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施耐德可是真專家,他不管是情報學精通,行為心理學在這個年代屬於非常前言的學科,他同樣非常精通。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似乎隱隱被排斥了,所以他自己也答應了過來。小鬼子為了他一個人甚至是出動了一艘潛艇。而施耐德對於潛艇內的生活,雖然不喜歡,但也能夠堅持。是以一路輾轉,終於來到了偽滿的達連港口。
很快的,施耐德就見到了大政喜人,後者將自己的研究的各種卷宗,資料,交給了施耐德,然後還專門親自講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後把自己分析的卷宗資料,得出的一些結論,或者是猜想,也原原本本的說給了施耐德聽,好讓施耐德了解情況。
而施耐德的能力確實高超,不過就算是如此,他也近乎閉關的研究了各種卷宗,資料,將近一個月,最終得到了一個結論“鬼,確實有幾大概率,曾經在德國受過訓練,或者是學習過。”他還特意指出了,卷宗中,一些事件內的情況,鬼對人心和下手時機的把控,是非常精準的。
是以施耐德還和大政喜人說“鬼,很可能懂得心理學。”
大政喜人聽見這個話後,心中一陣狂喜。他立刻找到了另一份,之前不敢肯定能夠“並案”的卷宗。其中,有一條情報,是幾年前一個潛伏在陪都重慶的特務,發回來的。上麵記錄了一條消息遷都重慶後,軍統在三七年,升格為軍統局不久後,請來了一名心理專家。”
雖然說這個情報,單獨看似乎沒什麼價值,因為就是單獨的一條記錄。這個心理專家是誰啊?男的女的啊?哪的人啊?身高多少?住在那等等等等,一點詳細的情況沒有。
可是呢,這條記錄,卻似乎隱隱已經能夠跟大政喜人自己,以及施耐德研究後得出的推論,能夠相互印證的上。
然後大政喜人和施耐德特意的查看了時間。似乎涉及到鬼的各種卷宗,事件。幾乎都發正在三七年之後。這就能夠更加的印證的上了。
施耐德跟大政喜人說“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事情,其實是沒有巧合這種情況的。哪怕是一個人出門被汽車撞了,普通人看似是巧合。但在我們這種人的眼裡,也絕不是什麼巧合。
這個出門的人,為什麼要在那個時間出門啊?他的性格是什麼樣的啊。而開汽車的那個人為什麼走那條路啊,等等這些情況,其實是有根本性聯係的。
如果你研究的夠詳細,你最終絕對能夠發現,這場車禍,其實是近乎於必然會發生的。因為他們生活的習慣,當時的環境,個人的性格,走路時的精神是否集中等等這些東西,都在影響著他們。如此,才會導致這場意外車禍真正的發生。
而現在我們已經看到了這些苗頭,從時間上看,從這條記錄上看,以及我的分析,還有你的研究,雖然鬼依舊沒有付出水麵。但是我們的結論,我相信不會有錯的。
我也不相信這是巧合,因為這個世界上在我們這種人眼裡,根本沒有巧合。所以,我現在基本可以斷定,鬼,就是在德國待過。”
施耐德的結論,可以說是讓大政喜人欣喜若狂。要知道,鬼的破壞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要不然,各種情報部門,也不可能把鬼掛在頭號敵人的位置。而現在的自己,已經隱隱的觸摸到了鬼,或者說是透過迷霧,看到了鬼的一些輪廓。
而大政喜人也非常佩服施耐德的分析,立刻就跟他講“施耐德先生,您在想一想,如果鬼,真的在德國呆過一段時間的話,那麼,他肯定不是一個混跡於市井的人。他必然是有目的性的。你覺得,他當時在德國,在做什麼?是不是在某些地方學習貴國的一些軍事,情報學知識?”
“這是有可能的。”施耐德說道“而且可能性還很大。這個人的手法,雖然我能看到,並且加以分析出,卻是帶著一些德式的影子。可是呢,他肯定是沒有全部照搬德式的一套東西。我雖然剛剛來到這裡,對於東方戰場的環境,並不算了解。但我感覺,他應該就是結合了這裡的大環境因素,使得他自己的行動,已經帶有了他自己的風格。
由此倒推的話,鬼這個人,在德國肯定不是從民間吸取這些專業支持的。肯定是經過最正規的訓練或者是在正規的地方學習過。因為從民間吸取這些知識太難了,想要學到精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判斷,鬼這個人,在德國的時間內,應該是在正規的軍事院校學習過。”
大政喜人有些興奮,道“那,我們可不可以,從這方麵入手,查到鬼的身份。比如說,請貴國配合專門查詢三七年以前,在貴國學習過的人。我詳細,人種的不同,再歐洲還是非常顯眼的,即便他如何高明,也不可能藏得住。”
施耐德聽罷,看了大政喜人一眼,道“恐怕不行,專業的一些學校,都是半個保密部門。而具體學員的檔案,那就是真正的機密了。不是說,你想查就能夠查的。而且這些人很多,而有查詢權限的人很少。即便是答應你可以查詢,那恐怕也要花非常長的時間才能圈定可疑範圍。要知道,戰爭爆發前,是中德合作時期,前往德國的各種人士,可是不少的。不過,我確實建議你要試一試,有機會,雖然小。但是和完全沒有機會,那是兩碼事。”
跟著,大政喜人就聽從的施耐德的建議,立刻就開始行動起來。這事還是要通過小鬼子的上級跟德國那麵溝通。
不過,事情可以說開始變的非常不順了。要知道,德國之前把英瓜蘭人揍的滿地爪牙,而英瓜蘭人雖然一直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