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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黑虎山外麵發生了很多事,而黑虎山也發生了一些事。
商道的商人漸漸增多,利益衝突也在不斷的發生,原本除了十三娘之外的幾個山頭口頭形成的聯盟瓦解,而首先做出分解的花麵虎,起始是花麵虎對黃牛嶺的人出手了,截殺了他們一次貨物,這樣黃牛嶺看出了端倪,立馬與小瓦寨聯盟,而花麵虎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大刀山拉入了他們邊,然後就形成了三個勢力。
一個是十三娘那個寨子獨樹一幟,花麵虎的山頭和大刀山聯手,小瓦寨和黃牛嶺聯手。
三個勢力對這個商道上的“肥肉”進行宰殺,但由於和娘皮鎮的藍大人有著交易,對於那些向藍大人教了茶錢的商隊不能二次出手,所以在一個勢力得力第一手之後,另外兩個勢力就會對其手上的東西窺視,土匪之間的戰鬥就在所難免。
而那些小勢力不是在三個龐然大物被吞並就是消失,就連那個紅極一時的白石窟都莫名其妙的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許他們受不了黑虎山的內卷,而選擇了下山。
最終黑虎山就剩那幾個山頭,若是追根溯源,不難發現,他們都是“一夥人”。
幾個月辛勤勞作下,和氣傷了,但各自的財氣還是有所提升了。
爭鬥基本都在兩個分裂的同盟之間發生,而十三娘則很少參與,有了上一次的“虛張聲勢”或許發現不能再用了,又不想損失太大的人手,幾乎就是在選擇兩人爭鬥的時候去劫持那些商隊,要不就是死守自己的老寨子,在地勢高的寨子中看著兩個勢力拚個魚死網破。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娘皮鎮的臘月酒,幾個勢力的人都暫時放下芥蒂,在娘皮鎮聚集。
今年的十三娘來的比較早,在交接完東西後,沒有在娘皮鎮多做停留,拒絕了藍大人的再三挽留,早早離開娘皮鎮。
幾個山頭的人也是寒暄了幾句,也紛紛離開。
穿著狐裘大衣的藍大人在酒樓欄杆上看著自己的搖錢樹紛紛離去,莫名的好笑。
“大人,您在笑什麼?”一個吐著一抹烈焰紅唇的妖嬈侍女依靠在他的肩頭,與他一起看向遠處。
“豔紅,你知道嗎,世上最有趣的事摸過去狗咬狗了。”藍大人用手指抹了抹她那紅得滴血的嘴唇,然後把那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嘗了嘗。“真甜。”
“狗咬狗有什麼好看了,最後還不是一嘴的毛。”侍女笑了笑。“還不如看女婢和暗紫在床上打架呢,到時候大人您可要攔著點哦。”
說完,叫做豔紅的侍女掙脫藍大人的鹹豬手,率先回到屋內,身上的厚裘衣順手脫下:“大人,您看,暗紫又不乖了,又在糟蹋您的床榻了,女婢先替大人先教訓一下她,大人您快點來哦,奴婢可不是暗紫的對手,您得幫奴婢呀。”
......
黃牛嶺,小瓦寨的程豔在老瓦去了娘皮鎮就來到了這裡,當然這一次不是偷偷的和陸一見麵,而是老瓦說了,他在娘皮鎮辦完事,會去黃牛嶺商議事情,讓她先過來,而老瓦一直不知道自己帽子的顏色加深了幾次。
在黃牛嶺眾人的目光下,陸一和程豔並肩的站在一處樓房的欄杆那,遙看著道路遠方向著寨子裡回來的老瓦和倔牛。
“一年了,你承諾的是什麼時候能兌現。”
程豔低聲說道,在這個位置,他們的談話不會被寨子裡的其他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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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了?”陸一淡淡的說道,現在的他,在黃牛嶺的聲望已經不亞於倔牛,隻是自己一直表現的很謙遜,很多出頭攢聲望的事都會隱秘的讓給倔牛,才不會讓他對自己戒備。
“要了我這麼多次,我不想最後發現,自己還是被一個男人玩弄了。”
“放心,快了,最多不會超過一年,你所要的我都會給你,還會給你更多。”
陸一眼神奕奕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在按照那個人的發展進行著,自從那天見過那人一麵之後,自己就沒有見過,隻有那鬼魅一般出現的信封讓他安心。
“他們回來了。”程豔淡淡的說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們要對花麵虎下手,而不是十三娘,但如果真是這樣,即使花麵虎被我們拿下了,我們拿什麼和十三娘抗衡,要知道,十三娘的武道可不是我們幾個就能應付的,聽說十三娘身邊多了一個很能打的少年,花麵虎的牙就是被那人崩斷的。”
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他們兩個寨子有四個二境,而花麵虎之後兩個二境,但花麵虎的二境比他們某一個都強,即使這樣,他們也站在上風,他們真的與花麵虎開戰,勝算很大,但損失也不小,那時候被十三娘趁虛而入就玩脫了。
至於那個很能打的少年,當初從花麵虎那裡泄露的消息,讓程豔和陸一都想到了一個人,一個他們剛剛走出娘皮鎮時看到的那個背著小女孩的少年,但他們一直沒有確定,是不是真的就是那個人。
“等解決了花麵虎,十三娘自然有人來對付,這個你不用擔心,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那個少年,到時候我們得想辦法如何解決他。”
“哦?有人?是誰?我可沒聽說黑虎山有誰能打得過她的?”程豔看著陸一,她很想知道答案,至於那個少年,她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陸一笑而不語,靜靜的看著越走越近的倔牛和老瓦,還有他們的弟兄,過了一會兒才說道:“該去迎接一下了,總站這裡也不像話。”
說完,陸一率先下樓,留在還在猜測的程豔。
“還有誰?還有誰?三境,三境....”突然,程豔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看著陸一下樓的背影,眼神充滿驚訝,心中驚駭著:難道,難道他......
