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斯本想把貨賣掉,換去一些去非洲的另一個國家,但是沒想到這一賣貨給賣出事情了。
汽車都是有牌照的,雖然非洲這個地方很多車都不去上牌照。但是劉易斯錯就錯在忘記把坦國人牌照取下來了。
坦國跟莫國是敵國,因為莫國的精銳剛剛全部被坦國殲滅了。
彆看莫**隊被馬賽軍隊打怕了,但是莫國首都馬普的百姓們並不怕,特彆是那些熱血青年們,很快劉易斯就被一群人圍了起來。
主要是劉易斯拿不出身份證,要知道哪國百姓都有自己的身份證的。
看看他身份可疑,立馬就被扭送到警察局。劉易斯反抗來著,結果上百人圍攻,他就算多能打,最後也被揍得鼻青臉腫。
警察搜出他的手槍之後,貨物和車被沒收,他又被嚴刑拷打,劉易斯並不是個意誌多堅定的人,很快就把自己的身份如實說了出來。
這一下警察如獲至寶,立即向上級做了彙報。
高層對於自己的軍隊敗給誰還是一清二楚的,聽說抓住了刺刀傭兵的大隊長立馬如獲至寶。
軍方高層立馬把劉易斯提走,經過詳細審問後,立馬報告了總統加蓬。
加蓬也立馬興奮起來,他要親自見這個人,看看能不能找到契機,緩解一下國內日趨尖銳的矛盾。
劉易斯很快被帶了上來,這價格這些日子的一直處於懵逼狀態。從開始的被老百姓打到警察的刑訊逼供,再被一級比一級高的詢問,待遇那是一天比一天高。
今天竟然見到了總統,他都快傻了。這尼瑪啥情況?
雖然他在非洲一直因為自己的國籍而驕傲,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分量,就是一個傭兵罷了,說的難聽點,不過一個拿命去換錢的亡命徒。
如今能被一國總統接見,且不說為什麼接見他,反正以後就能吹半輩子了。
加蓬是個靠武力上位的總統,帶兵政變,乾掉了前總統之後然後拿著槍搞了一個所謂的選舉,就成了民選總統。
這些年窮兵黷武,搞得比他們國家幾個體量比莫國大,國家富裕的鄰國都無可奈何。
主要是他的士兵敢打敢拚,弄點錢全購買武器裝備了,所以軍事力量在周邊反而是最強的。
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他靠武力強國,但是戰敗之後這負麵影響也是同樣反噬的非常厲害。
習慣了大莫國必勝的老百姓對他這個戰勝級彆的總統一下子失去了信心。如今重新選舉總統的呼聲越來越高。
縱橫政壇這麼多年,加蓬自然深諳政壇之道。他明白,如今他需要一個契機,最好是戰爭,通過一場勝仗來重新穩固自己的地位。
退一萬步來說,隻要打了勝仗,那些反對他的聲音也就不攻自破了。因為勝仗對於軍隊的士氣影響極大,有一直忠於他的軍隊,彆的政客就是再會說,在他麵前也隻能叫爸爸。
所以,今天的會麵加蓬很重視,也給與了劉易斯極高的尊重。簡直就是國賓禮了。
劉易斯有些受寵若驚,彆看他平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到了真正的權貴麵前,他就是一條狗。
此時麵對著加蓬,他立馬就是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都不等人家問什麼,就把目前有關馬賽區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
加蓬越聽越心驚,沒想到這個馬賽區如今強大到這個地步,坦國的情況他的了解的,如果隻靠坦國政府軍,在他麵前那就是弟弟。
沒想到橫空出世了ligher這麼個家夥,輔左他的竟然是兩個中國人。這就有些難搞了。
他可沒有自大到能跟中國對抗的地步,一時間開始愁腸百結。甚至還有些絕望。
敗給坦國,隻有從哪跌倒再從哪爬起來才能最好的詮釋他是不可戰勝的,偶爾的失敗隻是他為了練兵采用的障眼法罷了。
通過和加蓬的交談,劉易斯已經明白了這個總統想要做什麼,不過目前已經被嚇住了。劉易斯心中一動,一種野心便如藤蔓般在心中茁壯起來。
“總統閣下,要想打敗馬賽區的武裝其實並不難。”劉易斯試探的說了一句,此刻想探探這個加蓬的心有多大?
果然,加蓬立馬兩眼放光,希冀的看著他“那你說說,有什麼辦法能夠打敗他們?”
畢竟在傭兵中浸淫這麼久,劉易斯彆的能力沒有,但對於戰爭,還是有他的獨到之處的。
隻是稍一遲疑,便胸有成竹道“馬賽區能贏,無非是仗著自己的武器先進。關於這一點,其實是最容易對付的。”
加蓬沒有打斷他,專心地等著他往下說,神情間便有些振奮。
“武器這東西花錢就能買到,他們隻不過是買了一些俄羅斯那邊淘汰的喀秋莎。而我認識不少米國和歐洲那邊的軍火商,從他們手裡購買武器,要比那個喀秋莎先進的多!”
“真的?”加蓬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光,情緒已經被完全調動起來了。
劉易斯非常肯定的點點頭“不但如此,我還能替你招募一支西方的傭兵隊伍,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裝備先進,必要時候可以實施斬首行動,把ligher和那幾個中國人乾掉,群龍無首,馬賽區就會不戰自亂了。”
加蓬已經站了起來,不停的在屋子裡麵來回走,還搓著手。顯然已經被劉易斯說動了。
隻是走了一會兒之後,他臉色突然一暗,有些無奈的說道
“可是做這些事情得需要多少錢啊?目前國家的財政沒有錢,都是赤字。”
劉易斯胸有成竹“總統閣下,誰說讓你掏錢了?馬賽區那麼富裕,你若是打下來占據了那裡,多少錢弄不來?”
加蓬愣了一下,然後和劉易斯擁抱了一下,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的兄弟,如果你這次幫我乾成了這件事,我保你一世的榮華富貴。”
劉易斯神情激動“總統閣下,這是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