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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過年。
這天晚上。
俄式洋房。
周秉昆,李素華,鄭娟,鄭光明,還有周秉昆的三個孩子,一起吃晚飯。
飯菜是周秉昆做的,很豐盛,很好吃。
“爸爸,我最喜歡吃你做的飯了。”周嘉平高興道。
“好吃就多吃點。”周秉昆笑道。
“我也要多吃。”周嘉聰大聲道。他哥說什麼,他也跟著說什麼。
“好,你也多吃。”周秉昆笑道。
“秉昆啊,你爸,你哥,還有你姐,都來信了,都說今年過年能回家。”李素華高興道。
“挺好的,不過,火車票不好買,我爸一個人還好說,周蓉一家三口在貴州很難買到回來的火車票。”周秉昆道。
“那怎麼辦?”李素華有些擔心。
“我回頭找人問問,看能不能幫他們買到火車票嗎,不過,就算買到火車票,能不能擠上車都難說。”周秉昆皺眉道。
他對周蓉一家人的回家感到麻煩了。電視劇中,馮化成就是個惹事精,先是在路上念詩,引起打架,還被抓了起來。周蓉竟然把女兒扔給郭誠,找老公去了,她這樣的做法,也夠不負責任的。
郭誠是個年輕小夥兒,把馮化成被抓的事想的比較嚴重,他雖然忍住沒告訴李素華,但他告訴了周秉昆。
電視劇中的周秉昆是個不擔事兒的人,他把馮化成被抓的事,告訴了李素華,還說的挺嚴重的,直接導致李素華腦出血,成了植物人。如果沒有後麵鄭娟的細心照料,李素華估計就醒不過來了。
而馮化成從牢裡出來後,竟然不管不顧,跑去了京城。好像他是孤家寡人,無牽無掛似的,也夠自私的。
就算馮化成應該去京城,也要和家人通個氣吧。至於馮化成為什麼去京城,這裡不說也罷,大家都知道。
總之,現在的馮化成和周蓉都是自私之輩。他們做事,隻看自己高興,根本不管家人死活。
對於這樣的人,周秉昆想把他們打發的遠遠的,不想和他們來往。他想發個電報,讓周蓉一家人不要回家,但他不能這樣做。
“唉,過年就是這樣子,大家都想著回家,上火車就跟打架似的。”李素華發愁道。
“媽,我哥他們要是回來,這裡住不下,咱們光子片老家那邊是不是收拾一下?”周秉昆問道。
“是該收拾一下了,明天我就去那邊收拾,先把火燒起來。”李素華道。
...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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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
周秉昆抽空給祁鵬打電話,“喂,祁鵬,山城回吉春的軟臥票,能想辦法搞一張嗎?”他現在和祁鵬熟悉了,說話也比較隨意。
貴州的票他沒問,他不想管周蓉他們。
“沒問題,這是小事兒。秉昆,你爸今年休假回家啊?”祁鵬一聽就想到周秉昆給他爸買火車票呢。
“對,他正常放假時間是...,票錢我回頭給你。”周秉昆道。
“行,我現在就聯係那邊的朋友,你放心吧,保證有票。”祁鵬道。他交友廣泛,全國各省都有關係不錯的朋友,而且身份地位都不一般。
“謝謝了,有空請你吃飯。”周秉昆笑道。
沒一會兒,祁鵬的電話就來了。
“秉昆,那邊聯係好了,你告你爸一聲,就說到了山城火車站,找李茂昌李主任拿票,他已經把票準備好了。”祁鵬辦事乾淨利落。
“這麼快就辦好了?中午一起吃飯吧。”周秉昆隨口道。
“好啊,正好有個病人找你看病,中午一起吧。”祁鵬笑道。
掛斷電話,周秉昆抽空去了趟郵局,拍了封電報給周誌剛,把火車票的事說了。
...
中午。
飯館。
“秉昆,這是喬老四,他找你看病。”祁鵬介紹道。
“周大夫您好,久仰大名。”喬老四恭敬道。他賊眉鼠眼的,還有一張馬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你哪裡不舒服?”周秉昆隨意問道。他看出喬老四不是什麼正經人,應該是個老混混。
“我這個...”喬老四支支吾吾說了一陣。他的病有些難以啟齒。
“先把把脈吧。”周秉昆道。
一分鐘後。
周秉昆龍飛鳳舞寫了個方子,道:“早晚各一次,這是一個月的藥,喝完應該就沒問題了。”
“謝謝,周大夫。”喬老四恭敬道。
“秉昆,喬老四路子多,能搞到一些洋貨,你過年想要什麼,可以找喬老四要。”祁鵬隨意道。這就是他讓周秉昆給喬老四看病的原因。
“哦?都能搞到什麼東西?”周秉昆隨意問道。彆人稀罕的洋貨,他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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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毛子的葡萄酒,魚子醬罐頭,各種水果罐頭,午餐肉,牛羊肉,老山參,打火機,進口煙...”喬老四一口氣說了很多。
“老山參什麼價?”周秉昆隨口問道。他對其他東西不感興趣。
“老山參的話,有一個百年份的,價格不便宜,...”喬老四報了一個比較高的價格。
“行吧,那個百年的老山參給我送過來,其他的就算了,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周秉昆隨口道。
“好的,周大夫,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我先走了。”喬老四在酒菜上桌時,知趣的告辭離開。他明白,他不配和周秉昆、祁鵬一起吃飯。
“秉昆,你隻要老山參,其他的你都能搞到嗎?”祁鵬好奇問道。
“差不多吧,那些東西,有沒有都行,沒什麼稀奇的。”周秉昆隨意道。他能搞到的東西,是祁鵬想象不到的。
“那行吧。秉昆,你家買電視了嗎?”祁鵬問道。
“沒有啊,我還想找張電視票呢。”周秉昆道。他在馬守常家看完電視,就想買個電視了。但電視機比較紮眼,他沒敢氪金買回去。
“我這裡有張票,你用了吧。”祁鵬笑道。
“謝了。”周秉昆隨意道。
“對了,秉昆,你爸的工作,你有沒有想法?”祁鵬問道。
“當然有想法了,我希望他能調回吉春市啊。怎麼,你有辦法?”周秉昆問道。
“現在還沒有太好的辦法。秉昆,你爸在那邊很受重視,要是其他人還好說,你爸他們舍不得放走,再過段時間看看情況吧。”祁鵬皺眉道。周誌剛的事,他之前就托人打聽過,但那邊堅決不同意周誌剛調走。
“這乾的好也不是好事啊,哈哈。”周秉昆隨意笑道。
“可不是啊,你爸要是普通工人就好辦了,偏偏他是八級技工啊,在那邊是緊缺人才哪。”祁鵬笑道。
周秉昆舉杯和祁鵬碰了一下,沒說什麼感謝的話。他知道祁鵬還惦記著,以前聊過的周誌剛工作調動的事。祁鵬算是一個比較用心的朋友了。
“秉昆,聽說你哥被北大錄取了,你嫂子被京城醫科大學錄取了。”祁鵬道。
“都去京城了?”周秉昆皺眉道。他以為周秉義和郝冬梅會來吉春讀大學。
“是啊,他們那邊能推薦京城的大學。秉昆,你那時上大學著急了,你其實也有機會去京城上大學的。”祁鵬道。
“有機會我也不去,我不舍家。”周秉昆隨意道。他不在乎上哪個大學,他對清北的印象沒以前那麼好了。
“不舍家好,你要是去京城上大學,肯定被那邊的人留下了,我上哪找你這麼好的醫生啊。”祁鵬笑道。
吃過午飯,祁鵬和周秉昆去了百貨商店,買電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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