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實這個時候彆說是臉了,眼睛都青了,這個時候要還不明白這家夥是巨佬的話,那衛實真就是智障了。
至於胡才三人這個時候已經懵了,這仨全都是吃經驗出來的,天賦其實很一般,隻不過被大佬來回毆打,但一直沒有死,所以才有了現在的本事,但這隻是對於人類範疇而言的,可麵前的白起明顯不應該歸屬在人類這個概念之中了。
“呸呸呸。”在盧毓的幫助下,又宰殺了一批小朋友的白起在收攤的時候很開心的點了點錢數,然後很有契約精神的點出來十分之一交給了盧毓,多虧盧毓,後麵白起一打十,同時開十場,多贏了好多。
“多謝大佬幫忙,明天還繼續嗎?今天動員的人數不多,明天我找點人才過來,我這邊還有一些具有精神天賦的優秀人才,而且他們家裡都很有錢,到時候可以多宰兩下。”盧毓開心的點著錢,對著白起說道,“而且今天時間有些緊張。”
“你很不錯,明天繼續,早上我就來了。”白起對於盧毓非常滿意,這家夥心黑手辣,既有忽悠的成分,被發現了還能說出道理,連馬良這種說好了不剁手的家夥都被盧毓忽悠瘸了,從家裡麵拿了錢來對局,當然如馬良這種不是為了勝利,而是為了學習。
“對了,大佬,在這裡擺攤不好,有可能被收稅,我晚上給咱準備一間門麵,掛到政院下麵。”盧毓的臉皮也特彆厚,更何況這次有賈詡的安排,盧毓也覺得可以薅羊毛,這生意雖說比不上陳氏印鈔機,也比上五大豪商的交易點啊,來錢超級快啊。
“門麵?”白起左右看了看,確實,麵子還是需要的,今天過於倉促,門麵還是很重要的,於是點了點頭。
“對了,您這邊不忌諱女子來吧。”盧毓屬於完全無節操那種,他有很多小夥伴可以騙錢,但小夥伴的錢都是有限的,而且騙的多了小夥伴會找麻煩,換成那些貴女那就沒問題了。
畢竟相比於要窮養,體悟父輩艱辛的小夥伴,那群女子可都是特彆有錢的,某些人輸掉小半個長安城都能撐得起,而且這還不止一位兩位,所以要騙就要騙大戶。
“隻要有錢就行。”白起點著錢票隨口說道,女的,男的,有什麼區彆,戰場上隻有活人和死人,真韓信可能還有這個男女的講究,白起,抱歉,我隻分生死,其他的不管。
有了這個保證之後,盧毓點著錢就開始籌備,先將他師父明顯的某個店鋪騰出來作為白起的作戰室,之後又開始拉那些狐朋狗友,然後又找渠道傳給那些有錢有戰鬥力的女性同胞。
“我勸你們還是冷靜一些吧。”荀惲看著被盧毓煽動起來的小夥伴們有些頭疼的說道,他覺得他就應該抱著自己的老婆安陽縣主早早休息,彆來參加這種明顯是盧毓搞詐騙的酒會。
一旁的荀緝則直接頂著一張我是智障,我病還沒有好,隨時可能躺的蒼白臉色裝死,愛誰誰吧,誰願意去跳坑誰去,反正我不去。
下午從政院下班的時候,荀緝和荀惲都圍觀了兩下,看了一局兩人直接走了,能贏才見鬼了。
這一對叔侄身體由華佗調養好之後,都覺醒了精神天賦,話說回來當年他們其實都已經觸碰到了精神天賦,隻是身體太差,覺醒了精神天賦活不過二十歲罷了,經由華佗調養好之後,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故而在政院沒人的時候,這兩個家夥都後補了長史處理一些政務,實際上這倆人現在也算是一邊學習,一邊培育的典型,能力都非常之不錯,陳曦和賈詡也都給加了一些重擔。
至於其他家族對此連嫉妒的想法都沒有了,畢竟是荀氏啊,彆的方麵也就罷了,教育確實是異常的逆天,一家具備精神天賦的成員,堪比一個大型勢力,而且是老的少的都有。
荀家的教育在諸多世家之中都屬於特彆完整的那一類,雖說對於大多數的荀家人來說,可能都學不來那麼多的東西,但能覺醒精神天賦的那些哪怕有主修,其他方麵也都會有涉獵。
荀惲和荀緝便是如此,畢竟是荀氏下一代的骨乾,荀家該教的也都教了,軍略好歹也學了,可正因為是學了才更能明白對方的可怕,雖說叔侄倆都覺得花萬錢去混個教學局不算太貴,但觀戰了一局發現白起壓根沒有教學的意思,完全是虐殺,倆人直接走了。
要是教學局,哪怕要的更貴一些,花個幾百上千萬進修一下都能接受,直接虐殺,算了吧,沒這個心思體會,巨佬都不想教你,你還能學會,做夢呢?
