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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程珠珠看著笑的有些神經質的武寇，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看著那些人做作的，就是想笑。”
樓下舞台上的老人雙手壓低，讓一些愣頭青男冷靜下來，等聲音小了一些，才緩緩說道：“根據老夫的江湖朋友評估，拋開此人品性不談，實力卻超群，可以算得上是後來者居上中的五人最強的，即使與老牌的五人較量，能勝他的不會超過兩人。”
又是一片嘩然，能發出這樣的聲音的人都是外行人，都是根據自己的那不切實際的推測而驚歎。
“他就是有些雙刀劊子手之稱的，陳陌。”
“哇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武寇已經笑得要趴得桌子上。
不僅程珠珠在看著他，周圍其他桌子的人也在看著他，甚至武寇的“神經質”都沒讓他們把目光看向一個身材動人，向著武寇那桌子走來的女子。
“陳陌？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程珠珠手指輕扣著自己的下巴，疑惑著。
“果然是貴人多忘事。”武寇緩過勁來說了一句，然後看著陳陌。“陳陌，你看，你轉眼就把你忘記。”
武寇此言一出，他們這桌子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目光紛紛看向那個還在一臉平靜，喝著酒的陳陌。
程珠珠這時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原來剛才就聽到過。
“你....”
“不是，同名而已。”陳陌不等她把話說完就說道。
同名？這麼巧？程珠珠又是狐疑了一下，雖說這同名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不過.....
她回想起武寇之前說的的話，這個人很生猛.....難道真的隻是湊巧？不對，他剛才聽到老先生說這一段內容的時候，就沒聽了，說明是知道這段事的，或者就是當事人.....
“同名，確實同名，來，為同名乾杯。”武寇舉著自己的酒碗看像陳陌，一臉的幸災樂禍的樣子。
“有個姑娘在找你。”陳陌沒有和他碰杯，舉著碗看向另一邊，一個曼妙的女子正端著酒壺在三四步之外那駐足看著陳陌他們這一桌子，一副欲進還休得樣子。
在她走過來的時候，陳陌就已經注意到了，她就是過來他們這裡的，至於是來找誰，反正不是自己。
“哈？”武寇楞了一下，轉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確實看見一個美妙動人的女子正看著他們，可自己也不認識，不過這人嘛確實漂亮，不然周圍的人都不會像色狼一般的看著她。
“喲，豔福不淺嘛，武寇。”程珠珠把之前的問題拋開，一臉壞笑的手拍了拍武寇的肩膀，說道：“你還挺有女人緣的。”
“瞎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你不認識她，她認識你就行了。”程珠珠說著就看向那個女子，說道：“如果是來找他的，那就來坐坐阿，彆傻站在那了，九兒姑娘。”
那個女子看著那三人，掩藏住自己怯意，漏出動人的微笑，向著他們走來。
“哇，是九兒姑娘，之前都沒注意。”
“真的，真的，是不是來找我的？”
“才喝幾杯就醉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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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九兒姑娘，唐國十美，長京四嬌？終於在今日目睹真容了，這一趟來的可是值了。”
武寇沒有注意聽周圍的竊竊私語，還是嘀咕著：“不會真的是來找我...們吧？”
說著，那個九兒的女子就來到武寇這邊，用著婉轉輕靈的聲音說道：“武將軍，九兒能否請武將軍喝上一杯。”
九兒現在他們麵前，雙手端著玉酒壺，姿態動人，三人還能聞到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幽香味。
拒絕？是個男人就不會拒絕，武寇也不能免俗。
“佳人邀美酒。”武寇說了一句，指著自己之前程珠珠做的位置。“九兒姑娘請坐。”
九兒挽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在凳子上坐下，隨手把手上的兩隻杯子放在桌子上，一隻在武寇麵前，一隻在自己麵前，提著玉酒壺微微傾斜，一股淡黃色的流水從壺嘴流出，如一條黃龍入幽井。
就被很小，隻是那麼一下下，就裝滿了。
“嗒”的一聲輕響，酒壺落桌子，動人的手指輕輕撚起酒杯，看著武寇，說道：“九兒慕名而來，還請將軍海涵九兒的冒失之舉。”
“哪裡，九兒姑娘請。”
兩人舉著杯子輕輕的碰了一下。aso.
