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清影的詢問,李長生就邪魅一笑。
“倘若是清影姐你問的,那就代表你關心我,這會讓我受寵若驚,哪怕是死了,都能含笑九泉!”
清影:“……”
聽到李長生這個狗男人,在這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她頓時就是一臉的汗顏。
“少在這裡貧嘴,事情想好了再去做,彆到時候惹了麻煩,又來找我來幫你擦屁股!”
扔下這句話,清影也就轉身離開。
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搞得李長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熬夜的緣故,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
白雪的辦事效率很高。
僅僅隻是一個晚上的功夫,她就將李長生想要的證據,給找了個七七八八。
李長生大致翻看了一遍,興奮地讚道:“白雪,乾得不錯!”
聽到李長生的誇讚,白雪這心裡,就莫名的一陣歡喜。
“僅憑這些,暫時還無法將這些人給定罪,還需要繼續深挖,才能找出實鑿的證據!”
李長生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
白雪聞言一怔。
“不需要?”
李長生沒再答話,而是隨意的把玩著那把尚方寶劍。
拔劍出鞘!
劍鋒處寒芒閃爍,殺意凜然!
“有了這把劍,哪怕僅僅隻是有個懷疑對象,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們皇城司依舊可以拿人!”
“更何況,他們一個個的屁股
“要是將這些人,全都拉出去砍頭,或許有個彆人是冤枉的。可要是隔著一個殺一個,那肯定會有很多漏網之魚!”
白雪仔細回味著李長生,說的這兩句話。
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尚方寶劍。
心裡就已明白。
這是想要大開殺戒了!
李長生打定主意後,就帶著尚方寶劍,直奔縣衙而去。
杜縣令見到李長生,大清早的就找了過來,急忙問道:
“李監軍,這是又出什麼事情了嗎?”
李長生取出一張地形圖,說道:“杜縣令,我打算將這些破敗的村落,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大的村落。”
“這周邊的土地,則全都歸這個村落所有……”
杜源湊上前一看,麵露難色。
“李監軍,這不太好吧,那些土地可都是有主的。現在匪患已除,自然要物歸原主。”
李長生問:“哦,主人是誰?”
杜源聞言一怔,說道:“誰手裡有地契,那誰自然就是主人!”
李長生說:“很好,你讓那些田地的主人,拿著地契來見我。”
“對了,期限隻有一天。過了今天,我可就不再認賬了!”
杜源雖然不知道,李長生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過,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他自然得通知到位。
要不然的話,這以後要是有了土地糾紛,可都是他這個縣令的鍋。
聽說縣衙那邊,要讓拿著地契,去認領土地。
很多官紳地主,都在家裡翻箱倒櫃的找地契,爭先恐後的前往縣衙認領。
到了下午時分,縣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都已聚集在了縣衙。
杜源上前說道:“李監軍,人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李長生從太師椅上下來,又指著那地形圖,將自己剛才的想法,對在場的官紳,地主們,仔細講了一遍。
“諸位,對我這提議,你們可有異議嗎?”
聽到李長生這句問話,在場所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過了好大一會,這才有人說道:
“監軍大人,首陽河左畔有五百畝良田,可都是我們張家的,我有地契作證!”
說話時,他還拿著地契,遞到了李長生的麵前,以此來表示自己沒有說謊。
李長生說道:“那給本監軍個麵子,舍了這五百畝良田,用來救濟這次遭災的百姓!”
聽到要讓自己舍掉五百畝的良田,這張姓地主頓時就跟被人割了肉一樣,表情是相當痛苦。
“監軍大人,我們張家上上下下好幾十口子,可全靠這幾百畝良田度日呢!”
“倘若要是拿去救濟那些百姓,我們張家的人,就可能要餓肚子了。”
李長生似笑非笑,問道:“這麼說來,你是不打算給我這個麵子咯?”
這張姓地主一臉的為難。
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隻得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杜源。
此時的杜源,也是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懂,這李監軍的意欲何為?
在不明情況之下,他也不敢貿然插嘴。
以免再被李監軍給遷怒。
念及於此,他就開始裝聾作啞起來。
張姓地主見杜縣令,不肯幫忙打圓場,就強作笑意說道:
“監軍大人,這樣吧,看在您的麵子上,我打算將其中的五十畝良田,孝敬於您,您看如何?”
李長生聞言,直接就樂了。
“嗬嗬,你以為我這是在向你,索要好處來嗎?”
張姓地主被李長生的冷笑,給嚇得毛骨悚然,連連搖頭。
李長生又冷然一笑。
“那你的意思是說,本監軍的臉麵,隻值這五十畝良田咯?”
張姓地主嚇得冷汗直流,又連連搖頭,表示自己絕無此意。
“監軍大人,此事關係重大,還請容我回去,和家裡人商量一下!”
李長生這次倒是非常的大度,衝其揮了揮手,說道:“可以,給你兩個時辰,好好地商量商量,日落之前,我要聽到準確的答複!”
聽聞此言,這張姓地主是如釋重負,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就趕緊小跑著回家去了。
同樣的話,李長生又衝著其他人,也都問了一遍。
有了這張地主打樣,其他人的回答,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說是要回家商量一二。
不過,他們離開縣衙後,卻並無一人回家。
而是聚在了縣衙旁邊的酒樓之中。
商議該當如何應對?
張姓地主率先開口。
“你們說,這李公公搞這麼一出,到底意欲何為?”
其他人聞言,也就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這還用說嘛,肯定是索要好處啊!”
“索要好處?該不會是看中我們那些土地了吧?”
“我看不見得吧,他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又遠在皇宮,還無子嗣傳承血脈,要我們的土地做什麼?”
“不要土地,那他想要什麼?”
“還能想要什麼,自然是銀子咯!”
“哎,就算我們倒黴。每個人都拿出來一些銀子湊湊,就當是送瘟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