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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泊庭表示讓黎姝言通過公關部,公開為她犯下的錯道歉,再誠懇向喬時念個人道歉,以及在家閉門思過兩周。
“我的公司連開業儀式都沒正式舉行,我就公開道歉,這不是讓所有人都看我笑話麼?”
黎姝言眼睛紅腫地央求,“爸,我私下向時念道歉行麼?我本就經驗不夠,難以服眾,這要是公開道歉我以後還怎麼讓公司裡的人信服?”
“不行,”黎泊庭神情嚴肅,“這件事的影響力已經擴大,有許多人盯著你,所以你必須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姝言,犯錯並不可怕,隻要你誠心悔過,認真道歉,不管是喬小姐,還是其他人,都會給你一個改正的機會。”
黎泊庭道,“人要敢於為自己犯的錯負責,你錯了我若還包庇,那是害你。所以,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
黎姝言聽後心裡快要恨死了,她不就是讓喬時念在池塘裡淹了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居然這樣上綱上線!
公開道歉,她還怎麼像以前一樣受人尊重恭維。
雖然網絡的記憶短,但人的記憶長久啊!
今晚那麼多富賈名流及政要,他們都會對她留下極壞的印象,她在海城的完美形象算是毀於一旦!
以前,隻要她哭一哭,黎泊庭就會心疼不已,也會原諒她所有的事。
眼下,她都跪下來了,黎泊庭竟還這樣不依不饒,要為喬時念懲罰她!
到底還有沒有拿她當女兒!
黎姝言恨歸恨,但她知道,這事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她的指尖暗暗掐緊了掌心,麵上卻是一副乖巧順從的模樣,“好,我都聽爸爸的。”
隔天,網絡上出現了黎姝言的公開致歉信。
信中,黎姝言誠懇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處,說自己是因為在海城壓力大,沒能控製住自己情緒,做出了失格的行為。
以後她會調節好情緒,不再任性妄為,對喬時念造成的傷害,她深感歉意。
黎姝言的道歉竟也獲得了一些網友的理解。
說黎姝言畢竟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富家千金,到海城被人搶了風頭,難免火氣上頭,做事嬌蠻了些。
還說黎姝言是個真性情的人,有火發火,有錯認錯。
“這些都是水軍吧?”傅田田吐槽道。
傅田田到達醫院聽小護士們議論才看到的新聞。
她立馬就給喬時念打電話打聽了情況。
得知喬時念沒事,還趁機揭開了黎姝言的真麵孔,傅田田頓時就放了心。
隻是這些網友的留言讓傅田田很不爽,“富家千金陷害彆人就是真性情了?這些人不是水軍我不姓傅!”
喬時念被傅田田逗笑,“黎姝言很明顯不是心甘情願道歉的,會買水軍也正常。”
“黎先生看著自己女兒這麼害人,隻打算這樣道個歉就算了?”傅田田吐槽。
喬時念覺得,黎先生能做到這步都不錯了。
黎姝言是他疼愛的女兒,換成強勢不講理一點的人,恐怕覺得這是小事一樁,隻會護著自己孩子,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
黎先生讓黎姝言當眾道歉,無異於打黎姝言的臉,這定比其它懲罰更讓黎姝言難受。
“黎先生看著儒雅謙和,像個君子,怎麼黎姝言心思這麼壞?”
傅田田繼續吐槽,“我看黎姝言天生就是壞心腸!”
“她吃了這麼大一虧,估計會更怨恨你,你可得小心一些。”傅田田又擔心地提醒。
喬時念點頭。
她既然選擇撕破臉皮,就沒想著還能和黎姝言和平共處。
以後,她也會加倍防著黎姝言。
“聽說霍硯辭全程都護著你,對你倒是越來越上心啦。”傅田田哼道。
昨晚霍硯辭確實一直維持她,提出把證據當眾擺出來,又扶她回了家,算是幫了她忙。
喬時念沒和傅田田討論霍硯辭。
兩人聊了會其它,傅田田告訴喬時念一個八卦。
“我聽主任說,溫醫生他媽昨天鬨去了倪曼瑤的醫院,說倪曼瑤亂搞男女關係,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些倪曼瑤和個男人手挽手的照片,倪曼瑤當場就和溫母撕了起來!”
喬時念還以為經過上次一鬨,在乎孫子的溫母會消停段時間,這才多少天,她居然又鬨上了!
溫母的戰鬥力果然很強。
“她不怕倪曼瑤打掉她寶貝孫子?”喬時念問。
傅田田說,“她懷疑倪曼瑤肚子裡懷的不是溫醫生的孩子,拖著倪曼瑤去做親子鑒定,倪曼瑤和她廝打,造成了很壞的影響,現在倪曼瑤被停職一個月。”
“倪曼瑤的孩子不是溫醫生的?要真這樣,倪曼瑤怎麼不直接跟孩子爸結婚,要費儘心思嫁溫醫生乾什麼?”喬時念覺得不太合理。
“據說那男的有老婆孩子,具體我也不清楚,就是聽主任提了一嘴。”
傅田田還說,因為這事,溫母決意要把溫璟禮叫回來,讓他來主持公道。
“你這個前婆婆還真是夠能折騰,溫醫生攤上這樣的媽也是倒黴。”
喬時念歎道,“幸好你離開了他們家,就憑溫醫生他媽這性子,你即使生了孩子,日子也不會好過。”
傅田田深以為然。
兩人正聊著,喬時念的辦公室外傳來敲門聲。
喬時念抬頭看了眼,竟是宋清川。
知會了傅田田一聲,喬時念掛了電話。
“宋清川,又過來看宋蔓麼?”喬時念邊問邊讓人送茶進來。
宋清川玩笑道“我是特意過來看你的。”
喬時念卻記了起來,“你的外套還在霍硯辭車上忘記拿了,晚點我問問他,洗好了再還你!”
宋清川略感無奈,“時念,你彆弄得我來是為了向你討外套似的。”
喬時念也有點不好意思,“先請坐吧。”
宋清川自如地在喬時念辦公室的沙發中坐了下來。
謝過秘書送來的茶,宋清川問道,“時念,你的手昨天受了傷,現在沒事了吧?”
喬時念,“一點小擦傷,昨天在酒店就塗了藥,回去又補塗了一次,早就沒事了!”
“那就好。”
宋清川端起茶杯輕吹了吹,隨口問道,“時念,昨晚那一出,你是有意為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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