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若說賽羅與大震撼從一開始就有所合謀……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這位光之國保安隊長的躍躍欲試,完全來自初次嘗試一種娛樂方式的興奮。
他真覺得很好玩很期待,才會打從一開始抓準一個字眼上的紕漏發言,然後被奧默沒好氣的噴回去。
他自不覺得那溫文爾雅的女孩會有這般離經叛道的主意,反而是對提起這種可能的賽羅很不客氣。
但事實證明,賽羅才是對的。
那番話或該成為一種警示。
儘管當事人沒有這種想法,但奧默不得不承認是自己確實的鬆懈,以及對那話語的不夠重視,招致了眼下的苦果。
“也有些日子沒見你站這兒了。”
訓練場賽道的起點,秋季晴日的涼風吹拂的草場上,已經稍事休息後成田白仁,打量著一旁的魔人,像是打趣般的笑道。
而這樣的話語,就會招致一旁的驚訝發言:“那就是說以前站過?”
奧默覺得真正的智慧,應是清楚要將自己的聰明用到何處,適當的愚鈍本是好事,這世上並不需要事事心機、處處聰明,就像賽羅不該在這種地方格外敏銳。
“什麼啊,奧默!你自己跑過就不想讓我們跑是吧!?”
這話說的就很智力匱乏,顯出一份昭和刁民特有的神必腦回路,這就反而與‘適當的愚鈍’相悖了。
魔人覺得這位保安隊長也是有天分的,能將真正的智慧本末倒置的演示出來,必須得是一種天賦,又或者,他其實什麼都懂,隻是都用在了狠狠痛擊自己身上?
唉,獸之王是對的,就該哪天找個好地方把這些奧特曼埋了。
回想這些天來,好像不論哪個奧特曼出現,都沒給自己帶來過好事,反而各個都像個工頭,出場就意味著自己的加班。
接下來會是誰?
要不先給凱先生拉個黑名單吧?
放任心底黑色思緒滋生的魔人,試圖未雨綢繆。
但就算如何地備戰未來,都改變不了當下的處境,不得不再次告知自己這邊有點小插曲,稿子撰寫要請假半小時的奧默,已經搏得了群友們的憐憫。
從不少字裡行間中,奧默看得出來,他們仿佛各個都已經將自己視作了什麼朝不保夕還要抽空籌辦同人誌的鐵血死宅傭兵。
罷了,隨便他們吧……
隻要能夠讓當下順利些許,他倒也懶得解釋當下的環境,畢竟對一群賽馬娘粉絲解釋自己馬上要和賽馬娘賽跑,並且還是大震撼與成田白仁什麼的……
且不說有沒有人信,真信了也必然會破壞當下的群聊氛圍。
所以還是算了,雖然也很在意工筆入畫老師那邊一直沒動靜,但當下的他沒有深究的餘裕。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一旁這位黑發大姐打量自己的目光多少有些肆無忌憚。
不可否認,自己這幅魔人化的模樣確實很引人矚目,就連自己帶來的隊伍成員也沒少投來目光。
尤其是米浴同學。
比起都見過但卻沒什麼機會和時間細致觀察奧默的其他人,米浴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雖然沒少聽說旁人,乃至波旁自己提起的,林頓訓練員的特殊出身,但魔人什麼的,還得是親眼見到對方真正非人的視覺效果時,才真正有了實感。
不過委實說,奧默覺得以自己魔人化的這幅賣相,米浴這種向往英雄,喜歡繪本的女孩兒,大抵會顯露十二分的抵觸。
結果卻隻是將嘴張大成了o型,旋即又看向了一旁的小陸——那期待的目光,仿佛認為小陸也要進行一番變身。
啊這……變,變嗎?
小陸看向奧默的目光都有一份被整不會的遲疑,除此之外自有一份征詢。
不會吧?你真考慮這種事啊?
