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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你甚至不肯叫我一聲主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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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使用“王之財寶”無差彆攻擊所有人的英雄王發出一聲令人不寒而栗的慘叫,轟然倒地。

不斷擴張的金色漣漪失去魔力支撐,消散在空中,讓正疲於應對寶具之雨的servant們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心象世界中壯麗而漫長的廝殺在現實中隻有短短一瞬。

saber等人都沒反應過來,隻看到陸克與archer對視了一眼,投射的寶具群就停了下來,實力強橫到難以匹敵的archer也瞬間失去抵抗力。

…………

遠阪時臣臉色陡變,“最古之王”在尋常的聖杯戰爭中已經堪稱無敵,沒想到這次居然還有高手!

他神情嚴肅的抬起手,手背上的令咒發出紅光。

令咒不僅可以用來約束servant的行動,同樣可以對servant進行強化或進行空間轉移。

“以令咒命之,archer,回到我身邊!”

…………

“這也太作弊了吧!”

韋伯在牛車中探出半個頭,看著化作金光消失的archer,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明明都偷了導師的聖遺物召喚出實力強大的亞曆山大大帝,但為什麼聖杯戰爭裡會有這麼多怪物啊!

saber和ncer雖然強,但rider也絲毫不會輸給兩人,那個金閃閃是什麼鬼東西,以一對三都能進行火力壓製。

還有caster,以二流麵板正麵壓製ncer的武藝就已經夠逆天了,那麼強大的archer都被秒殺……自稱“迦勒底的aster”的這位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未來真的會有這麼強的aster嗎?他怎麼覺得自己這樣的rider隨便拍兩下都要沒命啊!

“真好啊,看來這次的遠征不會無聊了!不錯不錯,唯有遠在彼岸的挑戰才好!”

rider開懷大笑,作為征服王,不強大的敵人怎麼能引起他的興趣,而且他對自己的寶具也有足夠信心。

“好厲害……”

ncer忍不住感慨一句,為自己對caster實力的小覷而感到羞恥,之前他居然還試圖成為守護者,結果反過來倒是被對方放過了,真是慚愧。

唯一沒有被這一幕驚住的大概隻有無法分心全力交戰的saber和berserker了,更具體來說是狂化的berserker和被吊起來打的saber。

“亞……瑟!!!!”

蘭斯洛特手持強化至寶具等級的鋼管,攻勢狂亂而不失靈動,每一擊都恨不得以死博傷,打得saber節節敗退。

吉爾伽美什尚未倒下前,saber要同時抵抗寶具之雨和berserker的攻擊,還分心照顧脆弱的愛麗絲菲爾,救援不及之時不得不用身體抵抗投射的寶具,此刻已經遍體鱗傷。

而蘭斯洛特的武藝、麵板均在她之上,除了失去寶具和因為aster的原因續航差了點,其他方麵無可挑剔。

“呼~呼~蘭斯洛特……為什麼?”

鮮血染紅了saber的甲胄,那雙漂亮的碧色眼眸中滿是憂鬱和疲憊,她勉強舉劍擋住狂風暴雨般的攻勢,感覺每一擊附帶的力道都讓她手臂發麻。

如果沒有受傷的話……或許還能堅持一下……但現在……

感受著手腕處被截斷而無法用力的左手,阿爾托莉雅心裡暗暗叫苦,卻隻能咬牙堅持。

起碼,起碼要讓愛麗絲菲爾逃走!

如此想著的saber鼓動體內殘餘的魔力,誓約勝利之劍上爆發出強勁的風暴,她目光一凝,對著劈向自己,血紅色紋路覆蓋的鋼筋揮動“風王鐵錘”!。

轟!

狂暴的氣流爆發,蘭斯洛特仿佛未卜先知一般躲過saber的攻擊,對於自己所侍奉君主的招式他太過熟悉了。

而且saber的狀態很差,反應明顯慢了一拍,強者的對決,毫厘之差就是決勝的關鍵。

啪嗒!

