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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 尤裡耶夫搭台,尤蘇波夫唱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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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尤裡耶夫搭台,尤蘇波夫唱戲

尼古拉當初之所以成立杜馬,是為了應付當時俄羅斯日益高漲的皿煮呼聲。

尼古拉在位期間,杜馬的表現不儘如人意,這一點到臨時政府執政後也並沒有得到有效改善。

臨時政府被推翻,證明皿煮製度並不適合俄羅斯。

至少不適合現在的俄羅斯。

25號,曾因《悲慘的局勢,瘋狂的司機》,以及《我們為什麼要對我們的英雄如此苛刻》轟動聖彼得堡的前杜馬議員瓦西裡馬克拉科夫在《君士坦丁堡日報》發表文章:《野心家的名利場》。

這篇文章以回憶錄方式,講述了馬克拉科夫在擔任國家杜馬議員期間,發生在國家杜馬內部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其中有一個是關於已故國家杜馬議長羅將柯,和北線俄軍總司令小尼古拉交惡的故事。

1915年,俄軍在前線和德軍激戰正酣,國家杜馬以前俄軍總參謀長蘇霍姆利諾夫涉嫌貪腐為名,將北線俄軍1916年度預算整整拖延了四個月,一直到第二年2月才通過。

小尼古拉找到羅將柯,希望國家杜馬能儘快通過預算。

羅將柯以帝國財政困難為由,請小尼古拉耐心等待。

小尼古拉指責羅將柯屍位素餐,兩人在羅將柯的辦公室大吵一架,這件事最終是以沙皇私人出錢填補缺口而結束。

馬克拉科夫作為前國家杜馬議員,他的文章很有說服力,在君士坦丁堡引發廣泛爭議。

激進派和保皇黨要求取消國家杜馬,皿煮人士稱馬克拉科夫的文章是對君士坦丁堡的攻擊,中立人士建議對國家杜馬議員的資格進行審核。

不管那一派,都認為喬治應該登基。

喬治手下,也有一群“禦用文人”。

2號,《阿穆爾日報》前主編路易斯,在《巴爾乾時報》發表文章:《空談誤國,乾好我們的本職工作》,呼籲人們多做事,少鍵政。

維特也在《君士坦丁堡日報》發表文章:《當前我們最主要的工作》,直言不諱表達了對國家杜馬的不滿。

一時間,君士坦丁堡所有報社,全力向國家杜馬開火。

想為國家杜馬辯護的撰稿人,投向報社的文章卻被退回,理由是不合時宜。

對國家杜馬人人喊打的局麵下,為國家杜馬辯護,肯定會引發更大規模的口水戰,這是喬治不願意看到的。

國家杜馬的擁護者,前聖彼得堡大學教授埃德爾找維特,希望維特出麵,改變這種一邊倒的局麵。

維特苦口婆心,勸埃德爾不要自找沒趣。

“君士坦丁堡不是聖彼得堡,尤裡耶夫大公也不是沙皇,你應該感到慶幸,尤裡耶夫大公不是屠夫。”

“沙皇時代已經終結,尤裡耶夫大公如果登基,俄羅斯將回到愚昧無知的封建時代,這將是俄羅斯的悲哀。”

埃德爾以正義自詡,經常在報紙上發表文章,被認為是中立派的代表。

“我沒有時間和你辯論,尤裡耶夫大公不管是對是錯,這都是全體俄羅斯人的選擇。”

維特不吵架,看不慣俄羅斯,走啊,沒誰攔著你。

“不不不,並不是全體,至少我這個俄羅斯人不同意。”

這幾十年俄羅斯帝國對言論的寬容,讓埃德爾有點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大學教授在俄羅斯帝國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即便有過激言論,沙皇也通常一笑置之,並不會追究責任。

“俄羅斯有一億人,你一個人不同意,並不能改變什麼。”

維特也很無奈,不是你們天天嚷嚷著要少數服從多數的嗎,做人不能這麼雙標。

維特這些年也算看透了,這幫皿煮人士的立場是在不停變化的,當他們是多數時,那就少數服從多數;當他們是少數時,就要尊重個體。

“你怎麼知道隻有我一個人不同意呢?”

埃德爾並不認為自己是孤立的。

“如果你能征集十萬人的簽名,尤裡耶夫大公會給你一個說服他的機會。”

維特並不是不給埃德爾機會,這種事口說無憑,簽名為證。

“十萬人――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埃德爾失控大叫,這幾乎不可能做到。

也不是不可能,隻要願意花錢,再多簽名也可以弄到。

時下最流行的方式,是花錢在報紙上刊登,征求讀者對於某件事的意見。

讀者可以將內容剪下來,填上自己的建議,以到付方式郵寄給報社。

隻不過這種方式比較費時費力,又耗費金錢就是了。

喬治沒時間搭理這些所謂皿煮人士,他有更重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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