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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在這裡很適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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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這世上有一種常識,叫做除非這行業終歸是到了頭,已然不具活性。否則一個行業的發展,必然會隨著時間推進而愈發內卷。

這份內卷不隻體現在成績上,更在那為得出成績而做的一切準備上。

天賦、決心、毅力,以及由此驅動的訓練過程——要有超越旁人的成績,就得有不止一項的優秀卓絕。

而這一切的基點是什麼呢?

是異常的精神性。

是深藏於魂靈的夢想之毒。

經由無數名為傳奇的儀軌牽引,逐漸擴散至整副自我,待到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再難掙脫那深入骨髓的乾渴。

當你成就一切,自是得享璀璨滿足,隻是能否就此走上正軌,還未可知。

總會有些人深深為那刹那的綻放所吸引,登上一處高山之後便會想著更多的高山,直至自己的腿腳已無法支撐更上的攀登。

那樣地結局或許談不上美妙,可對那還未成就那一切,尚在最初那攀登階段的人們而言,這些至少登頂過後的感觸都太過凡爾賽了。

他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寧肯堵上雙耳也要堅持攀登的執念,正是他/她們來到中央的理由。

現實正是如此。

倘若是想要名聲,想要財富,想要前途光彩的話,地方特雷森一樣能夠滿足這些目標,它們的極限是g賽事,下限是op以及某些私營賽事,適合那些擁有**又頗為理性的從業者體質。

賽馬業界發展至今,從來都不是隻有最頂上的那一批能吃肉喝湯。

中下層的選手也有中下層的活法,甚至活得能比最上麵那批更加快意瀟灑——隻要你能夠滿足。

滿足於自身的極限,滿足於當下的成就。

賽馬娘的人生並不隻是賽馬,訓練員的人生也不隻有訓練,隻是受限於年齡、種族、成長環境,後一群體的‘覺醒’人數總比前者多,同時也讓中央訓練員的人數總高不起來。

或是衡量過成本得失後,沒有做到更高的自信,或是單純被過多的失敗打擊得認清了現實,無意考到中央的地方訓練員總是一抓一大把。

就連那些考到中央的訓練員們之中,也存在一小部分‘自己沒這想法,但負責的賽馬娘通過審核進到了中央,便也不得不考到中央’的案例。

這是一小部分,這‘一小部分’不僅是相對於中央訓練員群體的一小部分,也是地方訓練員的一小部分。

——有些訓練員是會乾脆放手的。

——也有些訓練員是想跟也沒本事考過。

中央訓練員的考核門檻也算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了,儘管秋川理事長在上年後半降低了些專業知識上的審核標準,加強了對品行方麵的要求,讓新入職的訓練員數量相較於上一屆,已是近乎五倍的增長,但,這原本的三倍數量要較之各個特雷森分校的訓練員總數,仍是一副相當可悲的比例。

儘管換個角度來說,這算仍舊鞏固了中央訓練員的職位含金量,但對身邊少有人會驚歎職業的奧默而言,這種含金量著實沒什麼實感。

倒是陡然多出幾百個全新觀察樣本,那能夠直接現場觀察的便利讓他頗有些感動。

一想到往日他隻能靠著網絡情報來確認中央訓練員們的形象,隻能靠著那些碎片化的數據來拚湊出相對可信的人格建模,進而推導其訓練馬娘的風格路線等情報,回頭還要進行頻繁校正的辛苦……

如今也算是一種苦儘甘來。

不過過去的他會了解這些,隻是出於對當期馬娘的勝率預測需求。

以及作為馬娘愛好者,試圖單推每一位而作的情報掌握。

歸根結底就隻是愛好的動機,與如今的工作需求自然是不同的。

如今的奧默看待這些比自己晚兩個月或是七個月的同期,自是一種‘他們訓練的賽馬娘很快就會與自己手下的姑娘們同賽道’的重視警惕,哪怕這個‘很快’其實差得挺遠。

——通常流程下的賽馬娘出道就得從0攢粉絲與賞金,先從op級賽事跑起,對中央賽馬娘而言,平均需要四個月,而地方賽馬娘的平均記錄是一年零兩個月。

委實說,後者已經很努力了。

畢竟在地方特雷森不做篩選的前提下,統計數據本身是很扯的。

裡麵混跡了許多二戰一勝,甚至二戰無勝直接送走的家夥。

全靠某些能被推薦到中央的,險些錯過的原石奮起以驚人的成績拉高了平均數。

有多驚人呢,大抵就像奧默手下那幾位差不多吧。

有的自帶人氣,開場就能衝g1,有的被訓練員的人氣拖拽,沒幾個比賽就直奔g1,如今都是各自都有決勝服的‘小有所成’型賽馬娘,報名都是直奔三曆華冠的第一戰櫻花賞(4月前)與經典三冠的第一戰(皋月賞)。

乍一看好似很了不得,實際卻都被前人的風采籠罩,這就像曾與奧默在道場見麵的草上飛同學,一度被稱作11年的丸善斯基。

儘管粉絲並無惡意,卻的確是讓新人活成了老人的影。

這樣的事在這個圈子裡很是常見,常見到當事人們也大多沒脾氣,追逐少時憧憬的身影並在稱呼上與其並肩,自也算是一份滿足,哪怕拋開這一點,被喚作昔日的英豪也算是一種認可。

——性格很好的小姑娘們通常會這麼想。

而心理陰暗的魔人卻會為此歎息。

因為它的存在本身就照見了業界另一種常見的心理,一種渴望目睹傳奇,渴望見證曆史的執念。

這讓許多人總是對昔日的身影念念不忘,此後再看那踏上同一條道路的跑者,也都儘是那相似的側影。

這本算是人之常情,可這常情之外也常有一份極端,正如西崎訓練員前女友(當事人否認說是前,但奧默沒有理會)加入的那個逐光俱樂部,其中充斥著各式以自己的方式來支持賽馬娘事業的極端分子。

網暴、恐嚇是早已有過的傳聞,襲擊相關則是當下機會才了解到的新內容。

但就算是如此,奧默也很清楚自己不是警察。

在沒有人下達委托,並且那組織還被胡蘿卜俠戰隊盯著的情況下,他沒必要在百忙之中再擠時間去做調查。

理應最急的人是西崎豐。

他都沒有求助,奧默自然隻會充當一位傾聽者——然後在短短一日不到的時間,聽到足足五位訓練員在傾訴中提到該組織。

“頻率高得讓人扶額不是麼?”

翌日的活動室,送走迫田綾香訓練員的奧默扭頭便看向那正埋頭試驗台的擔當馬娘。

以及那還在沙發上沉思的賽羅。

“我更好奇你又開展了什麼業務哦,豚鼠君。”

賽羅沒有開口,倒是速子提起滴管放回,扭頭看他和桌上那四個杯子。

來活動室的外人真是越來越多了,還開始不分男女起來。

“一種能讓情報自然流通至此,並有效改善發展校內人際的業務,我稱其為無證庸醫.心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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