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那個大一個漂漂亮亮的師姐,好不容易才從老爺子那邊忽悠出來,我還沒下手呢,就被彆人盯上了?就像我點了盤菜,剛上桌,就有好幾雙筷子想下手,怎麼辦?方法其一,把那些筷子都撅了。方法其二,往菜裡吐口水。張遠知道,筷子是撅不完的,萬一碰到雙自己撅不動的鐵筷子,豈不更尷尬。所以,就隻能給這道菜加點料,宣誓一下主權了。“嗚嗚嗚……”一手托腰,一手捧臉,張遠沒給這位小師姐任何反應的時間,照頭就啃。有個一兩分鐘,他才微微鬆開手。呼,呼,呼……劉詩施用力喘息著,給她憋的夠戧。好不容易緩了幾秒,她才眉頭一皺,開頭道:“你做什麼呀……”可她還沒說完,張遠便強行開啟了二周目,壓根不給她反駁和反抗的機會。捧著她臉頰的手掌在她下巴兩側輕輕一捏,小師姐那對精致的嘴唇便自動微微張開,讓他能流水遊龍,翻江倒海。又過了幾分鐘,他才再次鬆開對方。此時,小師姐麵若桃花,紅似夕陽,雙眼迷離,魂遊天外。十多秒後才逐漸緩過神來,帶著驚慌中又有一絲亢奮的眼神看向他。“你怎麼能……”張遠哪兒會給她說話的機會,不過是讓她喘息一陣罷了,便又低下頭去。這回小師姐微微抬起下巴,稍有迎合之意。並且無需用手,隻用唇舌輕輕撬動,對方便主動張開櫻桃小口,喜迎王師。一對纖細的手臂主動掛在了他的脖頸處,本就柔軟的身子緊緊的依靠著他。見她從抗拒,到生澀,再到配合,張遠見時機成熟,便輕手輕腳的解開了她的羽絨外套拉鏈,環住了她那由黑色羊絨衫包裹著的柳條般纖細的腰肢。一開始,小師姐還扭動身子躲避他不太老實的雙手。不久後,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食味知髓,漸漸地不再反抗。“到底是舞蹈專業出身,身材很好,可惜……就是山脈海拔不高。”張遠感歎道。他也算是明白了,細枝結碩果這事大多隻存在於理論當中,屬於是可遇不可求。大部分女人還是纖瘦與胸圍二者隻可得其一。大多瘦成一道閃電的女星,那都是爸爸找不到媽媽,她沒奶奶。板上釘釘了屬於是。劉詩施規模也不大,但得益於常年跳舞對身材的塑造,所以形狀還不錯。他正在腦中對比幾個女人的手感呢,卻發現自己麵前的劉詩施雙目灼灼,正用拉絲的眼神看著自己。“師,師弟……”劉詩施的臉頰帶著兩朵酡紅,抿嘴問道:“你乾嘛。”“不乾,怕有人來。”張遠看了看左右,雖然是角落,但到底是小花園。劉詩施:???“袁爺爺讓你照顧我,你就是這樣照顧噠。”師姐依舊掛在他身上,沒有鬆開胳膊,用嗔怪撒嬌的語氣問道。那才哪到哪兒呢,沒照顧到你請產假都算我不儘職……張遠點了點頭。“對啊,身體和心靈都要照顧到胃。”“嘿嘿嘿……”劉詩施呆笑著低下了頭。“張遠,你在哪裡?”此時,他聽到了蔡老板的呼喊聲,看來她也給那位導演上完課了。“我老板喊我呢,我得走了。”“啊……”小師姐蹙眉咬著嘴唇。才剛體驗過耳鬢廝磨,唇齒相依,她怎麼舍得張遠這就離開。心裡頓時空落落的,雙臂勾的更緊了。“等我拍完戲,回帝都之後去找你,好嗎?”若不是時間太緊,他還真像留宿一夜,把該辦的事都辦了。“那要等多久呀?”莫說幾個月,她連幾天都不想等。情竇初開便是這樣的,極其熱烈難耐。“我儘快。”“那拉鉤。”臨走前又啃了幾下,小師姐才依依不舍的朝他揮手告彆,一直目送至肉眼無所及,這才捂著空落落的胸口,回到自己房間。一路無言,深夜,兩人才趕回了橫店酒店。送蔡老板去新房間……原來那間的房門被他給一拳掏了個窟窿。