被黑色鎧甲覆蓋的手握住誓約勝利之劍,騎士不死於徒手發力,血紅色紋路開始侵蝕這柄聖劍的。

見狀ncer立刻就要過去支援,他和saber的戰鬥尚未完結,而且saber的敗北有他一部分因素,理當幫助。

但有一個人比他更快。

剛解決完archer,看上去卻沒有什麼損耗的陸克擋在saber身前,一腳踹開準備第二次ntr君王,死性不改的騎士。

陸克:“berserker,想和saber一戰沒問題,但起碼也該等她狀態完好的情況下再動手吧。”

說話間,ncer也徑直走了過來,豎起兩柄魔槍,目光冰冷。

他的令咒效果已經過去,肯尼斯也在發覺事情沒有順自己心意事撤退,總算恢複了自由身。

“沒錯,倘若saber沒有被我所傷,絕不會輸給你,berserker,既然有著‘湖中騎士’之名,如此不公的戰鬥就不該進行下去。”

“……”

狂化狀態的servant自然不會在乎什麼狗屁騎士道,蘭斯洛特無視不對等的戰力差距以及陸克剛解決archer的傲人戰績,爬起來就準備再次衝鋒。

但他的身體仿佛被按了暫停鍵,突兀停在原地,繼而化作一團黑霧消失,顯然是被aster間桐雁夜召喚了回去。

待黑霧覆蓋的騎士也退場後,被摧殘的不成樣子的戰場終於迎來短暫的靜謐。

“好像沒什麼我們的事了啊。”

離戰場遠一些,原本也打算出手的rider摩挲著紅色絡腮胡子,似乎有些遺憾。

“本來就沒有啊,你一開始就不該過來才對吧!”

忍到現在的韋伯鼓起勇氣,“前幾天收集情報,找出敵人的弱點,然後逐一擊破才是正常的戰鬥流程吧!”

“這不都收集齊了嗎,七名servant的真名都暴露了,如果沒來的話反而會落後吧!”

韋伯:“……”

竟無法反駁!

“看來今夜的戰鬥就到此為止了,雖然有很多意外,但也不失樂趣。”

最後看了一眼神秘又強大的caster,征服王嘖嘖嘴,隨口提出一個猜想。

“說起來,來自未來的servant,知不知道現在發生的事?”

“誒?”

韋伯愣了一下,臉色霍然變化,但沒等他再次驚呼作弊,牛車就在主人的驅使下以驚人的速度動了起來,讓他心驚膽顫的蹲下去。

可憐,弱小,無助,還被servant欺負。

…………

“saber,你受的傷好嚴重,我來幫你治療!”

被卷入從者間戰鬥的愛麗絲菲爾總算有喘息的機會,火急火燎的給遍體鱗傷的saber施展治療魔術。

“多謝你們了,caster,還有ncer。”

saber捂著腹部緩慢愈合的巨大創口,對雖是敵人卻仗義援助的兩人點頭以示謝意。

“不必在意,saber,你是個很好的對手,我很期待下次與你的戰鬥。”ncer相當正派的回答。

陸克也笑著搖搖頭,語氣溫和:

“不用這麼客氣,saber,在我原本的時代裡,你與很多其他形態的你,都是我最中意的從者。”

嗯……每個職介的阿爾托莉雅都有進他的個人空間當中意從者來著,雖說其他從者也都享有同樣待遇……

生日祝福的語音還是得解鎖的嘛!

“原來如此,感謝你的信任,caster……”

經過方才的攘助,saber對陸克的信任明顯更添一分,沒有再懷疑他的話,而是猶豫了一下。

“或者,我該叫你藤丸立香?”

“都可以,隨你喜歡吧。”

陸克看著清麗脫俗的saber輕咳一聲,“不過,我其實更想聽你叫aster。”

誰能拒絕被碧眼金發的騎士王叫“主人”?

“這……”

saber糾結了一下,想起陸克的邀約,愧疚的搖搖頭:“真的很抱歉,但現在的我已經有了禦主,所以……”

“我明白的,saber,隻是口頭上的稱呼也不行嗎?”

陸克做出一幅難過的表情,歎息一聲,“明明和你們度過了很多難忘的時光,卻因為在過去的時間被召喚出來,丟失了和你們的‘緣’,多少讓人覺得沮喪啊。”

“saber,知道嗎?你曾說過,隻要劍上還殘留一點力量,就會全心全意幫助我的……”

情真意切的話語帶著令人信服的魔力,saber聽得不免動容,正在糾結之時,旁邊的ncer冷不丁的開口。

“未來的我有對您說過什麼話嗎?”

陸克:“……”

這就有點難為他了,三星從者還是男性,這種語音他不怎麼聽來著!

