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兩個鄰居反應,他們在二十七號那天,也就是詹金斯死亡的前一天。有一個陌生人,曾經在閣樓附近出現過。
其中一個鄰居看到的更加詳細一些是一個跛足之人,在二十八號那天從閣樓走了出來,穿的什麼他沒有在意。但肯定是背著一個長的那種,類似於工具袋之類的玩意。當時這個目擊的鄰居感覺對方可能是個乾活的工人,因此根本也沒在意。
從時間上來說,和詹金斯的死亡前後,也基本能夠對的上。
除了這些記錄之外,戰情局還調查了跟詹金斯死前,接觸過的一些人,但基本也都是戰情局的特工。有一個特工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但卻又不敢肯定。那就是在兩周之前,他乘坐詹金斯的車子,去賣場的時候,發現了有一輛車子在後麵跟蹤。
當然,這一切他是不敢肯定的。因為那輛車子連續兩個轉角跟在後麵,都保持著不疾不徐的車速。但是之後,那輛車在經過另一個路口的時候卻開走了。
事實證明,這個反應情況的特工,可能並不是神經過敏。在之後的調查中,戰情局先後找到了幾輛車子。
一周之後,戰情局發現其中有一輛車子,跟這名特工描述的很像。而且裡麵沒有任何的指紋,足跡。根據裡麵的灰塵推測,這輛車子已經停在這裡一周時間了。事實上,這也是他們調查的方向,專門通過警察局,公路管理等等部門,尋找那些被盜,或者是無故丟棄的車子。
可戰情局依舊不敢肯定,這輛車子就是凶手用的。雖然時間依舊對的上,也沒有任何指紋等痕跡,肯定是懂行的人才能這麼乾。可是停在這裡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目擊者。而且這輛車子確實被人重新刷過漆。可城裡的一些偷車賊,也經常這麼乾。所以這輛車子,隻是被記錄上了,當個參考而已。
不過戰情局在前期反應有點懵b之外,後麵的調查也算取得了一定的進展。他們掌握了疑似凶手的部分相貌。
他們是通過一個被害者查到的,城內的一個女人,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屍體早就已經腐朽了。並且被裝在了自製的,封閉的大袋子裡。死亡時間超過了半個月。而七天前,正是詹金斯的死亡時刻。
也就是說,這名疑似刺客最起碼在這個女人家住了一周。
這個女人超過了兩周沒有露麵,一個住在鄉下的親戚過來走訪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並且報了警。戰情局由於詹金斯的死,比較敏感,於是接手了調查。
經過屍檢,這個女人是被人勒死的。而且頸骨骨折,可謂死的乾淨利落。然後一幫特工圍繞這個女人的死再次展開調查,後來發現,這個女人可能是在酒吧認識了一個男人。
當時酒吧的顧客看到了一個半長頭發的男人,和死者聊的挺愉快,後來就一起走了。而且那個男人,應該是個亞洲麵孔,但有點像是混血,穿戴什麼的都跟美地家人沒什麼區彆。
而且還戴著一副太陽鏡,再加上他,進來後很快就和死者聊到了一塊,沒有多長時間就一起離開了。是以具體長什麼樣還真沒人能說清楚。隻是知道,這個男人留著絡腮胡,黑色的頭發。身高大約一米七零到一米七五左右。言談舉止,倒是有一股英倫範,說話也是有英倫口音。
而且在戰情局特工再三的詢問下,酒吧裡的目擊者聲稱,對方絕不是瘸子。
戰情局之所以把這個男人跟刺客聯係到一起,那是因為,從死亡時間上判斷,很可能是女人和男人剛一到家,就被殺害了。然後被那個男人,用帆布,被子等物自製的封閉袋子裝好,扔在了地下室裡。然後還用膠帶,把地下室的剛剛露出地麵的窗子縫隙粘好。地下室的門,也被膠帶封閉了四下的門縫。這明顯就是不想讓屍臭露出來的做法。
另外,這個女人家中的食物,也不見了。隻是在盤子碗裡,留下了食物的殘渣。裡麵生活的痕跡較重,可是卻依舊沒有留下什麼指紋類的線索。這說明這個男人至少呆在這個房子裡生活了將近一周的時間。依舊能和詹金斯的死亡時間對的上。
可還是和之前一樣,戰情局依舊不能肯定這個人就是刺客,而且和那幾個目擊的鄰居的說法,有些對不上。
對方說看見了個瘸子,可酒吧的人發誓說,肯定不是瘸子。鄰居說看見的人肯定是美國人。但酒吧的人說,對方可能是一個混血長相的,有英倫範的家夥。
但也有能夠對的上的,那就是身高,無論是鄰居還是酒吧的目擊者,感覺對方應該都在一米七零,到一米七五之間。戰情局特工詳細詢問之下,通過描述,和比對參照物等等,也確認了這一點。
之後,戰情局的特工就再也抓不住那名刺客的尾巴了。凶器沒找到,到底離沒離境,什麼時候離境的,也不知道。總之這個刺客就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範克勤看到這裡,感覺美地家的戰略情報局,在這件事情上,真的有點愚蠢。他不否認戰情局在其他的地方,比如說某些戰役當中,也有過優秀的表現。但在這件事上,隻能說,對不起它碩大的名頭。有點名不副實了。
不多做評論,微微一硬,以示“敬意”也就得了。
範克勤接下來,生怕有什麼東西漏掉了,所以從頭到尾再一次的,仔細的看了一遍。等看完,他拿著最後的兩張肖像複原素描圖,開始端詳起來。
這也是兩張相片,原圖肯定存在美地家總部,不可能在這裡的。隻是畫好並且被翻拍下來的罷了。
怎麼說呢,有點不好認人。其中一張,幾乎就是個印象派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