實際上白起是虐殺,還是教學其實也是看人的,像馬良那種可塑之才,隨便教點東西還行,換成胡才、楊鳳那些,白起有個鬼心情搞教學局,能搞死儘快搞死,賺錢才是正事。
荀惲和荀緝雖說回頭也有猜測,但晚上來參加酒會就看到黑心的盧毓在煽動,果斷跑路,誰愛玩誰玩吧,反正最近先放棄了。
“彆這麼說啊,有這種人和你切磋,更有利於成長啊,要是能學會一些東西,那點錢算錢嗎?”盧毓瞟了一眼荀惲和荀緝,心知這倆沒什麼動力,實際上擁有精神天賦的智者都不好糊弄,盧毓對這倆也隻能利誘,想要忽悠,不現實的。
“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做,陳侯要帶孔明兄做一些產業調整,我和叔父也難免需要參與。”荀緝一副悲痛的表情說道,盧毓無語的瞪了一眼荀緝,你小子就裝吧,不過對方不願意那就沒辦法了,反正這倆家夥能不主動破壞這件事就不錯了。
“安心吧,我倆不會壞事的。”荀惲傳音給盧毓說道,“雖說不知道對方是誰,但結合以前告知我們的情況,我倆也都心裡有數,早知道當初也該入夢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行吧,反正也不晚,誰讓你們住的那麼遠,入夢覆蓋不到那邊,讓你們搬過來你們也不搬。”盧毓撇了撇嘴。
荀家在長安是有宅院的,但沒挨著未央宮,韓信的力量範圍受限於未央宮,公主,以及玉璽的三層庇護,覆蓋不到。
加之荀家對於軍略涉及不深,也沒主動參與的意思,隻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確實是沒見過韓信本人。
次日白起大殺特殺,比之前還要殘暴,根本不管來的是誰,統統乾掉,軍校裡麵的學生基本都被牽扯進來,輸的特彆慘。
以至於朱儁都親自過來了,然而看到是巨佬在大殺特殺之後,朱儁給巨佬敬了杯茶就走了,巨佬您開心就好。
到這個時候輸的雙眼都紅的學生也都明白了這是個巨佬,錢怕是拿不回來了,而白起隻對少數有培養價值的學生進行教學,故而很快輸錢的學生就氣呼呼的離開了。
對此白起有些可惜,他還以為能多賺幾天,結果一群菜雞沒有一點堅韌不拔,百折不撓的精神,不就是被剃成光頭了嗎?勝敗乃兵家常事,重新來過就是了,反正勝的永遠是我。
然而等下午的時候,盧毓從其他渠道騙過來的貴女陸陸續續就來了,白起繼續大殺特殺,幾個巨有錢的女性輸了一下午之後,決定明天請代練,對此白起表示歡迎再來。
第三天……
第四天……
“師父!”辛憲英哭卿卿的抱著蔡琰,然後對著陳曦招呼道。
“這是咋了?”陳曦不解的詢問道,印象中辛憲英從去年開始就很少來找陳曦和蔡琰了,一方麵是蔡琰要帶蔡琛,另一方麵則是辛憲英的年紀在普通人家都可以嫁人了,也不好意思再纏著陳曦,故而多是跟著張春華啊,孫敏啊她們一起去聽其他老師的課。
可這並不代表陳曦就允許其他人隨便欺負自家的小徒弟。
“師父……”辛憲英哭卿卿的看著陳曦,蔡琰蹲下身子,掏出手絹幫辛憲英擦眼淚,一邊擦一邊安慰,一邊給陳曦解釋發生了什麼事。
“啥,兵棋推演?輸了一百多場,五年攢的零花錢輸完了?”陳曦難以置信的說道,“你為啥要玩這種東西?這不是你擅長的範圍啊,還有你不是應該還那幾個丫頭一起學習嗎?”
辛憲英抹著眼淚,現在沒什麼益智類型的遊戲,兵棋推演屬於正兒八經需要腦子的遊戲,而且一大群丫頭一起,玩起來就像是聯機網絡遊戲一樣,特彆開心,於是輸光了。
“你們一共輸了多少?”陳曦扶額,他怎麼聽到了好多人,甚至連王異,馬雲祿,呂綺玲,貂蟬,自家老婆、劉備老婆都有,總有一種好像是被動拉進去,然後出不來的感覺。
辛憲英抹眼淚,不說話,輸了好多,她們都找大姐姐幫忙,找完大姐姐,找阿姨,然而不管是專業對口還是不對口,也不管有沒有精神天賦,上至貂蟬、王異、蔡貞姬,全死的特彆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