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華步入婚姻殿堂度蜜月,一樁心事爬山腦海。
祖父被囚禁在狂想集團總部—冰火島,到冰火島訪查祖父的蹤跡,設法營救。
臨行前汪天話的父親汪作良,在客廳。
一邊順手梳理了他那鋥光額頭前麵稀疏的頭發發,同新婚夫妻說了一片話。
這兩年汪家和周家,遭到的挑釁一個接一個,處處被動應付。
你們兩個年輕人總是處在狂風暴雨中,在刀尖山跳舞,過著刀光劍影的日子。
冰火島是狂想集團的巢穴,龍潭虎穴之地。
到冰火島訪查你們的祖父,實在是難為你們了。
兒子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聲音裡充滿了自信。
“刀光劍影我們已經習以為常,我和月蕾來到這個世界上。”
“天緣巧合走到一起,好似注定了生活在驚濤駭浪之中。”
“爸!對此,我們認了,不必放在心上。
“祖父被刀疤臉劫持到了狂想集團,如何搭救,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解救父親,汪作良心中十分糾結。
因為他不確定,狂想集團綁架的那位失憶老人,就是自己的生父。
冒風險花大力氣解救,失憶老人若是和汪家毫不相乾,會成為笑談。
汪作良深知,狂想集團比飛鷹集團更為可怕。
可怕的是集團掌門馬魔王是大魔頭,功夫厲害,性情乖張,行事隨心所欲。
解救,必然和狂想集團激烈對抗,值不值得?
兒媳周月蕾,見公公麵現困惑,秋波閃動問。
“爸,解救老人是不是難以決斷?”
“不錯,月蕾。”汪作良難為情地點點頭,顯得有點無奈。
“你們能不能確信,要解救的失憶老人就是你們的祖父?”
“如果解救失憶老人,不是你們的祖父,傳得沸沸揚揚,豈不是讓世人恥笑。”
兒子瞧著父親雪染的雙鬢,麵現兩難的樣子,聲音清越。
“石匣被搶劫舉世皆知,尋找石匣作掩護。”
“暗中探查祖父被軟禁的地點,設法解救。”
兒子越來越成熟,思考問題周詳,父親滿意的笑了。
“天華,你的話消除了老爸笑柄的疑慮。”
“尋找必然和狂想集團激烈衝突,思想上要做好充分準備。”
“還有銀河集團,在緊要關頭,我爸會出手的。”兒媳說。
汪作良指定兒子,兒媳,李德林和趙永勝,赴冰火島。
這四個人是打不爛,拆不散的團隊。
一身白色西裝,汪天華帶著白色南洋禮帽,皮鞋也是白色的,通身是白。
灑脫的年輕的富商,大老板。
周月蕾褐色套裙,褐色南洋女士帽,棕色皮鞋,一身珠光寶氣。
是一位,氣質高雅的貴夫人。
李德林,趙永勝,西裝革履,頭頂前進帽,活靈活現的貼身保鏢。
一對年輕的富商情侶和兩名保鏢,不會有人對他們的身份引起猜疑。
汪天華和周月蕾著裝很顯眼,路上行人難免多看上幾眼。
兩名隨從西裝革履,提著行李箱,氣度不凡。
四個人乘客輪,直奔冰火島。
《冰火島》
距京城三千多公裡,距馬裡亞納海溝約一千公裡。
對冰火島的地理狀況,社會人文,他們知之甚少。
客輪上遊客居多,來自五湖四海。
汪天華幾個人,在甲板上聽他們談天說地。
為了獲取信息偶爾插問,詢問冰火島的情況。
一位五十來歲的男子,跟他身旁的人說。
冰火島名不副實,我長跑那裡做生意。
那兒冬天不結冰,夏天火辣辣的天氣很少。亞熱帶氣候,四季長青。
島上自然景色很美,是旅遊的好地方。
此人經常來往冰火島,李德林想從他那裡了解一些信息,湊到跟前攀談。
“先生,您做什麼生意?我們是生意人,向您了解一點行情。”
碰上了生意人,男子瞥了一眼李德林,呲牙一笑。
主要是做水果生意,那兒盛產芒果、火龍果、蘋果。
有一家《芒果集團公司》,是我的生意夥伴。
《芒果集團公司》
一定很有規模了,這年頭搞壟斷的公司可不少,尤其是大的跨國公司。
憑借資源優勢,或者產品優勢壟斷市場。
李德林信口談論市場,無非是借題發揮攀談,了解冰火島的更多信息。
這位五十來歲的男客商,很健談。
《芒果集團公司》是狂想集團開辦,一家跨行業財團。
經營的商品門類繁多,甚至走私毒品,販賣緊俏物資,販賣軍火。
“跨行業財團財大氣粗,交易價格是否公道?”趙永勝湊上前來,問。
“他們的產品自然想賣高價,冰火島產的水果是大路貨,市場競爭激烈。”
“他們也隻能隨行就市,不可能壟斷。”
李德林和這位五十來歲的男子正在交談,客輪指揮塔拉響了汽笛。
