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三國:臥龍姐夫,忽悠劉備搶荊州 > 第099章 奇恥大辱啊!彆慌,劉備有船無將!請父親殺妻,還我公道!

第099章 奇恥大辱啊!彆慌,劉備有船無將!請父親殺妻,還我公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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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劉琦是真的怒了。

出離的憤怒!

這些年被這個繼母,各種穿小鞋,各種在劉表枕邊說壞話也就罷了。

現下,這個毒婦竟然買通自己的心腹,用下毒這種卑劣惡毒的手段,欲置自己於死地!

從名份上講,自己好歹要尊稱她一聲母親啊。

她竟然也下得去這毒手?

此時的劉琦,深深的被激怒,隻恨不得即刻殺回襄陽,一劍斬了蔡氏那毒婦。

“沒想到,蔡夫人名門出身,竟為扶自己侄女婿上位,不惜使出這等下作惡毒的手段!”

“他當真是有辱蔡家門風,有負主公對她的寵愛啊。”

一旁王威亦是搖頭感慨,對蔡氏所為深為不恥。

劉琦則劍指襄陽,厲聲叫道:

“船給我開快些,我要在父親麵前,揭發這毒婦的惡行。”

“我要親手殺了這毒婦~~”

王威卻麵露憂色,小聲勸慰道:

“大公子息怒,此事末將覺著還是從長計議才是。”

“就算有這家奴做證,蔡夫人定然也不會承認,反說大公子是有意誣陷於她,主公若是不信,卻當如何是好?”

劉琦是氣昏了頭,回頭怒瞪王威,厲聲道:

“我是父親的兒子,我是他的親身骨肉!”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就不信,我被那毒婦害成這副模樣,父親還不肯信我,還要維護那毒婦?”

王威語塞,一時不知該如何相勸。

劉琦卻不管不顧,隻顧催動戰船加速航行,隻恨不得即刻飛回南岸。

襄陽城,州府。

劉表正負手踱步,臉上清清楚楚寫著焦慮不安四個字。

“江陵水軍現下到哪裡了?”

劉表猛然停下腳步,回頭向蒯越喝問。

蒯越忙取出一道奏報翻看,拱手道:

“稟主公,這是德珪八百裡快馬發回軍報,現下水軍已入夏水。”

劉表幾步奔回案幾,盯著地圖急掃,拳頭卻捶在了地圖上。

水軍才入夏口,也就是走了不到一半路程。

根據計算,樊城糧草卻已耗儘三天有餘。

“慢了,太慢了!”

“德珪再這麼拖拖拉拉,琦兒就要撐不住了,樊城必失!”

劉表狠狠拍著地圖,口中抱怨起來。

一旁蔡夫人見狀,忙捧著湯茶上前,笑盈盈寬慰道:

“夫君且喝碗湯茶消消氣,德珪他一定能及時趕回來的。”

劉表卻一擺手,將蔡夫人湯茶推開,沒好氣道:

“這都火燒眉毛了,還喝什麼湯茶?”

“你弟若不能及時把江陵水軍來我帶回來,琦兒便有性命之憂,樊城便有失陷之危。”

“樊城若失,襄陽不保,老夫與你蔡家全都要死在那大耳賊的刀鋒之下!”

劉表突然間的大發雷霆,嚇得蔡夫人僵在原地,手捧著茶碗不知所措。

氣氛一時尷尬。

“咳咳~~”

蒯越乾咳幾聲緩解氣氛,接著寬慰道:

“主公先前也說了,樊城內還有數千百姓,若大公子能將其存糧收上來,足可令一萬將士再撐十餘日。”

“那個時候,江陵水軍總該到了。”

“越以為,主公勿要太過憂慮,時間應該還是在我們這邊的。”

這番寬慰,令劉表緊繃的神經,終於是放鬆了幾分。

“異度提醒的是,老夫險些忘了此事。”

“苦一苦樊城百姓,琦兒應該還能再堅十日吧。”

劉表放輕鬆了幾分,重新接過蔡夫人手中茶杯,臉上擠出了幾分歉意笑容。

正要開口哄蔡夫人幾句時。

親衛匆匆而入,跪伏在地,叫道:

“啟稟主公,南岸水營來報,大公子率三千士卒,從北岸歸來,現下已入襄陽而來!”

劉表臉色笑容驟然消失,瞬間變成了驚愕。

蒯越亦是吃了一驚,主臣二人目光急是對視,眼中是同樣的驚疑茫然。

此時的劉琦,不是該被困在樊城之中嗎?

怎麼會出現在南岸,回到了襄陽?

“難道樊城已然失守,琦兒他率軍突圍?”

劉表脫口而出。

這也是他所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釋。

“絕無可能!”

蒯越猛然搖頭,沉聲道:

“縱然大公子率軍突圍,然北岸水營皆為劉備控製,屯有重兵駐守,大公子焉能破營奪船?”

“沒有船,大公子又焉能渡回南岸?”

劉表的猜測被推翻,臉色是越發驚疑困惑。

當下來不及猜測,即刻出府,策馬直奔襄陽北門而來。

登上城門,舉目北望。

果然有數千兵馬,從南岸水營方向而來,垂頭喪氣的入了襄陽城。

這三千餘兵馬,既沒有旗幟,也沒有鎧甲兵器,仿佛被繳械了一般。

劉表的心底裡,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須臾。

劉琦在王威的攙扶下,艱難的登上了城樓。

“琦…琦兒?”

劉表見得劉琦虛弱枯萎的模樣,第一時間幾乎沒有認出來。

“父親,兒回來了!”

