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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林,這是降書和王印,你帶著這兩樣東西,親自去一趟芒賽地區,獻給明軍統帥。”
佟康取過一個盒子遞給了索林:“此行事關我南掌未來,切不可掉以輕心!”
“父王放心!”
“維塞,你立刻親自走一趟,從芒賽到博膠這一條路的城池和官道全部讓開,不得阻攔,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遵令!”
索林接過盒子和維塞兩人轉身離開。
看著這一幕,群臣和各猛藩王、猛首臉色齊變,陰冷的盯著王位上的佟康。
現在他們哪裡還看不出來,剛剛就是佟康父子在演戲給他們看,實際上佟康父子早已經有了投降的打算,甚至說早已經與大明有了接觸。
剛剛若是還有人意圖反抗,估計這會兒佟康的親衛就已經衝進大殿,血洗了反抗之人了。
現在血洗,算是清除異己,以後南掌就真的是佟康說了算的了。
“王上,既然明軍要經過琅勃拉邦,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準備一下,犒勞明軍?”
“換做你是明軍統帥,你敢吃嗎?”
佟康瞥了出聲之人一眼:“都彆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平時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不管不問,明軍現在隻是路過而已。
即刻起,王都已經封閉,隻進不出,開放時間為明軍出了南掌境內,擅闖者,彆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回去想想,怎麼說服各猛的百姓,鬨幺蛾子的,不用大明動手,本王親自清理門戶,都散了吧!”
說完這話,佟康朝著眾人揮了揮手。
眾人臉色巨變。
沒有想到佟康竟然會來這麼一手,他們之中有不少想趁機回去,不為自立,隻為搜刮錢財、安排家眷跑路。
投降歸投降,歸順大明之後,大明朝廷肯定不會再放任現在的猛、藩的模式,或者說猛、藩的首領都由朝廷統一任命,他們這些貴族和世襲的就沒有機會了。
沒有了貴族和猛首的身份,以前被他們欺壓的百姓有的是方法弄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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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趁著現在搜刮一些錢財,直接跑路,找個地方改頭露麵當個富家翁。
“彆那副表情看著本王,本王是在救你們,真當大明的錦衣衛是擺設不成?
歸順之後,大明就會派官員前來接管,第一件事就是登記造冊,中南半島都在大明控製之下,普通百姓少幾個他們無所謂,但你們這種身份他們會放過嗎?”
眾人就是再有不甘,事已至此,也隻能退出大殿之中。
在各自的猛內,他們可以隻手遮天,可這裡是王都,是南掌王的天下,他們無計可施。
話說索林和維賽兩人出了王宮之後,帶著親衛朝著兩個方向離去。
兩天後,索林在芒賽地區等到了明軍,報出身份之後,立刻就被帶到了洪承疇的麵前。
索林也不矯情、矜持,直接將來意和盤托出。
聽著索林的話以及捧著的降書、王印,眾將都滿是錯愕,隨後是了然的神色。
“佟康做了個正確的選擇!”
洪承疇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一國投降,這不是小事,本將也不能僭越接受,
你且跟本將一起前往臘戍,待我們圍殲了臘戍的緬甸聯軍之後,你再隨我們一起回京,麵見陛下,遞交國書。
早則二十天,遲則一個月內,臘戍聯軍就會全軍覆沒。
你且休書一封回萬象,本將也六百裡加急將消息送回北京城,這段時間隻要你們不亂動,我們就不會出兵鎮壓的!”
“索林願聽從大將軍安排!”
索林躬身回應,而後低聲道:“大將軍,自從你們登陸海防城之後,我們截殺了從諒山送往臘戍的傳令兵,一共截住了九人,且封鎖了從臘戍進入南掌的通道。”
“有心了!”
洪承疇淡淡回應了一句,也沒有再多說。
截殺不截殺的沒什麼大用,從順化、爐門、洞海、廣澤、海防城的水師被攻擊開始,有無數條線路能將消息送往臘戍。
諒山這邊隻要不蠢,肯定會有多條線路的,隻要有一條線路是通的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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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十萬大軍同行綿延數裡,動靜這麼大,隨便都能探查,加上南掌封鎖邊境通道,臘戍的聯軍統帥隻要不蠢就能猜到諒山出事兒了。
簡短的聊了幾句之後,洪承疇帶著索林再次出發。
一路之上,索林被明軍給震住了,一支軍隊有沒有戰鬥力,單從行軍、軍紀就能看出,哪怕是父王的親衛軍都沒法與這裡的任何一支軍隊媲美。
有了南掌王的詔令,沿途暢通無阻,甚至有些地方還特意做了平整,大軍急速朝著臘戍逼近。
而此刻的臘戍,緬甸、真臘、暹羅三國的統帥在一天內先後得到了順化、海防、諒山城三地兒的情報。
“順化城水師全軍覆沒。”
“海防城水師也全軍覆沒,明軍登陸,急速逼近諒山城!”
“諒山城聯軍與明軍第一次碰撞,以慘敗告終。”
三份情報擺在一起,且還有一張彙總:明軍有日行五百裡戰船、扔出的可爆炸性火器、射程三百米的爆炸火器、射程達三裡的巨型弓箭、埋在地上踩中即爆的輻射範圍方圓三十米的火器且能瞬間讓戰象死亡。
緬甸的魯道敏耶代帕、暹羅統帥披耶迦羅鳳和真臘統帥桑平三人盯著情報,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們知道明軍戰力強橫,但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強橫,順化和海防水師竟然連兩刻鐘都沒有堅持住就被打殘了。
更是沒有想到大明竟然會有如此多的大威力火器,其能直接炸死戰象、一裡外射殺戰象。
那可是摧城拔寨的戰象的,大明竟然有兩種可以應對的兵器。
好一會兒後,緬甸的魯道敏耶代帕沉聲道:“兩位,按照這三份情報來分析,諒山的聯軍很可能已經全軍覆沒了,明軍應該已經朝著臘戍急行軍了。
大戰早則十天、晚則半個月內就會打響!”
暹羅統帥披耶迦羅鳳臉色陰冷:“這個時間是怎麼判斷的,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