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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洞房之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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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的汪天華和周月蕾,經曆了驚濤駭浪的洗禮,步入婚姻殿堂。

洞房之夜,小夫妻正在甜甜蜜蜜。新郎正在欣賞新娘閉月羞花的風采。

新郎的妹妹汪震霞,端著一盤餃子,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哥哥,嫂子!這是老奶奶親手包的子孫餃,也是奶奶煮熟。”

“讓你們吃好,祝願你們多生貴子,子孫滿堂。”

周月蕾瞧著小姑稚氣的臉,抿著嘴,開心一笑。

“謝謝老奶奶的心意,明天早晨先去向奶奶問安,請妹妹轉達。”

天真爛漫,一臉燦爛的汪震霞,耍了一個鬼臉。

“我對老太君說,嫂子對子孫餃子不感興趣,在哥哥的勸說下,勉強吃了兩個。”

瞟了一眼小姑,周月蕾舌尖舔了舔嘴唇,噴出了笑聲。

“老太君明察秋毫,不會相信鬼丫頭亂嚼舌根子。”

此刻,

洞房外麵,傳來嗬嗬笑聲!

新婚夫婦聽出聲音很熟,判斷出來者是何人。

熟人李英奎,突然出現在洞房門外,手捧一束鮮花,滿臉堆著笑。

看見李英奎,新婚夫妻大感詫異,腦子裡的問號可就多了起來。

李英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新婚夫婦,正在疑惑不解。

李英奎顯得很是悠閒,好似他是閒來無事,探親訪友。

他的話,雖說是有責備之一,卻是合乎情理。

“二位新婚之喜,也不和老朋友打個招呼,很不夠意思。”

“我是不請自來討杯喜酒,不是來攪局,千萬不要想歪,辜負了我的美好祝願。”

新婚之夜,討杯喜酒,這話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喜慶的日子,不管是敵是友來的都是客,新婚夫妻丟開了怒氣,笑臉相迎。

“那就請李先生進來坐,喝杯喜酒。”

李英奎客氣地點點頭,瀟瀟灑灑走進新房。

二人起身讓座,他毫不謙讓地坐在了沙發上。

新娘滿上一杯酒遞了過來,李英奎接杯一飲而儘。

新郎送上一杯,他也不客氣,一仰脖,一杯酒入口。

兩杯酒下肚,李英奎笑眯眯地一抱拳。

“叨擾了,謝謝二位的喜酒。”哈哈大笑,“不愧是喜酒,喝著格外有滋有味。”

說著站起來,拿起酒壺滿上三杯,遞給新婚夫婦每人一杯。

自己端起一杯,嘴裡磨磨嘰嘰。

“喜酒,喜酒,借花獻佛,祝二位喜結連理,先乾為敬。”

說著一仰脖,一口喝下。

李英奎一係列舉動,哥哥和嫂子的木訥,站在一旁的汪震霞墜入五裡霧中。

來者雖然一臉的刀疤,並不醜陋,眉宇間透著英氣。不速之客是何方人士?

突然到來,李英奎口裡說是來喝喜酒&bp;。

可他是狂想集團的一根頂梁柱,是來喝喜酒,還是來攪局?

哥哥新婚之夜,汪震霞不好發作斥責,眼波流轉,質疑。

“先生既然是我哥嫂的朋友,為何白天不來喝喜酒,晚上鬨洞房就不夠朋友了。”

李英奎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漂亮女孩,她的責問不溫不火。

老江湖反應機敏,瞥了一眼新婚夫婦。

“那就要問問你的哥嫂了,他們不向我發請柬,我得到消息急忙往這裡趕。”

“賀禮都沒有來得及準備,匆忙中在路上采了兩朵野花,聊表賀喜的寸心。”

說著像變戲法一樣,手一抖,兩朵野玫瑰出現在手中,躬身獻給了二人。

《兩朵野玫瑰》

看見李英奎手中突然出現的野玫瑰,新婚夫婦二人心中一驚。

刀疤臉獻鮮花什麼用意?玫瑰花中會不會隱藏著殺機?

夫婦神色變化的瞬間,李英奎捕捉到了,他的解釋讓人不得不信。

“二位新人不要多心,就是兩朵普通的野玫瑰,沒有殺傷力。”

聞得此言,汪天華和周月蕾勉強一笑。

“謝謝刀疤先生的野玫瑰,我們會仔細品味。”

似笑非笑,李英奎表情詭秘,語氣坦蕩。

“貿然而來,不好意思打擾了,臨彆提個醒。”

“二位喜結連理,也該訪訪在上房山相遇,那位失憶的老人了。”

“也該訪訪,在上房山相遇哪位失憶的老人了。”

這話聽得汪天華心頭一顫,甚是驚異,趕忙問。

“老人是不是被你綁架,你將老人怎麼樣了?”

“奉命行事,老人家活得很悠閒,就是有點固執,不肯說出軒轅爐的秘密。”

說完這句話,李英奎轉身快步走出新房,回身向新婚夫婦拱拱手,飄然而去。

看著刀疤臉消失的背影,汪震霞覺得來人很神秘。說話怪怪的。

哥哥和嫂子對他好似沒有多大敵意,刀疤臉有的話她費解。

“哥哥,嫂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

嫂子兩眼微米,顯得有點兒無奈,歎了一口氣。

“霞妹,那是我你哥的死對頭,沒少給我們製造麻煩。”

“石匣的事情你知道吧!刀疤李英奎搶走石匣,是我和你哥的一塊心病。”

“三探藏經閣,沒有找到破解暗器機關的方法,無法取回放在那裡的石匣。”

“他說的失憶老人,你哥哥斷定是三十年前,在上房山離奇失蹤的祖父。”

“我們一定要找到老人,請回家中。”

李英奎洞房現身,汪天華和周月蕾想了許多。

判斷李英奎不是惡意而來,攪鬨新婚之喜。

來去匆匆好似不是奉命,為什麼提醒尋訪失憶老人?

李英奎綁架的老人,哥哥斷定是祖父,哥嫂二人功夫蓋世,為何不捉住刀疤臉?

汪震霞帶著疑惑,問:

“哥哥,嫂子,你們武功蓋世,為什麼放走刀疤臉?”

“捉住他和他幕後人談人員交換,用刀疤臉交換祖父。”

哥哥望望門外,瞧著李英奎遠去的背影,苦澀的一笑。

“傻妹妹,他是有備而來,有一身好功夫,退路早已想好,怎麼會讓人拿住。”

“再說了,動手必然有一番激烈的打鬥,驚動了老人和四鄰。”

“破壞了喜慶的氣氛,多麼不吉利。”

“刀疤臉沒有興師動眾攪局,應該是慶幸了。”

周月蕾舌尖舔了舔嘴唇,笑吟吟地說:

“刀疤臉臨走的提醒,可能是他今天來此的用意。”

丈夫接上妻子的話。

“或許刀疤臉已經判斷出,老人和我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近來的一係列舉動讓人費解,他是敵人,卻是幾次釋放善意,我們要解開這個謎團。”

哥哥和嫂子的言談,聽得汪震霞糊裡糊塗。

刀疤臉是敵對營壘的乾將,怎麼會釋放善意,汪震霞大腦裡打架。

“哥哥,嫂子,你們議論刀疤臉釋放善意,要善意對待,我聽不懂。”

哥哥對妹妹說:

“聽不懂,三言兩語也無法說明白,況且時下哥哥和嫂子,還沒有看明白刀疤臉。”

“更是說不明白,聽其言,觀其行,以後你會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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