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乾嘛要看那倆女人跑步啊,有這空還不如多看著咱們的訓練呢,你說是吧,機械豚鼠。”
“否定,速子隊員,前輩奔跑的參考是很重要的。”
“那你乾嘛不去?而且乾嘛和我說話又變這麼呆板?!”
人群已然稀疏太多的遊泳館中,速子無語地盯著這呆板隊友,猶記得在豚鼠君離開之前,這家夥和他說話還挺自然。
千明代表那倚老賣老的家夥,好像對機械豚鼠的說話糾正還是有點用,但也就有用一點。
隻對豚鼠君說話自然點算什麼?
“回應1:執行ster留下的待機指令,回應2…我還在,習慣。”
“行吧!”速子不耐其煩地甩了甩手。
“總之讓他錄像就行了,不,賽場自己就有錄像不是嗎?!而且乾嘛要把女巫獸也叫走啊,我還想研究研究數碼獸的存在方式呢!!”
“提醒:數碼獸的存在方式有專業書籍講解,不需要研究女巫小姐。”
“我想研究的可不是上麵的東西!!”
“無法理解。”
“將那數據領域乾涉現實的概念覆寫到藥劑的用法上來!這不難理解吧?說不定能製出能給人賦予各種概念屬性的藥哦!”
“像是狀態「努力」之類的嗎?”
“有點狹隘,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這可是能給賽馬娘標上「神速」的可能哦!真想看看會是什麼效果啊,又或者給豚鼠君那家夥標上我們的標簽的話,他會是什麼樣?”
“狀態為「天馬行空」,速子隊員。”
“哈!區區天馬而已,我們不是已經在羅德島那個地方見過了嗎!研究的領域可是不該有什麼做不到!”
愛麗速子愉快地在自己的防水手機上敲敲打打著,回首就見那披著一身白紗狀鬼魂裝的女孩已經重新入水,完全沒有聽她細說的意思。
唉,跟這種訓練腦聊不來。
心頭如此歎息著的她,隻是將話語轉作的字數,發到了一個成員十人不到的小群去。
而在同一時間,葛城王牌正拍開學生會的大門:
“魯道夫!千明那家夥又要跑了哦!!!”
那興高采烈的模樣,活像醒來就看到一張非常有意思的沙雕圖,準備轉發給群友的前一秒。
隻是當瞧見氣槽、魯道夫象征,甚至連奧默和見麵次數寥寥無幾的女巫獸都在,並且三人圍坐的桌上正懸浮著多麵體光屏,且那光屏的每一麵,都有著千明代表與成田白仁的清晰麵孔時——
她的表情就像是被群友指出沙雕圖火星一樣,肉眼可見地垮了起來。
並快步走近三人。
魯道夫的單人沙發自是沒有空位,她便要在氣槽與奧默各自所坐的一側長沙發前選擇——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坐在了奧默邊上,倒讓下意識挪開位置的氣槽表情變得微妙。
這位大大咧咧的前輩顯然沒有在意。
“你們都在看了啊,居然不叫我…”倒不如說她在意的是自己被‘排擠’了,表情遠比氣槽苦大仇深。
就差氣得給一邊浮空的女巫獸一拳。
“我還以為你去現場了。”
倒不是敷衍,因為某個天狼星的案例以至於確實是這麼認為的魯道夫,回答得有些乾巴。
“我也是。”奧默附和道。
看似+1戰法,實則收到消息立馬趕來,剛坐下就見對方衝門的他,都還沒來得及想對方。
“那行吧,”葛城王牌的難過來的快,去得也快,“看賽場看賽場!我就是為學生會這個直連訓練場的賽場模擬來的!不過她倆怎麼還沒跑?”
在這種地方意外地心思活絡的她,抬手搭在光屏上幾個調試滑動,本還隻是屏幕影響的千明代表與成田白仁,便在擴散開來的數據流中化作3d立體的模樣。
更有宛若真實版的綠茵,替代了原本的屋內陳設,但奧默清楚這一切都隻是一種極儘同步的模擬。
甚至如果網卡的話,這倆姑娘就不動了。
當然,學生會的網不可能卡,所以倆對著觀眾席遠眺的姑娘就是真的還沒跑。
“難道真要等觀眾席坐滿模擬比賽啊?她倆會被韁繩姐一人一個直接拷走吧?用什麼妨礙校園上課的理由。”
“是校園秩序。”氣槽無奈指正。
“彆這麼死板嘛氣槽,都是一樣啦!”目光還盯著千明的葛城王牌,有樣學樣地東張西望,旋即回首,“難道她倆在回味什麼賽場氛圍嗎?聊什麼啊?不能聽到聲音嗎?”
“這方麵還是要有**保護的…”魯道夫微妙道,“你當初用的時候沒印象了嗎?”
“啊?我都多久沒跑了啊,誰還記得~”
狀若灑脫的擺了擺手,以蓋過那段被希波利特星人封鎖的記憶帶來的記憶恍若隔世感,葛城王牌這話引得氣槽疑惑地看了眼她,而魯道夫隻是輕咳:
“奧默,你覺得千明現在的狀態怎麼樣?”
“要我看,她的實力相比以前,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才都未太在乎兩人對話,就隻是在專注且細致地觀察千明代表與成田白仁的奧默,頭也不轉的肯定道。
而這話隻讓葛城王牌神態微妙。
“你不會覺得她一直有修行源能就一定比以前強吧?”
她說的正是一種普遍存在於修行者群體裡的偏見。
因為源能修行本身就是在踏向升華、超越之路的緣故,對於退役畢業之後卻也仍然在進行源能修行的賽馬娘,大家總會覺得她會遠遠勝過過去。
甚至能煞有介事地搬出幾具所謂‘成功案例’。
但既然是偏見,事實顯然就是——
“賽馬娘的奔跑評定從來都並不全憑源能,我當然不會犯下那麼愚蠢的錯誤。”
即便被對方用這種外行問題懷疑也並不生氣的奧默,自己也不太確定這寬容是出於性格,還是對當下注意力的偏移。
當千明代表重新踏上跑道,於眾目睽睽之下…這樣的時刻對真正的粉絲而言,顯然太過珍貴,舍不得將目光分給他人半點。
尤其是這天色還有烏雲籠罩,仿佛是要為她添上一份理應存在的雨。
這時候,當兩人終於停下了聽不見內容的對話,各自激活了入閘準備時,不論兩者各自的職業生涯後半背負著怎樣的爭議。
那屏幕內外的所有人,都會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