣跚。
謝翊恢複了鎮定,正準備下床驅趕這不速之客,卻意外地看到一隻健碩的大橘貓從天花板躍下,口中穩穩叼著那隻胖老鼠,幾個跳躍便重新消失在天花板的縫隙中,隻留下地上一抹血跡作為這場鬨劇的痕跡。
“這老鼠可能受傷了,不然怎會輕易被擒。”謝翊望著地上的血漬,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