先是對米浴有些難蚌的奧默,再是對小陸眼中的征詢意味感到難蚌,隻是還沒等他問對方會不會和澤塔那個丟人玩意兒一樣等身化反而更耗能量的時候,一旁那火熱的目光讓他不得不回過頭來。
“我本也不該站這兒吧…”他有些無言地回應著對方。
也看著對方那沒什麼異常的神態。
可眼神真的……
他看向對方那對晃動的金眼,那相似的色彩與灼熱讓他想起並排於不遠處的茶座,但比起那高興與自己展露這份非人身姿,由此也展露那份黑暗的茶座,成田白仁似乎更著重於彆的什麼東西。
匪夷所思。
明明剛才打招呼時還不是這樣……他不太理解為什麼踏入魔人化,立足賽場上後,對方的目光就變成這幅好像要將自己每一寸都烙入眼中的,讓他極具壓力的目光。
難道這就是那些報道上將其比作餓狼時,看待獵物的眼神?
奧默一直對此嗤之以鼻來著,以他對成田白仁比賽錄像的研究琢磨,那麵對鏡頭時的凶惡隻是一種厭煩。
但當下這樣大概真是看待獵物吧……
奧默甚至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種羞恥,仿佛自己沒穿衣服站在對方麵前一樣。
但委實說,魔人化這幅造型乍一看好似裸身,實際卻是魔力將身軀連衣物一並包裹後蛻變的姿態。
奧默的心理上是穿了衣服的,而就旁人看來,那猙獰卻又威嚴森冷的身影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有礙觀瞻之處。
所以他從未有過心理負擔,也就擔心嚇到小姑娘,同時吝惜魔力以備不時之需,才以人類模樣度日。
但在今天,麵對成田白仁的目光,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反應正不正常。
畢竟這兩天夜裡都在激烈戰鬥,雖然女方確實很沉浸其中,但奧默也不可否認自己同樣食髓知味。
承認自己的澀心沒什麼問題,就像奧默也沒因為有了女友,拉起了對抗強度而刪掉自己的資源珍藏,也還會一如既往給某些群友、兄弟轉發澀圖那樣。
但這並不意味著就此解除什麼枷鎖,變成滿腦子瑟瑟的無臉竿役。
奧默自認自己能將私下與對外分清,並且對**的克製相當出色,不像茜已經開始時不時想著瑟瑟,像個人菜癮大的白銀——雖然這也更可能是上班和上學的壓力差異所致。
奧默這兒老是有班加的情況下,就不是很方便胡思亂想。
反觀德克薩斯那邊……
那做老板的孽畜艾特了奧默多少次,就反向映證了切列尼娜的工作狀態動搖了多少次。
對仨初心開荒者而言,太早進入伐木隊所帶來的心態失衡大抵是個需要特地注意調節的點。
奧默一直覺得自己處理得挺好的,但當下成田白仁的目光卻讓他忍不住質疑起自己來。
如果不是腦子裡想著瑟瑟的話,會生出這種古怪的潛意識嗎?!
分明對方的神態都還一如往常,甚至表現得比上次上跑道時平和了許多,隻是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些灼熱而已。
臉上的些許泛紅也是因為剛跑了好幾輪,還沒喝兩口水這邊就過來了,身上都還能瞧見汗津津的熱氣呢,沒什麼問題。
而自己卻覺得對方的眉眼好像多出一股媚意,這具熱意升騰的身軀也格外澀情什麼的……
果然自己的心態還是沒有調整好吧……
不行,不能因為這種事而影響發揮。
既然終歸站在了這裡,那就還是認真對待吧……念及於此,魔人微微張口,與那唯有兩道縫隙的鼻端一同,深深的呼吸。
一呼一吸,再次呼出,亦有燒灼般的熱意,自那兩道縫隙與那尖齒密布的口中翻湧、升騰而出,令其猙獰非人之意,得以更進一步地凸顯。
於此,旁邊那黑發馬娘眼中的金芒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