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小鬼子的滿鐵,一直沒有將這件驚天大案掛上去,而是一直查著呢。其實他們心裡也知道,不太可能有什麼進展了,但是這個態度,他們必須要做出來。是以,彆看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但一直在查。哪怕裝裝樣子呢。你看我們可一直沒放棄,對外肯定宣稱我們畢竟會抓住刺客,我們對此很有信心!反正就是類似的情況。
而負責這個案子的,就是大政喜人這個鬼子。話說,大政喜人在勃蘭登堡軍事學院裡,學習的成績怎麼說呢,勉強算是個中等水平吧。因為這個家夥嚴重偏科。行動類的課程,那是真的不行,甚至有一門課曾經都出現不及格的情況。
但是呢,偵查反偵察,信息獲取,信息的傳遞,現場勘查等等這些課程,卻基本全都是優秀級彆的分數。所以綜合起來,他的整體成績才算是中等。
行動類的不行,那就親自上陣唄。再加上這個大政喜人上麵也有點人脈,要不然留學德國的機會很寶貴,尤其是勃蘭登堡軍事學院的資格。所以他成績總體雖然不太好,可是回來後呢,專門負責偵查,反偵察的培訓,以及調查各種抗日團體的情況。
而他在“文科”方麵還是很優秀的,因此,漸漸的反而做出了不少的成績。因此更加受到了上麵的賞識。沒用上幾年的功夫,在加上他上麵還有人脈就已經成為了滿鐵調查處處長了。
也就是剛剛當上處長,大政喜人這個家夥,就開始負責接手了刺殺案子。當然,範克勤的反偵察能力實在是太過於強悍了,經過了一年多的調查,大政喜人線索掌握的不少。什麼當時用的槍械啊,用以逃離的自行車啊,房子的環境啊,這些該掌握的他也都掌握了。可是呢,突破性的線索,卻一個都沒有。
但是大政喜人這個鬼子有股子勁,就是很執著的勁頭。換成彆人,在明知道上麵也隻是做做樣子的前提下,自己也肯定會跟著做做樣子就完事了。可是他呢,不!他是真的在一直研究這個案子。並且研究了這麼長時間,在無法取得突破的時候,他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就是“這個刺客,這麼高明的手段,不可能隻用過一次啊。”這就好像是歌手一個樣,你有一首特彆唱流行的歌曲,可是呢,你隻是接過一次商演活動,然後你就在家呆著了?這怎麼想也不可能啊。
於是,大政喜人這個鬼子,就開始在偽滿,和汪偽的所有地方,開始搜尋相似的案子。果然,在不久後他又找到了一個,然後,循序漸進的,以前發生的一些非常重大的情況,也似乎和這個刺客能夠聯係的上。
雖然還是沒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可是沒有突破性的線索,但是這麼多的事總是存在的。因此大政喜人雖然沒有任何證據,可是他完全可以肯定,當時刺殺偽滿高級官員的絕對是情報部門,掛在情報戰線榜首位置的,那個敵方高級間諜,代號鬼。
確定了是鬼在作案,大政喜人再次轉移了方向,很有耐心的,開始收集己方,偽滿,汪偽各方麵,所有疑似是“鬼”執行的任務信息。
不過大政喜人,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是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沒法知道對方具體是誰,但是肯定知道,地方必定是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的。因為風格,行動的手法,一些蛛絲馬跡,雖然沒法掌握突破性的線索,但是也能看出個大概來。也是如此,才有了小鬼子給這個不知道的人,自行代號為鬼。
不過,還真彆說,大政喜人這個家夥“文科”確實是有兩下子。再者,還有個關鍵的情況,就是這個大政喜人這個鬼子,曾經在德國留過學。是以很熟悉德國的一些行動手法。
那說他不是行動類的課程不行嗎?不行是不行,但是理論他可不差啊。大政喜人這麼執著的研究,有曾經在德國學過這些東西,是以,最後還真的被他研究出了一個新的情況。
那就是,大政喜人,高度懷疑,這個鬼的一些行動,其中好像是有不少德式的方法。因此,大政喜人,將自己的這些分析,上報給了上級。
要知道,大政喜人上麵有人,如果換成彆人,可能上麵不會怎麼重視。但是他不一樣,因此層層上報後,終於,在半年前,他的請求被外務省同意了。邀請德國情報學的一個專家,施耐德過來,一起參與研究“鬼”事件。
這個施耐德,並不是勃蘭登堡學院的。但是呢,在更早的時候,德**事警察大學,他曾經是其中的一名情報學教授。另外,他的另一個身份,德**事警察大學的成立,也和他密切相關。甚至可以說是這個大學的創立者之一。不過施耐德不立誌於當官,所以他從頭到尾都隻是一個教授。
而勃蘭登堡是特種部隊,這個部隊不是說向後世特種部隊一樣,執行什麼斬首啊,反恐啊,小規模的戰鬥啊。不是這樣的,其中也要搞情報的。所以,勃蘭登堡部隊的情報學教材,就是施耐德所編寫的。
不過施耐德怎麼說呢,他不是拿催。所以就不可能進入核心的圈子,隨著時間的過度,施耐德反而被隱隱的排斥了。是以他自身過的也不太好。而之前小鬼子想要讓自己的盟友德國,派遣一名情報學專家過來幫助他們,是以,隱隱被排斥的施耐德,就被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