“你有感謝我將你用在了正確的地方,並許諾會終生侍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

陸克搜腸刮肚,勉強說出記得的幾句台詞。

ncer眼中泛起一層透亮的光,帶上某種憧憬的幻想,又很快消退,苦笑一聲。

“如果是您召喚的我該有多好,能侍奉您這樣的主君,我迪木盧多將萬死不辭……但正如saber所言,已經有aster的我不能背棄他,雖然他與您有著天壤之彆。”

“不過,倘若您不介意的話,隻是口頭上的稱呼,我願稱您為‘aster’。”

“當然,我很高興能得到你的認可,ncer。”

陸克笑著回應,並在不知不覺間將“aster”的稱呼與“認可”綁定在一起,眼巴巴的瞅著saber。

saber:“……”

這讓她怎麼回,她難道還能不認可剛救她一命的人嗎?

不知為何,對上陸克那種炙熱的眼神,saber總覺得“aster”的稱呼有點喊不出口。

好像一喊出來後,意思就會變味兒!

好在有ncer作為前車之鑒,她遲疑了一下後還是點點頭。

“隻是口頭上的話……沒問題,aster。”

愛麗絲菲爾:“……”

她還在這呢!

saber是她丈夫衛宮切嗣的servant,是切嗣的!

陸克:抱歉太太,你們一家都是我迦的!

…………

遠阪宅邸。

昏暗的地下室內,遠阪時臣愁眉苦臉的看著自己那隻陷入昏迷的servant,不斷使用治愈魔術。

療愈白光一道道閃過,但吉爾伽美什卻絲毫沒有變化,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冷汗不斷從額頭溢出,眼皮之下的眼球飛速轉動。

他在做一場無序而混亂的夢,耳邊是不斷回響的,某種難以解讀的竊竊私語。

“這樣的規模……頭一次……”

“人類惡……比起來都是……脆弱的蟲豸……”

“根本就……不是幼體……皮囊之下……已成熟……”

“等待信號……七名servant……一同被……”

“根源……宇宙……”

“混沌善?”

吉爾伽美什感覺意識一片模糊。

某種不講道理的乾涉係統主宰了他的全部,飛速清空著腦子裡冗雜多餘的汙染,切斷他與某個龐然之物的聯係。

在即將徹底被清空,即將斷開的前一瞬,一幅簡短畫麵在吉爾伽美什腦海中一閃而過。

無言的蒼白吞沒了四十六億年星體,所有的生命被深紅籠罩,向外無止儘的擴散,所有的一切開始凋零。

時間與空間開始混亂,無數強大的存在試圖逃亡,但卻永遠無法逃逸,宇宙的中心化作一團說不清道不明的漩渦。

隨後,所有生命的律動合為同一個節拍,向同一個敵人發起反抗。

但萬物終將歸於永恒的一。

…………

吉爾伽美什霍然睜開眼睛,看著守在身邊的遠阪時臣茫然了一瞬。

他剛剛是不是做了個預知夢?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但或多或少都會留下點記憶,怎麼這次居然一點沒有?

“王啊,您醒了?”

看到吉爾伽美什醒來,遠阪時臣連忙湊上前噓寒問暖,展露作為臣子的本分。

“是你用令咒將我召喚回來的?”

吉爾伽美什沉默了幾秒,淡淡開口問道。

“是的,王。”

遠阪時臣斟酌著話語:“您在caster的攻擊下……一時不察……稍微有點失利。”

“哼,直接說輸了就行。”

吉爾伽美什站起身,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輸給caster沒什麼丟人的,你這樣的雜修,不可能明白本王與caster的戰鬥是何等壯觀。”

“這場聖杯戰爭中,需要注意的servant也隻有他的,其他的都是著無足輕重的雜修罷了。”

想起那場神代軍隊與從者們的廝殺,吉爾伽美什回味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

“下次,本王自會用出那把劍,徹底戰勝他。”

“是,王一旦認真,caster想必也不是您的對手。”

“下去吧,讓本王一個人待一會兒。”

明明是自己地下室,卻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趕出去,遠阪時臣身體僵硬的離開這裡。

沒辦法,他隻有一劃可以用的令咒了,絕不能和archer翻臉。

“……”

獨處的吉爾伽美什沒有靈體化,他坐在沙發上,單手揉了揉腦袋,腦海深處傳來陣陣抽痛,略感不適。

servant的身體不該有這種像是腦子被刮了一層的病症吧?莫非是心象世界交戰的後遺症?

吉爾伽美什皺起眉,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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