劉琦撲嗵跪了下來,一句父親出口已是哽咽。

劉表這才確認,眼前這“病秧子”,就是自己的長子劉琦。

“琦兒,你是怎麼過江的?”

“那大耳賊明明將樊城圍困,還斷絕了水路,伱是怎麼,怎麼…”

劉表是又驚又喜,一時不知該如何相問。

劉琦一聲輕歎,也不敢隱瞞,隻得將自己以獻城投降,換取劉備容他帶著三千士卒回襄陽的經過,默默的道了出來。

劉表僵住了,嘴巴大張,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家兒子。

樊城竟然失陷了!

失陷的方式,還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並非是劉備強攻,劉琦和一萬將士,死戰不敵後淪陷。

而是劉琦,他的嫡長子,為保住性命,以投降的屈辱方式,白白送給了劉備!

“你,你,你——”

“你為何不強征城中百姓糧草,為何不再多支撐幾日?”

“你是我劉表之子啊,你怎能降那織席販履之徒?”

“老夫的顏麵何在?”

“你這是要讓老夫為天下人所恥笑啊~~”

劉表失神之後陡然爆發,老臉扭曲著極度的失望和憤怒,劈頭蓋臉指著劉琦便是一通怒斥。

劉琦卻一臉委屈,悲聲辯解道:

“父親,若非蔡勳無能,失了水營,令劉備截斷了兒後路,樊城焉能被隔絕在江北?”

“兒困守孤城,內無糧草,外無援兵,又焉能守得城池?”

“至於強征百姓糧草,兒若強征了,滿城百姓豈非要活活餓死?”

“此等有損父親仁義之名的行徑,兒怎麼可能去做!”

“兒所以忍辱負重,隻是為了保住有用之身,為父親保住三千將士的性命而已。”

“難道父親當真想看到,樊城無法守住,兒和滿城的將士,都要死無葬身之地嗎?”

說到這裡,劉琦已是淚流滿麵,額頭深深叩在了地上。

劉表啞然。

滿腹的埋怨,被劉琦堵在了嗓子眼裡,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能怎麼辦,難不成直說餓死滿城百姓就餓死了,讓一州百姓皆知你視自己子民為草芥?

難道當著這麼多人麵,直說我寧願你戰死樊城,也不要你忍辱負重令我聲名蒙羞!

虎毒不食子啊,一位慈父怎能說出這樣冷血絕情的話。

何況城下三千士卒,也都看著呢,難道要當著他們的麵說,我不在乎你們的性命,我就是要你們全都戰死在樊城?

劉表憋了半晌,隻得深吸一口氣,將怨氣全都強行咽回了肚子裡。

“罷了,罷了。”

“樊城失陷就失陷了吧,隻要你能活著回來,隻要這些將士們能活著回來,老夫就知足了。”

“琦兒,你起來吧。”

劉表不得不說了這些違心之詞,還得擺出一副慈父仁主的樣子,將劉琦扶了起來。

劉琦暗鬆了一口氣。

劉表目光望向漢水方向,卻又無奈的歎道:

“樊城已失,漢水已北皆為劉備所有,他手握樊城水軍,打過漢水豈非易如反掌?”

“老夫這襄陽城,還如何能守啊~~”

劉表陷入了悲涼絕望中。

左右的荊州士卒們,則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這時。

蒯越眼珠轉了幾轉,卻一拱手:

“主公莫要灰心,我們現下還沒有到山窮水儘之時!”

“劉備雖有戰船,卻無水戰良將可用,短時間內更無法訓練出一支精銳的水軍。”

“我們卻有德珪統領的江陵水軍,足以奪取漢水水權,令劉備有船而不敢離岸,更遑論兵渡漢水。”

“我們就能爭取到足夠時間,調集江陵及荊南各郡兵馬雲集襄陽,以重振旗鼓。”

“如此,則漢水天險可保,襄陽可保也!”

蒯越恢複了荊州第一智者的從容,幾句話間,便又給劉表畫下了個大餅。

劉表如被打了一針強心劑,灰暗絕望的眼睛,陡然間重現曙光。

“異度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劉備有船而無將,便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吾有何懼?”

“德珪的江陵水軍,足以橫行漢水,必叫劉備不敢下水!”

劉表信心大增,當即下令,命蔡瑁以最快的速度,趕來襄樊水域。

將傾的大廈,似乎也因蒯越之策,勉強又被支撐了住。

劉琦卻拳頭緊握,心中怒火強製不住,大喝一聲:

“來人啊,將那狗賊,給我拖上來!”

此言一出。

身旁王威吃了一驚,急是搖頭暗示,勸說劉琦莫要衝動。

劉琦卻不管不顧,再次喝令。

劉表則是眼神茫然,看著一名遍體鱗傷的家奴,被拖上了城牆,扔在了他的眼前。

“琦兒,這是…”

“父親,這是蔡氏謀害兒的證人!”

劉琦站起身子,滿臉憤怒的指向那家奴。

劉表先是一愣,旋即勃然變色:

“琦兒,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母親何時就謀害你了!”

劉琦深吸一口氣,便以極度憤慨的語氣,將蔡夫人下毒謀害自己的真相,統統都道了出來。

劉表懵了。

臉形扭曲出深深驚駭,仿佛聽到了此生,最匪夷所思的一樁事。

自己的後妻,竟然下毒害自己的親兒子?

蔡氏雖有些跋扈,可畢竟是一女流,當真能做出如此歹毒,滅絕人倫之事?

劉琦撲嗵跪在地上,向著劉表悲憤一揖:

“父親!”

“蔡氏這等毒婦,謀害父親的親子,實乃滅絕人倫,天理難容!”

“兒請父親下令清理門戶,處死這毒婦,還兒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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