“倔牛兄弟,老瓦哥,見到花麵虎了沒?”走下樓的陸一笑著問道。
“見到了,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也不知道誰給了他的勇氣,就憑他和大刀山那把生鏽的刀就能把我們兩個山頭吃了?小心再次被崩地嘴巴最後幾顆牙都沒有了。”老瓦冷笑道。然後又有些戒備的看著陸一,輕聲的說道:“陸兄,你怎麼和我娘們走得這麼近?剛才你們倆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
“我與貴夫人也算舊相識,許久未見,聊了兩句,從她語氣中陸某很疑惑,老瓦哥是怎麼把她製服得如此服服帖帖的,滿口一個瓦哥,瓦哥的,是否能教一下兄弟。”
“哈哈哈,陸兄啊,這東西是與生俱來的,有時候你們羨慕都羨慕不來。”
陸一一句話就把老瓦的生疑給消掉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聊這個,還是商量商量怎麼對付花麵虎的同時提防十三娘吧。之前聽陸兄提議過,咱們先把那個目中無人的花麵虎給...”倔牛說著就用手對自己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陸一邊說著邊使了個眼色。
兩人很快明白過來,這是怕他們弟兄之中有內鬼,畢竟倔牛就被花麵虎伏擊過一次,讓他把到手的鴨子都給弄飛了,當時倔牛就要大張旗鼓把那個內奸找出來,卻被陸一按下了,說是有大用才安撫了倔牛。
“對對對,來我房間,那裡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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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牛說完就開始帶路,這時候程豔也湊了過來,被老瓦一把摟住,狠狠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向陸一炫耀了一番。
......
在另一邊,花麵虎的賊窩。
在聚義堂的桌子旁,花麵虎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幾個冥頑不靈的家夥,條件給出了,還覺得老子在寒磣他們,以為老子沒了他們幾個就不能讓十三娘給拉下馬,也好,到時候黑虎山就是我們兄弟三個的了,少一個人分一杯羹更好,隻是這段時間還請鏽刀兄和老白姑且忍耐一下。”
“你還有後手?”
鏽刀挑了挑眉,和那兩山頭勢同水火他就有些後悔了,他們真的打起來,到時候不就被十三娘得手了?但已經綁在一條繩上,他退也退不得,現在才聽到花麵虎的話,這個家夥還有後手,這麼重要的事都沒告訴他,還算什麼夥伴,所以不免有些怒氣。
“鏽刀兄息怒,不是我不相信兄弟,實在是太重要了,我不得不保密,現在既然老兄看出端倪,我就實話告訴你,我花麵虎確實有後手,但至於是什麼,還不能高速你,就連老白我都沒說,等事成之後在讓兩位兄弟責備。”
花麵虎說得語氣誠懇。
聽見他承認,繡刀心裡輕鬆不少,但臉上的怒意還未消退,一邊的老白一直都沒有表態,老僧入定般。
.....
寒風呼呼,黑虎山山寨,十三娘的房間。
“你又想去哪。”十三娘喊住要出去的小言羽。
“去找陳陌。”
“動不動就找陳陌,你不煩他也煩。”
“你才煩。”
“回來,先把新衣服試試,好不容易這麼富有一回,買了件新衣服給,還不領情?!”
“不需要你的情。”小言羽剛說完,腦袋又挨了一個暴栗。
“啊~~!嗚嗚~陳陌,你在哪,這老娘們又打我了,哇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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