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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60年代了,就算是未來新千年的頭20年裡,對現金的監管也是極難。
而且天朝那時候都全麵手機支付了,歐美還是信用卡和現金,這裡麵難保沒有,躲避監管的意思在。
還有,這2200萬全是巴勃羅的人,在鎂國賣麵粉時收上來的錢裡,特意把50、100的大鈔收集起來交給鬆野一郎。
實在抽不夠,這才用了麵值20的鈔票,要不然,楚向前也不會拿出15個帆布大手提袋。
這種錢不僅不受鎂國監管,更不是連號。
不過要是楚向前拿這麼大筆的錢,在鎂國使用,還是會有不少麻煩的。
好在鎂國之外,他是鳥都不鳥鎂國佬,更彆說他還不是鎂國籍,也沒拿鎂國綠卡。
買洛杉磯的牧場時,還是用的m&s基金,並且入股環球影業時,也是瑪格麗特出麵,用基金的名義來持有股份。
想查m&s基金,先去查瑪格麗特,再和瑛國佬鬨一場再說。
楚向前現在在鎂國的產業也不多,同時不管是拍電影還是牧場,都在為鎂國創造稅收和提供工作崗位,加上搭上了加州參議員,楚向前根本不怕鎂國人在經濟問題上查自己。
而且鎂國的產業也就那麼點,也沒什麼好查的。
中午錢數清點完成,被首輔留下來吃了頓便飯,吃完本打算回家陪媳婦去。
卻不想還是被首輔給留了下來。
帶著他進了一間小會議室。
楚向前見首輔居然是單獨和自己說話,立馬知道麻煩來了。
不等老人開口,忙說道,“先生,我媳婦還有半個月到一個月就生了,能不能讓給我放兩個月的假?”
老人哈哈一笑,“放心,我要說的事對你來說不麻煩的。”
楚向前無奈點點頭,說不麻煩,那得看到底是什麼事。
果然,幾分鐘後,楚向前直接在心裡罵自己起來。
之前一直營造出,自己在國外有不少幫手的假象,無非是掩蓋汗血馬、阿拉伯馬來自東亞的假象。
說的更直白點,是掩蓋楚向前有儲物空間的能力。
還有采購糧食,每次都是30萬噸,光靠楚向前一個人,傻子都不信。
這次的任務在首輔眼裡,確實不需要他離開京城。
甚至都不用他參與,更不用出麵。
隻需要吩咐手下,運一些武器彈藥送去南非的港口,接下來會有人接手這些武器彈藥,後續送給誰,如何運走的問題也不用楚向前的手下參與。
但楚向前卻知道,自己那些手下既然不存在,這事想辦成,想避開鎂國佬,甚至紅色北極熊的管控,就得自己出馬。
楚向前仔細想了十幾分鐘,還是覺得這事想避開監管,就不能運天朝的武器去南非。
思索了一番說詞,這次啊對老人說道,“先生,您的意思應該是幫黑叔叔們擺脫殖民,那就不見得非的送咱們的武器彈藥給黑叔叔們。
要不,我去瑛國找蒙巴頓、飛利浦和合作一把,幫瑛國清理清理庫存,把二戰時期封存的武器彈藥買下一部分。
甚至火炮都行,再讓我的人運過去?”
