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自然是樂意的,花錢了,還不占座位。這已經要到晚上的飯口時間了,這不是挺合適麼。於是立刻開始做了起來。而樂曦晨則是自己找了個比較靠窗的小桌,點了根煙,開始看外麵的景色。一副等著飯菜的樣子。
另一麵,東陽德。則是提前就和樂曦晨分開了。他找了個比較背靜的公用電話亭,鑽了進去。然後在時間剛剛一到的時候,開始撥打起了電話……
話說,被車撞的兩個保鏢體格確實是好,多處骨折,但卻沒啥生病危險。可能是平時宛海逸對這兩個人也不錯,這不光是錢方麵,也可能是態度方麵,讓兩個人覺得跟著宛海逸是值得的。畢竟吃個水爆肚,也拉著兩個人一塊吃呢。
所以,他們眼睜睜看著宛海逸被兩個蒙麵人扔上車,開走之後,這才大叫起來。之前不敢,之前要是喊,那等於找死。雖然他們兩個名義上是保鏢,實則隻是能打而已。但終究不是沒腦子的。當時要是喊了,人家在立刻翻臉,弄死自己兩個,也不怎麼費勁。畢竟隻能乾看著。
喊了兩聲過後,一時間也沒誰願意過來多事。見此,司機兼保鏢靈機一動,大喊“幫我們送醫院,還有打電話,兜裡的錢都是他的。我是不遠幾天街外,宛海逸家的人,誰要是去送信,重重有賞。我兜裡就有現錢。”
宛海逸畢竟是大老板,大亨的身份。既然是大亨,那他自己雖然有錢,但是出個門,自己裝著一大把鈔票,那不像樣。必須要有大老板的格局。所以鈔票那都是放兩個保鏢身上。這一樣是宛海逸,不懂保鏢的本質是什麼。要是最專業的保鏢,你能這麼用嗎?去哪買個東西啥的,還得幫你付錢,在這個時間突然出現了危險,那幾乎是沒法察覺的。
但畢竟是時代的限製嘛。再者,就算是後世,也有不少人以為保鏢能打就行。更何況是他了。
可此時,保鏢身上,確實是有錢。所以,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啊。有幾個膽子大的過來了。兩個保鏢就跟他們說,先拿錢,你們是辦好事。沒看見我們老板被人綁架了嗎,所以你們是幫忙的,是正義的。不用怕彆的,在這這麼多人看著呢,先收錢把我們送醫院,然後幫我去宛家報信。
得了錢了,所以幾個膽子大的人,在旁邊的攤子,借了兩個推車,將兩個人送到了醫院。也有人去幾條街外的宛家報信。
話說,宛海逸六個姨太太,最小的,今年才二十。雖然他用的是大善人的形象對外,可是這個年頭嘛,男人有幾方姨太太,那是很正常的。是以,對他大善人的形象,沒有什麼影響。
不過這幾個姨太太就是長得漂亮,聽到信之後立刻就炸廟了。哭天抹淚的,給報信的人都弄懵了。不是,你們情緒激動,我是能理解的。但這不浪費時間嗎?事是不是不辦了啊?
幸好,在這個時候,宛海逸的大太太打牌回來了。她是從一開始就跟著宛海逸的,所以市麵終究是見識的多。白了幾眼就知道哭的這幾個漂亮廢物,立刻讓管家帶著錢,開車,載著報信的人,和自己去醫院一趟。最起碼,你得跟那兩個保鏢把事情弄清楚啊。
在路上,這個報信的人也得了賞錢。畢竟出事的時候,兜裡這不怎麼遠。可能最開始沒看見,但是後來的情況也算是清楚。隨意,讓宛海逸的大太太了解了個大概。
等到了醫院,見到了兩個正在治療的保鏢後,終於弄清楚了始末。然後保鏢把這封信給了大太太。後者拆開一看。人家信上寫的很簡潔,讓自己帶著五萬美元現金,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的等著接電話。必須一個人送錢,隻要報警,或者稍微察覺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對方就馬上撕票,絕沒有第二次機會。
話說,五萬美元,對宛家來說還真不算是什麼。但這是相對宛家的整個資產來說。可你要說立刻就拿出五萬全都是美元的現金,那確實不好搞。畢竟美元在這個年頭那確實是硬通貨,市麵上也比較少見。隻有一天時間籌備,這特麼太趕了點。
幸虧帶著管家呢。這個管家還是挺有能力的,所以大太太和管家一商量,怎麼辦?籌不籌錢啊?還是說報警不?
這個管家就建議說,最好做兩手準備。就算咱們不報警,但也要谘詢一下專業人士的意見。老爺不是認識警務局的高層長官嗎?問問。但這麵也要準備好錢。
大太太覺得有道理,讓管家立刻給各個生意處打電話,讓他統計一下,看看能不能湊出五萬美元。然後立刻拜訪了警務局特事二處的處長家。
特事二處的處長,也是個人精。知道綁票桉,而且還給現場留信的風格,和之前一段時間的兩起撕票桉差不多。所以沒有大包大攬的,萬一做不成,那自己不也落一身埋怨嗎。但又不能一點都不管,於是他就立刻把前一個階段的撕票桉全都說了一遍,然後再結合大太太帶來的這封信,一通分析啊。什麼手法相似,行為作風相似。所以高度懷疑就是一夥人。這夥人怎麼怎麼著……
給大太太說的有點蒙之後,話鋒一轉,道“您既然是私下來的,我這麵肯定尊重你。但你要是想要我們出手配合,比如說,在信上說的地點,布置埋伏,也沒問題。”
這其實就等於甩鍋,明著擺出一副肯定配合的樣子。但實則,是你自己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