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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陌在一旁聽了程珠珠的解釋,釋然了一點,至於這個陛下這麼開心,這個老頭一定是拍了不少馬屁,也就說,老頭或許知道有人在盯著他,但這都不是陳陌關注的,而是等著這老頭接下來要說什麼話。
“而如今的的江湖也是浪花一朵朵,無數朵浪花在翻湧著,不要懷疑,你,就是那其中的一朵,隻不過,你,是不是那最大的十朵之一呢?”
“那今年的十朵浪花是誰?”有人高呼道。“上一年的十朵還剩幾朵?”
在二樓,程珠珠向武寇那邊擠了過去,同坐在一條板凳上,而她選擇坐在了看欄杆那邊,一副興趣盎然的看著下麵的那個說書老頭。
“你不會是為了聽這個老頭說這是而來的吧?”武寇用手托著自己一側腦袋,一手拿著酒碗,看著程珠珠,說道。
“很奇怪嗎?每年我都來這裡聽他說這江湖新人排名之事,我不都和你說了嗎?”程珠珠看了一眼武寇,然後一臉的不高興:“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不是心裡就沒有我,一點也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
“咳咳。”武寇著實被她直白的話給嗆到了。“好好說話。”
程珠珠“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繼續看著樓下。
“上一年的十朵大浪花,折損了一半,這就是江湖的殘酷。”
“那紅妖閣的上官姑娘怎麼樣了?”有人關心的問道。
“上官姑娘?”陳陌呢喃了一句。
“就是紅妖閣的上官明月,你不知道嗎?”程珠珠說道,按照武寇所說,他是一個猛人,怎麼的也該聽過那十人的名頭:“她可是非常受歡迎的一個,也是我最崇拜之人。”
程珠珠說著兩眼放光,就開始巴拉巴拉的講著自己偶像的事情:“上官明月五年前成名,已經連續五年登榜,不僅沒有被其他人後來居上,反而穩定進步,上一年就已經是年輕一輩當中的第三了,若是她能跨過那個大坎,說不定就能跟那些老前輩一較高下了。”
“上官明月年紀也不小了。”
武寇隻是感歎了一句,便立即引來的程珠珠的怒目而視,就連一旁其他位置的人都給他投來不好的眼神,隻是礙於他的身份,沒有破口大罵或者大打出手,想必這些人也是上官明月的追隨者。
“人家才還不到三十,況且人家依舊是集實力與美貌與一體,你可以不理解,但不可以不尊重。”
“好好好。”武寇連忙說了幾個好字,但心裡卻嘀咕著:要說尊重,你才應該說說你旁邊的那個吧,他可是毫不客氣對上官明月出過手的人,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
武寇所指的是那次礙比武,陳陌飛刀上官明月的事。
“再說了,上官前輩好歹是你小情人的師姐,怎麼的也得站在人家這邊吧。”
武寇差點一口酒噴出來:“什麼我的小情人,你可彆亂說,我一個大男人是無所謂,可彆把人家的名聲壞了。”
陳陌被迫聽到了武寇八卦的事情。
在程珠珠給陳陌解釋的時候,樓下的看著也大概說了一下上官明月的近況,她依舊在那十人的名單中,而且還在三甲之列,隻不過說的很簡短,當然這是對於陳陌這樣第一次接觸這類事情的人來說是簡短的,而其他一些老色胚,啊,不,對老聽眾來說,他們隻要知道那個女人還在榜單上就足夠了。
陳陌不知道這個榜單說的那些人的具體實際,但通過上官明月的實力就能大概知道了,陳陌知道的是上官明月的實力有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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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老頭又說了幾個陳陌聽都沒聽過的名字,介紹都非常的短暫,因為這些人都是上一年還在榜單,老頭似乎不喜歡重複以前的介紹,除非什麼突出事件,就像他們今年某某個某某為了爭奪第一乾架之事就講了一下,但也沒細講,留下了許多的玄妙,即使那些觀眾怎麼吆喝,都無動於衷。
這或許就是這個老頭的套路,有些事今日埋下玄妙,等著以後再說,至於這以後是哪天,也不給提示,你要是不想錯過,你就天天來這醉仙樓守候,有些人真是氣得牙癢癢,卻又發作不得,可還沒有人能在醉仙樓裡鬨事。
說完了那幾人,老頭把一個酒女剛送來的一大碗茶水喝光,再次說道:“舊的去,新的來,總有人得把那五個坑位填上,要知道那五人是怎麼被後來者趕下來的,請聽老夫慢慢道來。”
一邊聽著,一邊喝著酒,陳陌第一次覺得,聽書還能這麼有意思,難道這就是言羽當初在小巷子裡聽書時的感覺嗎?