楚向前都想好了,等裝著瑛國武器彈藥的船隻進入深海,先把武器彈藥收進空間,再弄沉默貨船。
當然這話先不和老人說。
老人聽完楚向前說的建議,不由皺眉,但想想楚向前這麼做,也不是沒好處。
雖然之前考慮讓楚向前幫忙時,就想過僅僅隻是利用他手下那些,一直從事物資和馬匹運輸的人手。
還有成熟、穩定,並且保密性超級強的運輸通道,來支援黑叔叔們。
僅僅隻是做運輸,甚至楚向前的手下都不出麵,查也查不到他們頭上。
但這麼做,到底還是有隱患的。
現在楚向前說,他能從瑛國弄到封存的武器,甚至火炮。
好像除了武器來源變了,其他的什麼都沒變。
即便將來有人查,武器來源也是瑛國,以鎂國佬對瑛國既打壓又拉攏的態度,這事大概率是不了了之。
更彆說瑛國人在非洲的利益,一直都被鎂國人一點點蠶食,這事上,瑛鎂可不是一路人。
想到這,老人看向楚向前說道,“向前,我隻有一個要求,武器要送到我們希望獲得那些武器的人手裡,其他的我們不管。”
楚向前這下放心下來了。
這其中可以操作的空間可就大了,說不定還能獲得一條,穩定黃金、鑽石和礦物質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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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生意看著不算大,但利潤卻極高。
順帶著還能拉飛利浦和蒙巴頓下水,至於這兩個家夥會不會答應,楚向前覺得飛利浦絕對會答應。
而他入夥了,蒙巴頓9成概率也會答應。
出了大內,楚向前和二舅哥薛建國打了個招呼,說自己還有點事,讓他帶著張海洋先回去。
薛建國誤以為是上頭交代了什麼事,楚向前不好讓自己知道,毫不猶豫的點頭帶著張海洋開車先走。
楚向前則晃悠著往西走,去了月壇公園,金家姐妹倆的小院子。
既然回京城了,楚向前自然不會忘了其他女人,而且這次在天竺,金老頭給的迷香配方做的迷香,還有巴豆等藥材,還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到了金家老宅的巷子門口,楚向前趁著沒人,從新手村倉庫裡,拿出不少吃的、用的。
再挑了兩件還不錯的藏式金手鐲,打算金秀、金枝一人一個。
扛著個竹筐,一路來到金家老宅外,敲敲老宅隔壁,為金秀、金枝買的二進院子的門。
沒多久,就聽到金秀的聲音。
一開門,見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著的自家男人,正站在門口,腳邊還放著個竹筐。
金秀再也忍不住的直接撲到他懷裡,雙手緊緊摟著楚向前的腰不放。
楚向前見一向有些沉悶、規矩的金秀,見了自己激動成這樣,單手摟著她的細腰,另外一隻手提著腳邊的竹筐進門。
放下竹筐,反手鎖上大門,抱起金秀就往二進的正堂走。
雙手摟著楚向前脖子的金秀,哪裡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心思,害羞的同時,心跳變的砰砰亂跳起來。
可惜金枝去上班了,光是金秀一個人,可應付不了楚向前這頭蠻牛。
半個小時後,一起健身的楚向前見金秀已經沒力氣繼續做深蹲了,這才讓她休息。
摟著對方小聲說著情話。
金秀聽著不要錢一樣的甜言蜜語,心裡害羞和歡喜的同時,那是恨不得直接融進情郎的身體裡。
兩人嘻嘻鬨鬨好一會,直到聽到敲門聲,金秀這才猛地回過神,“糟了,金枝都下班回來了,我得快點去爸爸那邊做晚飯。”
姐妹倆早就和楚向前睡一個屋子,根本不在意是否被另一個碰到楚向前和姐妹中的哪一個再親熱。
說完,金秀也顧不上一身的清涼,起身就去穿戴衣服。
楚向前可沒心思幫媳婦做飯,而且金秀也不會讓他進廚房。
再說,隔壁便宜老丈人那邊,還有在金家幫傭二三十年的楊媽。
就算金秀過去,其實也是給楊媽打下手。
至於為什麼還要過去做飯,無非是金秀早就習慣了照顧親爹的起居。
當然這也金秀性格軟有很大關係,金枝就刁蠻多了,彆說照顧親爹了,她自己都要金秀照顧。
沒多久,就聽到金枝風風火火跑進來的聲音。
推開臥室門,掀起防寒的門簾,看到楚向前後,根本不在意他一身清涼的躺在床上,驚喜的直接撲過來。
等金秀在隔壁直接喊吃飯時,金枝已經和楚向前打了一場撲克,可惜牌技和金秀一樣弱。
根本不是楚向前的對手。
晚上,金一趟看著自己兩個女兒,一左一右的坐在女婿身邊,時不時的給他夾菜,眼裡也全是柔情蜜意,頓時感覺飯菜不香了。
不過,看到兩個女兒手腕上,一人一個款式一樣,鑲嵌著大顆、大顆紅寶石、綠鬆石的金手鐲。