“嗯～好酒。”武寇一口乾掉，吧唧著嘴巴說道。
“那當然，這酒在酒樓可是沒有得賣的，多少人想喝上一杯都喝不到，你是是不是，九兒姑娘。”武寇旁邊的程珠珠說道。
九兒淺笑不許，樣子十分的動人。
“那還真是有幸了。”武寇感歎了一句，然後看著陳陌說道：“你要不要嘗嘗，這酒雖然不烈，但真的好喝。”
陳陌舉著自己眼中的酒說道：“不了，我這有酒。”
陳陌看著左擁右抱樣子的武寇，把那屬於他們這桌子的那壇酒拿到自己這邊，自顧自的給自己滿酒，然後再次看向樓下的舞台。
舞台上的老頭繼續說著，他們這裡的事，根本就沒引起什麼波瀾。
九兒深深看了一眼陳陌，然後給武寇把酒滿上，雖然隻是說一杯，但怎麼可能就是一杯。
至於他們聊什麼，陳陌也沒興趣在意，倒是程珠珠在那個叫九兒的女子來了之後，就沒了聽書的興趣，反而緊緊的挨著武寇，也不管自己的腦門有多亮，就是要在他們之間的談話中插上話來。
說完了年輕一輩的，就說道了那些江湖真正的高手，所以很快眾人就把之前的事給淡忘了，繼續聽著老人的精彩內容。
有了之前那些事，陳陌也不怎麼相信這個老頭說的話，或許也不是他故意為之，隻是收到的消息有些...嗯～偏差，但也不能說他所講的東西都是胡說八道。
天色已經很晚了，但酒樓內的客人並沒有減少多少，老頭也講乏了，客人的酒也喝多了。
武寇他們三人倒是聊得挺開心的樣子。
“要不你們繼續聊，我先回去？”陳陌沒有了節目可聽，也不想聽武寇聲旁兩個女子那看似相見恨晚，實則綿裡藏針的話。
“等我，我也該走了。”武寇急忙說道：“天色已晚，明天我還得準備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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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寇站起身子，對兩位姑娘欠了欠身，說道：“程二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和九兒姑娘聊的這麼開心，你們就繼續，吃喝算我的。”
“九兒姑娘，感謝您的美酒，甚是回味。”
“承蒙誇獎，明兒九兒親自給將軍的府上送一些過去。”九兒起身給武寇施了一個萬福，也沒有那種要挽留的意思，即使自己研究，對方也不會留下，不如順水推舟給彆人一個好映像。
“那倒不必了，九兒姑娘的酒還是在這裡喝的味道更好，喝酒也得看天時地利人和，就像打仗一樣。”武寇委婉的拒絕，然後便和兩個女子告辭，抱著陳陌的肩膀向樓梯口走去，嘴上還嘟囔著：“這樓梯怎麼還搖晃起來了呢？”
九兒莞爾一笑，對著兩人的背影微微欠身，就聽到背後程珠珠的聲音：“你沒機會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九兒轉頭看著程珠珠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絲毫不因為兩人的身份懸殊而畏懼謙卑。
“我和他從小就認識。”程珠珠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我長得美。”九兒平靜地說道，這不是自戀，是自信。
“我是程家小姐。”
“我長得美。”
“我....”
程珠珠剛想在辯駁，但肯快就被九兒的四個字給噎著。
“我長得美。”
九兒三次都是同樣的理由，她知道這是她與她之間唯一的優勢，而已優勢對絕大多數男人來說是致命的，不然古話怎麼說一些帝不愛江山愛美人。
九兒也認為自己還達不到那種境界，況且帝王的妻妾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她不認為僅憑著絕美的外表就能把帝王迷得顛三倒四，肯定還有著其他的襯托。
帝王她不想，但這年輕有為的將軍與自己最合適不過，比那些隻會說得天花亂墜的詩詞的公子和要好很多。
自己是花瓶，但不是一個當擺設的花瓶。
就這簡簡單單的理由就把程珠珠氣得牙，“哼”了一聲拍了拍桌子，便起身離開，去照自己的兄長，省得在這裡看著這張確實比自己好看的臉。
“程小姐慢走。”九兒送走程珠珠之後，一個人站在二樓欄杆旁，俯視著樓下舞台還在演奏的藝女，身邊看著武寇兩人走出酒樓的背影。
“真的隻是同名？”
“是改邪歸正還是棄正入邪？”
九兒撚著自己手中的，沉思著。
“邪也好，正也罷，曆史隻會記得成功者的光鮮。”
“九兒姑娘，要不要過來喝兩杯？”酒樓其他人見“礙事”的家夥已經走了，立馬散發自己雄性的氣息，借著酒氣與九兒搭訕。
“各位公子，實在抱歉，九兒今日喝的有點多了，得回去歇息了，各位公子慢喝，若是有緣，下回在遇。”九兒對著眾人一笑，拖著旖旎的步伐，在眾人的戀戀不舍和遺憾的目光中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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