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竟然答應了!
雖然答應的很是糾結,但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這讓徐琨很是有些不可思議。
他雖然知道‘泰迪姐妹團’在娛樂圈裡,已經算是比較有名的組織了,可也萬萬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而在和秦瀾談好了介紹入團的事情後,陳舒從聲討變成了入夥,也就沒好意思在沈陽久待,當天下午便飛回了京城。
在陳舒離開之後,徐琨有心想問問秦瀾是怎麼想的,怎麼還主動拉人入夥?這麼搞下去,那三年之約到底還算不算數?
可他又怕問多了自己心思更亂,最終稀裡糊塗的就給睡了過去。
等被保強打電話叫醒的時候,套間裡已然芳蹤渺渺。
徐琨歎了口氣,有些氣悶的穿衣洗漱,然後又彙合和保強、黃小明、鄧朝、張涵宇、李辰等人,去了附近的火鍋城給任醛辦送行酒。
送走了任醛之後,趁著其它主要演員休息的時候,徐琨又抓拍了在煤場挖煤的劇情,為了演出那股子拚命勁兒,他甚至故意在手上磨了幾個血泡。
等拍完這段兒,幾個主創人員一商量,還是覺得應該趁熱打鐵,一鼓作氣把戰爭戲全給拍完了,然後再慢慢磨文戲不遲。
於是拍攝現場再次硝煙滾滾。
韓國的煙火團隊也是真賣力,每天都把拍攝現場炸的塵土飛揚,成噸成噸的化肥滿天飛,那味道……
這也導致隔三差五就有人病倒,連馮曉剛自己也沒能逃過,上吐下瀉險些虛脫,最終被徐凡勒令在賓館裡躺了三天。
這期間由陳國副和徐琨商量著主導拍攝。
徐琨趁機嘗試了一下自己設想中的畫麵,效果隻能說是有好有壞,看來這玩兒意光在腦袋裡琢磨不成,等要拍《鯤鵬行動》的時候,得提前先驗證一下,免得到了關鍵時刻抓瞎。
到了12月底,《集結號》的戰爭戲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徐琨也把《鯤鵬行動》的編劇班底攢好了。
劇本大致框架按照他的意思來,主筆的編劇是《亮劍》的作者都梁和《士兵突擊》的作者蘭小龍,馮曉寧導演充當遠程顧問,兩位網文作者則主要提供腦洞,
另外還請了周易的武指團隊以及幾名退伍的軍事教官,幫著驗證具體細節的可行性——當然,是在特技動作加持下的可行性。
等到一月初的時候,這個團隊又多了一名老兵——傅衍琨老爺子。
本來徐琨還擔心,自己魔改被抓的經曆會讓老爺子不高興,但老爺子卻表示‘jd光靠警察不行,要靠所有的人參與’。
如果徐琨的新電影能向更多的大眾,尤其是青少年揭露d的危害,就算是把他給‘拍死’了都成。
這覺悟,怪不得能拋家舍業臥底11年!
幾個編劇也都深受觸動,紛紛表示一定要把這個本子寫好。
不過情緒太激動也不全都是好事兒,自這之後幾個人的爭論越來越大。
這裡麵既有創作理念的不同,也有實體作家對網文寫手的輕視——兩個網絡寫手的腦洞前前後後被斃了二三十個。
虧得有馮曉寧導演這根定海神針在,關鍵時刻從遠程轉成了線下,這才拉住了整個創作團隊沒有散夥。
二月初,距離春節還有半個月的時候,《集結號》的戰爭戲終於是拍完了,而大多數的演員也正式領盒飯殺青。
與此同時,一首名為《中國話》的嘻哈風童謠,也開始在線上線下造勢。
2月8號。
入組兩個月,拍攝時長四天半的女主角秦瀾,也終於到了要離組的時候。
雖然隻要徐琨開口,秦瀾肯定願意繼續留下來照顧他,但一來現在拍攝任務沒那麼重,二來徐琨更希望她在過年期間,能回家陪一陪父母。
所以最終還是依依不舍的送走了秦瀾。
結果他前腳剛從機場回到賓館,就突然接到了宋玬玬的電話。
“玬媽,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那當然是找你有事了。”
宋玬玬道:“那個在樂視網上播的《中國話》,是不是你們搞出來的?我看作詞裡就有你的名字!”
“算是吧。”
徐琨道:“我就提供了一個創意,具體的事情是樂視那邊找人做的。”
“你這個創意好啊,讓韓國人誇咱們中國話,上麵的領導看了特彆滿意,春晚的總導演也特彆喜歡,所以準備臨時拿下一首歌,換成這首《中國話》。”
“啊?”
徐琨有些詫異道:“這都已經什麼時候了,還能臨時加塞變卦?”
“怎麼不能,大年三十臨時換人的都有——那四個唱歌的小姑娘怎麼聯係?算了,你乾脆讓她們儘快來央視吧!”
宋玬玬還是那麼雷厲風行。
把具體地址和聯係人告訴徐琨,還沒等掛斷電話呢,就在對麵嚷嚷:“你彆走,給我回來!我蜀道山,一、二……”
“三,數完了你能咋地?——哎,我覺得這個能用在小品裡!”
那熟悉的聲音肯定是趙奔山無疑,娛樂圈裡敢這麼對‘東北王’的,也就是玬媽了。
徐琨掛斷電話,立刻就給甘溦撥了過去,甘溦聽說《中國話》入選了今年的春晚,一開始還有些不相信。
等再三確認之後,激動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一邊讓徐琨稍等,一邊就激動的跑了起來。
聽著電話裡甘溦急促的呼吸和腳步聲,徐琨多少也有些感慨,雖然知道這種政治正確的歌曲,肯定很適合一些晚會節目。
但他也沒想到央視的魄力這麼大,還差九天就過年了,愣是拿下了其它的歌曲換上了《中國話》。
至於甘溦為什麼如此激動……
那首歌的總製作人就是甘溦,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必然也能分到巨大好處。
話說回來,這個喘息聲……
是她嗎?
應該不是吧?!
直到對麵傳來‘天上智喜’歡呼尖叫,徐琨才從糾結中清醒過來,有些好奇的問:“她們知道春晚是什麼意思嗎?”
“不太清楚,不過我拿日本的紅白歌會做對比,她們一下子就明白了。”
果然棒子還是個小日子走的更近,娛樂圈尤其如此。
九天後。
徐琨、王保強、鄧朝一起圍坐在電視機前,度過了2006年的最後一天。
《中國話》安排的還挺靠前,第三個節目就出場了,四個人的打扮比以往都要保守,舞蹈動作也明顯有所收斂。
不過這首由樂視出資,集合了國內與彎彎頂尖詞曲人的歌,還是呈現出了相當驚豔的效果。
等到最後董卿拿著話筒采訪天上智喜四人組的時候,四人突然同時對著攝像機深鞠躬,用偷偷鍛煉了不知道多少次,相當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道:“萬分感謝徐琨導演的栽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