又覺得女婿是個會疼人的。
這麼一想,心裡那點怨氣,很快就沒了。
還主動拿起酒壺,給楚向前倒了一杯虎骨酒,“來,向前,我們翁婿再喝一杯。”
楚向前自然不會打攪老丈人的酒興,雙手捧著酒杯碰了個杯,仰頭一口喝光。
剛放下杯子,金枝立馬給他夾了一塊紅燒肉,直接送進他嘴裡。
這事也就金枝做的出來,金秀就隻敢往他碗裡夾菜。
金一趟也不在意,小女兒性格刁蠻任性,他這個當爹的自然知道。
現在被女婿壓服,其實也是好事。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了頓飯,晚上又坐在一起喝茶、閒聊,順帶著考驗了楚向前最近學中醫的進展。
楚向前又專門挑了些中醫上的問題,去問老丈人,讓金一趟很是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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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9點多。
金一趟見小女兒第三次偷偷拉了拉女婿的胳膊,示意他早點回隔壁的院子。
不由暗道女大不中了,笑著對楚向前說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可沒你們年輕人精神,你們也回隔壁院子休息吧。”
金枝大喜,拉著楚向前就起身,楚向前其實卻沒那麼心急。
但被金枝拉著,隻能吩咐金秀,照顧老丈人洗漱,再回隔壁。
見楚向前還知道讓大女兒照顧自己,金一趟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和藹起來。
金秀自然沒任何意見。
半個小時後,等她回了隔壁,鎖好門,就見前院廚房裡傳來淺淺的嬉笑聲。
不用猜,肯定又是金枝拉著自家男人,在廚房燒熱水,用大木桶泡澡。
至於是真的泡澡還是其他的,等金秀進了廚房後,很快就被楚向前拉著一起進水嬉鬨起來。
——
隔天上午,楚向前吃完早飯,再三保證,今後每個星期都來這邊,陪她們姐妹兩天。
金秀和金枝這才放他回前門。
等楚向前走了,金枝拉著姐姐小生說道,“姐,這次你應該能懷上吧?”
金秀臉上露出期盼表情點點頭,昨晚正好是自己的排卵期,這兩個月裡,又和金枝一樣,一直都在喝親爹配的補藥。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真的一舉得男。
金枝見姐姐點頭,高興的同時,又有些惋惜的嘀咕道,“過幾些天等我的排卵期到了,非得榨乾了他才行。”
薛靜蘭懷孕的事,對姐妹倆早就不是秘密,甚至還去過前門四合院恭喜薛靜蘭。
順便就當是,做小的主動去陪著大姐。
楚向前沒在京城期間,金枝去前門的次數極少。小姑娘對薛靜蘭還是有些不服氣的,總覺得自己不過是晚認識了自家男人。
要不然,地位就得反過來。
不過金枝倒是沒壞心,否則日常生活裡,逃不過楚向前的眼睛。
但金秀卻每個星期都過去,明著是看薛靜蘭,暗地裡隻是想討好薛靜蘭這個正房太太。
免得將來大太太母憑子貴,排擠她們姐妹倆。
——
楚向前回到前門後,很是老實的待在家裡陪著三個媳婦,平時早上還打拳給師傅師娘看。
偶爾把三個弟弟叫過來,看看他們這段時間是否在偷懶,至於愛秋,小家夥現在直接住前門這邊。
上下學,都鬨著要楚向前卻接送她。
楚向前想想自己確實沒什麼事,這才答應了,不過,送小秋兒上下學也不是沒好處。
有時候送她上學,楚向前就跑去找秦淮茹和婁小娥胡鬨。
又或者跑去和金秀、金枝,順帶著和老丈人金一趟學醫,日子過的很是充裕和舒服。
上頭見他這麼老實,也沒去催他早點去英格蘭,搞定運武器去南非的事。
甚至反而覺得,說不定這小子早就暗地裡,通知了自己的手下。
比較航運又不是飛機,沒那麼容易三五天就把東西運到目的地。
更彆說,拉飛利浦、蒙巴頓下水,也得想找人試探試探他們。
兩個星期後,直到薛靜蘭的預產期都到了,楚向前才沒繼續去找金家姐妹、秦淮茹、婁小娥。而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陪著媳婦。
好在之前捐錢給協和,那邊不僅有醫生天天上門,還有四個護士輪流駐守。
白班的晚上直接回家,夜班的就住進四合院。
12月7號這天,中午時,薛靜蘭忽然肚子開始痛起來。
慌得身邊的港生和菲菲,連忙去喊駐家的護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