擴音器播放天氣預報,《1205號台風娜塔》已經形成。
《台風警報》
我們這艘客輪現在的位置,處在台風經過的路徑。
為了避開台風的襲擊,輪船要改變方向加速航行。
請旅客注意安全,甲板上的旅客請回到客艙,避免被台風吹進大洋。
回到客艙後,汪天華幾人聚到一起,議論在甲板上旅客的談話。
狂想集團旗下有一家芒果集團公司,對幾人來說是一條重要信息。
接近這家公司,談生意作掩護,暗中探查老人軟禁在何處,不會引起懷疑。
因此他們決定上島後,先到這家公司談生意。
儘管客輪緊急避險,還是和台風相遇。
雖然躲開了台風中心,海麵依然風浪很大,客輪顛簸得很厲害。
受到台風襲擊,客艙裡出現了混亂。
船長通過高音喇叭,呼籲旅客保持鎮靜。
隨著顛簸的加劇,船艙出現了難以控製的混亂局麵,旅客叫苦連天。
唯一保持冷靜的是汪天華幾個人,他們走出房間在走廊裡觀察。
有兩個人持刀,搶劫驚慌中的旅客財物。
旅客為了保命,有的將錢包掏出送上,有的將隨身貴重物品獻出。
李德林和趙永勝看到強盜,劫財怎能容忍,怒火升騰要上前製止。
他們剛要動作,被汪天華伸手攔住。
解釋:人多,空間狹窄,你們不要出手,免得出現誤傷,我來對付。
兩個搶劫者,持刀來到汪天華幾人近前。
兩名歹徒搶劫連連得手,不知道站在他們是的是何等人物,舉刀恫嚇。
他們看出汪天華是年輕富商,富商破財消災,一定會乖乖交出貴重物品。
強盜的思維錯了,錯的相當離譜,因為遇到的不是沒有功夫的所謂富商。
麵對氣勢洶洶手握鋼刀的二人,汪天華麵色冷峻。
“我身上帶的錢財不少,腕上的手表就價值十萬美金。”
“可惜,你們沒有本事得到。”
蔑視的語言,將兩名匪徒激怒。
“看你大老板的行頭,是有錢的主兒,我門隻要錢,不想要命,你要識相。”
“要是不識相呢!又該如何?”
“對不起了,我的刀認錢不認人,一刀砍下,你的人頭落地,我錢財到手。”
周月蕾站在丈夫身後,瞥了那個大漢一眼,低聲對李德林和趙永勝說。
“你們不要出手,看那個大漢的樂子吧。”
她的話音剛落,汪天華手一揮,此人的刀他奪到手,迅疾點了大漢的穴道。
這名匪徒流著哈喇子,直挺挺站在那裡。
另一個匪徒,見同夥被製住,明白了,碰上了功夫高手。
三腳貓的功夫,不是敵手,撒腿想跑。
趙永勝伸手擋住了去路,他舉刀就砍趙永勝。
沒等趙永勝還手,汪天華騰身過來,也點了他的穴。
搶劫的兩個強盜被擒,船上混亂的局麵迅速改觀。
驚恐的旅客,逐漸鎮靜下來。
中等身材,五十來歲的船長,絡腮胡子一顫一顫,一臉的惶恐。
走過來向汪天華致謝,吩咐船員將搶劫者捆綁,靠岸時送到公安機關。
被搶劫的財物發還原主,客輪繼續航行。
在顛簸中行了一段時間,避開了台風,旅客情緒穩定下來。
小小插曲,對汪天華幾個人來說,不當吃棵辣蔥。
對全船旅客和船員來說,則是一場噩夢。
客輪經曆了台風襲擊,兩名搶劫的歹徒襲擾,總算是平安無事。
航行了一段裡程,來到冰火島。
冰火島位於北回歸線之南,屬副熱帶季風氣候。
是帶氣候的過渡帶,全年溫和,雨量充沛、日照充足,夏季為台風易發生時期。
熱帶水果林比比皆是,島上交織出一幅物阜民豐的情景。
冰火島東北角濱海,有一座較大的城市——水城。
《水城》
有一百多萬居民。水城的風情總離不開“水”。
蜿蜒的水巷,流動的清波,宛若默默含情的少女,眼底傾瀉著溫柔。
水城因水而生,因水而美,因水而興。
水城仿佛一顆精致的水晶,在波濤中熠熠生輝。
水城的西北角,是冰火島重要港口。
水城素有《水都》,《百島之城》的美稱。
這裡的所有景色都離不開水,全市運河有幾十條。
靠二百多座各式橋梁,連接起來,水道也是城市的馬路。
沿岸有漂亮的樓房,豪宅,教堂,一些建築物地基,淹沒在水中。
看起來,就像水中升起的藝術長廊。
一條條運河,過往的船隻,像熙熙攘攘的大街一樣。
市中心是一塊麵積大的平地,高樓林立,有寬敞的馬路。
汽車、自行車川流不息。
客輪在水城碼頭靠岸,旅客陸續下船。
汪天華幾個人登岸後,招來一輛小巴車,吩咐司機到水城最高檔的酒店。
水城僅有一家五星級酒店——《希爾頓》。
巴車司機順順當當將車開到酒店大門外,收費後離去。
汪天華一行人,在酒店大堂辦理了住宿手續。
住進第六層,兩套豪華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