特意跟著進屋,因為他還得完成今天的最後一步。“蔡總,我得為我之前的衝動行為向您道歉。”鬨脾氣是為了讓對方清楚自己並不好惹,但終究是老板,得把麵子給足。“你也真是的,太暴力了。”蔡老板雙手抱胸,抱怨道:“房門和門鎖的錢在你片酬裡扣。”張遠:……那還怎麼辦呢?隻能同意唄。“你以後再怎麼著急,也不能這樣,明白嗎?”蔡怡濃想起他之前那副怒目金剛的模樣,依舊心有餘悸。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得。誰被指著鼻子罵一通能一點沒火。況且蔡老板也才三十來歲,年紀不算太大,城府也未到頂級,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張遠了解她這人的性格。娛樂圈裡,有那麼幾種經紀人方式。以王金花為首的保姆/家長式,那藝人當孩子,手把手的教和培養,但容易出現“親子問題”。以華誼,橙天為首的情人式,那藝人當情婦使,我給你好日子過,但你得給我長臉,同時還得幫我賺更多的錢,而且若敢不從我,那便整死你。還有後世更多小公司,尤其以練習生公司為主的青樓式,不光往死裡用,還等著賺你的贖身錢。蔡老板則與這些位都不同,她是朋友式。老愛當藝人的知心大姐姐,比如黃磊和孫莉夫妻倆就是。一開始,蔡老板可是黃磊的“舔狗”,天天去北電宿舍找他,聽他彈吉他,寫詩,想要以朋友的身份讓其成為自己的旗下藝人。倒是歪打正著,把與黃磊師生戀的孫莉給招來了。所以,這位挺看重所謂的朋友義氣。不過,所謂的“朋友式”是有前提的,首先你得是她看中的人,還得願意為她工作。若是沒法做朋友的話,這位也和其他影視公司老板一樣,是會上手段滴。故此,見張遠為了同門如此拚命,她反倒生出幾絲好感來。畢竟將心比心,若是自己落難,當然也希望有人能奮不顧身的前來搭救。所以生氣歸生氣,敬佩歸敬佩,兩不乾涉。但蔡老板到底是女人,還是要麵子的嘛,多少得擺點架子。“下不為例,你自己回去檢討檢討。”“我還有事要忙,你先走吧。”“大半夜您還要工作?”他收到逐客令,起身後隨口問了句。“劇組的一位女配受傷了,來不了,得重新找人。”“哪個角色?”“就是蜀山篇章中的狐狸精女苑,演員腿骨折了,總不能讓人家瘸著演吧。”“哦。”“哎,其實我本來中意的也不是受傷這位,隻不過原定角色沒有檔期,這才搞出來那麼多麻煩。”“你原來看中的是誰?”“蔣昕。”哦,原來是這個說話不過腦子的大胖娘們啊。其實蔡老板會選劉茜茜當趙靈兒,正是看了《天龍八部》之後做的決定,不光如此,除了劉茜茜外,這片子裡的蔣昕,甚至是舒唱她都很喜歡。若不是有寶島投資人在,她原想讓舒唱來飾演林月如的。其實倒也合適,畢竟《連城訣》的水笙便是刁蠻大小姐,後來也為情所困,舒唱演的很好,以她的能力,林月如自然也不在話下。“蔣昕……”“怎麼,你很熟?”“算是吧。”張遠想了想,隨後笑著說道:“這樣吧,我幫您把她找來,就算我為剛才那事給您道歉了,怎樣?”蔡老板擺擺手:“彆開玩笑,她沒檔期的,正拍戲呢,要不我早找來了。”“女苑這個角色的戲份不多吧?”“才幾天,但還得藝人分飾兩角,胡戈演的薑明與女苑有個孩子叫薑婉兒,也得同一人來演,總過加起來,大概一周吧。”“好,這事我來辦。”說罷,他便拿起手機,給打了出去。“大偉哥,剛才多謝你幫忙啦。”他沒有打給蔣昕,而是打給了李大偉。“對了,我還有件事要麻煩你,太不好意思了。”這個時候,蔣昕的確在拍戲,是一部名為《龍票》的電視劇。