一壇子酒,在那美味的下酒菜中很快就喝光了,不等陳陌出聲,武寇就自覺的喊來酒女上酒,自然,也不會是剛才那種酒了,又貴又難喝,反正武寇不喜歡。
武寇看著兩人都津津有味的聽著樓下的說書聲,自己就像一個外人一般,他並不怎麼喜歡聽,要是之前講打仗的事情,他倒是樂意,樂意錯過了。
武寇乾脆把自己的位置讓給程珠珠,屁股剛想挪動,就被程珠珠一把拉住:“去哪?給我老實的坐著。”
“我就換個位置,這樣你坐的舒服點。”
“你就坐著,這樣我就覺得舒服。”程珠珠一點也不介意地說道。
“這...”
“你個男人老九的,怎麼還怕這怕那的,本小姐都不在意,你慌個....鬼。”
“得得,程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程珠珠扭過頭去偷偷樂嗬著。
又過了一會兒,酒女送來了他們要的酒,還順帶送了一盒精致的點心來,與之前上桌前的要好許多。
“我沒點這個啊?”武寇看著那盒點心,疑惑的問道。
“酒樓送的。”酒女隻是簡單回了一句,便退下了。
正疑惑著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時,武寇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程珠珠的玩味的笑容。
“你笑什麼,這是你搞出來的驚喜?”
程珠珠“嘿嘿”一笑,沒有回答,繼續聽著老頭的激情澎湃的描述,留下一臉疑惑的武寇。
老頭正講完四人,還剩一人,就把今年輕一輩的江湖的概述完。
老頭又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之前已經說了區家那次比武三位獲勝者的兩位,那就還剩一位,這一位著實神秘,再次之前,沒有人知道他的名號,卻異軍突起,在那屆比武大會上大放光彩,直接把另外兩人的名聲給踏在了腳下,從那些比武會場見證過的人那裡得知,這一屆比武大會雖有三位優勝者,但其實真正第一人隻有他。”
陳陌前麵聽著樂嗬,此時聽老頭提起這事,瞬間沒了興趣,把頭轉回來,跟著武寇喝起酒來。
“唉?你怎麼不聽了?這最後一個都是壓軸的。”程珠珠看了一眼陳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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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喝酒有意思。”陳陌淡淡的說道。
“對對對,喝酒喝酒。”武寇樂嗬嗬的和陳陌碰起酒碗,他當然聽見了老頭說的事,也知道要說的是誰。
“話說這人在比武會上遇到了風頭正盛的血刀手穆奇,要知道當時的穆奇可是在年輕十人中排第七的,即使這樣的名氣,卻依舊輸在了此人的刀下。”
“而這本是風頭正盛的這個年輕人在大會結束後邊又消失了,等老夫再次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是不久之前的事。”
“而這一次,他又搞出了更大的事情。”
“諸位都聽說過刀屠寺外的紅塵園吧?”
一眾客官點點頭,紅塵園的名聲在唐國來說還是名聲當當響,就是不是什麼好名聲。
“那紅塵園可是住著一幫窮凶極惡之徒,而在那人得了比武頭名之後就銷聲匿跡,是躲在了紅塵園。”
“在那裡,他再次舉起比武贏來的刀,打開殺戒,化身為惡鬼,死在他手下的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再次期間,他又遇上了再次曆練的穆奇,可以說是冤家路窄,然後便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老頭把那場大戰在自己嘴裡說得天花亂墜,就像自己親眼所見,許多客官都被深深的吸引著。
“最後,穆奇力竭而死,一代新秀就此隕落,隕落在惡人之手。”
“為什麼說那人是惡人?”有一位女客人問道。
“為什麼?因為他在紅塵園中有一戰,可是相當的血腥,他在擊敗對手之後,還把那人給大卸八塊,不是,應該是大卸百八十塊,就如同淩遲處死一把,那個場麵相當的血腥。”
“雖然對手也是紅塵園赫赫有名的惡人,但是這樣的方式,就說明,那人比惡人更惡。”
“既然他是惡人,為什麼要把他排進你所說的十人?”有人不解的問道。
“老夫可沒說話惡人不能進排名,隻是你們一廂情願的認為那些全是好人罷了,江湖上,純純的好人是不存在的。”
“老先生,您還沒說那人的名字呢。”程珠珠趴在二樓的欄杆上,大聲的問道。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有一些人還信誓旦旦的說道:“彆讓我知道他在唐國的哪裡,不然我一定請人乾掉了他,為民除害。”
也不知道此人是何目的,為了自己的名聲,還是多吸引一些姑娘的目光。
總之,這一番話把武寇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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