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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大多數都是沒上過戰場的軍二代,至於為什麼要逃呢?
答案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補給隊,而這本該用來補給的錢究竟去哪了就不得而知了。
殺回威尼斯的理由麼,居然是因為他們在半路上得到了威尼斯光複的消息,於是乎就想幫阿洛伊斯·帕爾菲公爵找回場子。
他們自然是不可能承認失敗了,那就隻能怪罪於普通士兵的膽小無能,他們甚至還準備好了一套說辭來封弗蘭茨的嘴。
不過現在都用不上了,弗蘭茨要終結這種有權無責的特權。
然後一百多名貴族軍官就被不由分說地吊死在威尼斯的廣場上,其實他們有很多話想說,有很多人想找,但是弗蘭茨不想聽也不想見。
尤其是尊貴的阿洛伊斯·帕爾菲公爵,他想知道弗蘭茨是為什麼,大家明明可以相安無事的
廣場之上一百多具屍體整齊地懸掛成一排,看著那些平時裡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的老爺們慘死,士兵頓時長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精神也隨之懈怠起來。
畢竟那位弗蘭茨大公看起來是那麼年輕,而且不像是一個壞人。
但是很快他們就改變了這種看法。
“我要求你們立刻奔赴波河前線支援阿爾布雷希特大公抗擊教皇國大軍。”
此話一出士兵們頓時開始議論紛紛。
“我們都跑了好幾天了哪有力氣。”
“就是,而且聽說教皇國有一百萬大軍,我們不是去送死嗎?”
“不去!不去!”
“弗蘭茨大公你可憐可憐我們吧”
很快嘈雜的議論聲就變成了抗議,不過這完全在弗蘭茨的預料之內,畢竟傳說中弗蘭茨是個好人。
而拒絕好人的請求不會有什麼負擔,更不用擔心被人報複,所以他們決定大聲說不。
“砰!砰!”兩聲槍響之後弗蘭茨喊到“安靜!”
“這並不是請求,而是命令,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前往波河前線。抗拒者死。”
弗蘭茨的語氣不似做偽,而且一百多具屍體還在廣場上看著。士兵們毫不懷疑弗蘭茨敢吊死他們,畢竟他連那些官老爺都沒放過。
隻不過這和士兵們心中的好人似乎不太一樣,他的手段怎麼這麼殘忍啊?為什麼要逼我們呢?
弗蘭茨不在乎這些士兵們怎麼看自己,他隻知道威尼斯城一戰之後整個威尼西亞地區就不再需要那麼多軍隊了。
接下來的波河戰役和倫巴第地區的戰鬥才是關鍵。
弗蘭茨在威尼斯城內處死了一百多名軍官,甚至處死了帕爾菲家族未來的當家。
這件事情在維也納城內引起了軒然大波,各個門閥家族開始活動起來,無論這件事情是真是假,他們必須向哈布斯堡家族和奧地利帝國政府討個說法。
就在貴族元老院群情激奮的時候,帕爾菲家族的老族長卻十分低調,並未將此事聲張,即便是對關係十分親近的夥伴也守口如瓶,之後更是直接搬出了維也納。
維也納,美泉宮。
索菲夫人看向徐塞爾伯爵問道。
“帕爾菲家族的那個老東西聲稱自己的孫子為國捐軀了?”
“是的。老帕爾菲公爵跟元老院的貴族們鬨翻了要離開維也納。”
索菲夫人冷笑一聲。
“難怪他能活那麼久,算了。這件事就不追究帕爾菲家族的責任了。那些鬨事兒的通通抓起來,嚴加審訊。他們八成是庇護九世的同黨。”
許塞爾伯爵卻有些犯了難。
“您是說帶頭的?還是全部?”
“統統抓起來!伱聽不懂嗎?秘密警察的人手不夠,你可以去巴伐利亞同鄉會裡叫人幫你。”
索菲夫人表現的有些不耐煩,徐塞爾伯爵跟隨前者這麼多年自然知道索菲夫人覺得很棘手,所以才會很煩躁。
不過一次抓幾百名有頭有臉的貴族,這個任務可是十分艱巨啊,一不小心可能連命都要搭上。
乾這種事兒,許塞爾伯爵是不會信任那些所謂的秘密警察,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本地人,甚至很多就是大家族派過來的間諜。
先不說他們會不會裡應外合,光是走漏些風聲就會鬨出軒然大波。
所以許塞爾伯爵決定從巴伐利亞同鄉會裡找人,一些棘手的事情則交給那些十幾年前收養的遺孤。
但他還是想問應該以什麼名義來逮捕那些人。
“大公妃,說他們是庇護九世的同黨有些過分了,也許他們是被蠱惑的呢?”
索菲夫人擺了擺手。
“就按你說的意思辦,不過不必手下留情。弗蘭茨說得對,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關鍵時刻除了會扯後腿,什麼都不會。”
許塞爾伯爵攤了攤手,畢竟他也曾是大貴族的一員,不過這位大貴族家的長子愛上了一個他不該愛的女人。
“我沒說你。”
“謝謝。”
許塞爾轉身離開去辦那件此時最棘手的事,當他走到門口時索菲夫人開口了。
“這麼多年,謝謝了。”
許塞爾伯爵回頭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轉身出門。
此時的教皇國大軍還在中意大利艱難地翻山越嶺,意大利各國都沒有組織大軍出征的經驗,再加上一些國家高層有意克扣,意大利聯軍的處境十分困難。
卡瓦吉大主教,這位93歲高齡,曾經在腓特烈大帝軍中服過役的老神棍終於走完了他生命中最後的旅程。
距離波河戰役開始前一個星期,卡瓦吉大主教,他老死了
都靈,皇宮。
卡洛·阿爾貝托看著兩位灰頭土臉的將軍,他已經無語了,更加無語的是歐賽比奧和埃托雷·德·桑納茲兩位中將居然同時誇耀起他們把自由派革命黨坑的很慘這件事。
“這根本就不是重點好嗎?我的倫巴第呢?”
卡洛·阿爾貝托掙紮著,咆哮著,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畢竟自己還要靠著這兩個飯桶。
萬一奧地利軍隊真打進撒丁王國,那他可真就歇菜了。要知道這次可是他主動出擊,而奧地利人是被動防禦。
“怎麼才能不輸呢?”
這時卡洛·阿爾貝托突然靈光一閃,一個靈感在他腦中飛速閃過,這一刻他意大利人的血脈完全覺醒了。
1848年3月21日,撒丁王國宣布支持奧地利對抗意大利聯軍,同時在皮埃蒙特地區逮捕“燒炭黨餘孽”。
半路寫跑題了,又重新了一遍,所以發的很晚,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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