主演是黃教主,和他當時的女友秦嵐。同時,劇組中還有大量《金粉世家》的演員在,因為這部片子與《金粉世家》的出品方和出品人都是尤建紅。而且,更巧的是,這片子的拍攝地除了魔都鬆江的車墩影視城外,還會來橫店取景!“好嘞,麻煩你了。”放下手機,他笑著看向蔡老板,開口道:“那邊的劇組會協調,待到《龍票》劇組來橫店時,讓蔣昕兩頭跑,調整一下拍攝計劃就行。”“這……”蔡老板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我都搞不定的事,他一個電話就搞定了?”也對……蔡怡濃想起了之前找徐靜江拍戲的事,好像也是張遠一出手便拿下了。【收到來自蔡怡濃的感謝,自信1,氣質1!】蔡老板笑著起身:“我去泡點茶吧。”“不用了,我回去了,您也早休息。”張遠轉頭就走。蔡老板則沉思了好一陣。“剛才在和《風荷月影》周導溝通時,他反複問道張遠的身份。”“好似相較於我,明顯更怕張遠的樣子。”她並不知道對方接了好幾個電話,壓力山大。“出道短短幾年,卻能積攢那麼多人脈,的確很強。”“光是往那兒一站就把對方給嚇到了……其實我也被嚇到了。”“還是頭回知道,他原來生起氣來,竟然這麼恐怖。”“不過咱們這行,真正的高手都是有脾氣的,軟蛋可成不了大事。”她又想到了剛才在姑蘇見到一麵的劉詩施。“幾個月不見,她好像又長開了一些,愈發漂亮了。”“嗯,一定要將他們師姐弟兩人都拉倒我們糖人來!”蔡老板並不知道,這個願望會達成的,隻不過達成的方式方法與她想象中的稍有差異……幾日後,蔣昕隨著《龍票》劇組來到了橫店。“張遠!”隔著大老遠,她便朝著張遠大大咧咧的揮手示意。隨後便笑著衝他跑過來,一把勾住了他的胳膊。“一段時間沒見,她好像更肥美了……”張遠看了看對方的身材,簡稱,又胖了。但是,胖的還挺是地方,尤其是自己被勾住的右臂,能夠輕輕觸到對方胸口。重坦果然不一樣。“你給我加了那麼多工作,還要兩頭跑,很累的知不知道。”“那我幫你推了。”“嘿嘿,我就說說嘛,謝謝啦。”蔣昕嬉皮笑臉的感謝道。【收到來自蔣昕的感謝,胸肌維度1!】張遠看了眼屬性,又看了對對方的胸口,果然胸肌發達。自己最近在劇組見到都是些什麼人?劉茜茜,安怡軒,劉品嚴……這麼說吧,她們仨湊一塊,都能把一個孩子給餓死。“一會兒給你介紹配戲的演員,挺帥的。”說著,張遠領著她來到胡戈跟前。“這位是蔣昕,我的朋友。”“這是胡戈。”蔣昕上下打量了一下,隨後轉過頭來,看向他:“沒你帥。”張遠:……果然說話不過腦子。當人家麵瞎說什麼大實話!“你們先聊聊天,互相熟悉一下。”“對了,你倆還有吻戲呢,提前做下準備。”他倆都拍過吻戲了,所以問題不大。蔣昕的熒幕初吻就是在《天龍八部》中和林誌影的那場。而胡歌則更有意思,他熒幕初吻對象,是有糖人“奪吻狂魔”,也是現在的一姐孫莉。一部《蒲公英》,孫莉奪走了胡戈,袁紅,劉笑三位新人的熒幕初吻,這仨還是同班同學。張遠一直覺得,糖人老給孫莉安排吻戲,很有可能是蔡老板的私心。畢竟她覺得孫莉和自己長的像,這樣一來,她雖然不能和演員親親,但代入感和參與感也很強……就在他們幾人有說有笑之時,不遠處的劉曉麗接到了一個電話。劉阿姨聽到後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但不久後,又轉而糾結萬分。顯然,她遇到了一件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