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點了點頭,道“嗯,隻要他還想要功勞,要政績,那麼他就不會主動往外說一個字。最起碼事情再有定論之前,他不會開口。”
“沒錯!”孫國鑫笑了笑,道“現在,希望他們的內部檔案能夠給我們一些幫助吧。”
不管卡爾什麼性格,但說話還是很有準的。第二天沒什麼事,很是平靜的就過去了,然後又到了翌日早上,範克勤在辦公室正在觀看阮之文死亡前後的情報信息,孫國鑫的電話就來了。讓他派人去門口,等一輛黑色福特,牌照號碼為六零六三的車子。
範克勤掛斷了電話,立刻把這個信息告訴給了莊曉曼,讓她去門口等著。莊曉曼領命而出,十來分鐘後,就已經返還,將一個文件袋遞給了範克勤。
範克勤接過打開後,看了起來,之見裡麵頭一頁上,夾著一張相片。那是一個顴骨被打出一個洞的人。雖然是黑白的,但特寫鏡頭還是非常清晰的。對方頭枕著地,微微側著頭,地上全都是血跡。
細細的又看了看相片,而後範克勤往下麵的檔案紀錄看去。右上角還有個一寸相片,從相貌上看,正是死者。旁邊的文字上寫著詹金斯,五十七歲。戰略情報局局長。於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八號。死因頭目中彈……”
範克勤看的很有耐心,也非常細致,將詹金斯的死亡報告,調查結果等等,全都看了一遍。
原來,詹金斯當日下午,回到了位於華府柏世蘭大街,一個叫麥考爾#芮恩的女人的家中。這女人是什麼身份上麵沒有寫,隻是寫著是詹金斯的朋友,但兩個人經常發生姓關係。因此直白點的情況就是,麥考爾很顯然就是詹金斯的清婦。(姓和清婦是為了防止神獸降臨,敬請原諒。以後不在說明。)
資料上顯示,麥考爾隔三差五就會去麥考爾的家。死亡當天,是個星期五。
事實上自從兩個人認識後,除了詹金斯當天有重要的事情以外,每個星期五,他基本都會去麥考爾的家裡。範克勤看到這裡的評價就是詹金斯這個小老頭,身體還挺好。
四月二十八號當天,詹金斯再次來到了麥考爾的家裡,在一進門的時候,一顆子彈射進了對方的顴骨。
從相片上看,麥考爾的家,門口外是個有扶手那種敞開式的小門廊,因此她家的門不是那種正對著大街的,而是側著的。是以當時詹金斯被擊中的時候,身子也是側對著街道。
從死亡倒地的情況看,這個家夥可能是當時靠門後,無意稍稍轉頭,往大街的方向看了一眼,結果就是這個時候,子彈正好射進了他的顴骨,並從右後側的腦袋鑽了出來。
詹金斯瞬間死亡,然後身子栽倒在地時也是側著的,但是由於身體重心的原因,摔倒後,轉為了平躺,頭部才會稍稍成為側著臉。這就是整個死亡的經過。
事後麥考爾當即報警,但是由於詹金斯的身份,是以戰略情報局立刻把案子接手。並開始調查。
經過走訪,在案發時,有不少街坊鄰居,都聽到了槍聲。但是槍聲不大。懷疑可能使用了消音設備,或者是用的小口徑獵鹿的那種獵槍。最後他們在案發一個小時左右,根據街坊鄰居提供的大概方向。還有子彈的角度等等,找到了疑似的射擊位置。
桑樹街二十四號,一個普通的住宅的閣樓。這個閣樓的一扇窗子,略微打斜,能夠看得到麥考爾的家。跟射擊的角度,還是比較匹配的。
但為什麼說疑似的射擊位置呢。那是因為戰情局的特工,細細的檢查了閣樓內的裡裡外外,隻是在閣樓窗口的附近,找到了一些人為活動的跡象。但沒有腳印,沒有彈殼,沒有指紋,有的隻是在窗口的窗台附近,灰塵上麵有幾個輕輕的劃痕。就仿佛誰無意中蹭到了一樣。隻能說明,有人在這裡待過罷了。
閣樓的窗口,距離詹金斯死亡的門口直線距離大約是一百九十米左右。槍手的槍法可以說是非常精準,他就是想要一槍打死詹金斯,然後立刻遁走。而且他確實也一槍就解決了詹金斯,然後順利逃脫了。
老美這個國家怎麼說呢,它在這個時代來說,確實是牛b的。事實上後世要講國力的話,它也很牛逼,畢竟是第一嘛。
但是老美講究人權嘛,而且你看看嘴上吵吵的多凶啊。幾乎是張嘴人權閉嘴人權的。總之啥啥都能跟人權扯上關係。事實上,這在範克勤眼裡,他們也就是嘴上說說。
就好像是一個健壯的人,但是眼睛不太好使,可在江湖上,他一定要吹噓自己的眼睛是多麼的有神,多遠距離我都能夠看清楚一樣。
什麼意思?說白了就是,真正有人權的政府,反而不會成天談人權,隻在必要的時候說就可以了。而人權真的很操蛋的美地家,才會張口閉口的說人權。比如說他們鄙視人種歧視,也在天天說,不停的說。以此來彰顯他們國家對於所有人種都是平等的。但隻要是明眼人都知道,全球歧視最嚴重的地方,反而就是美地家自己。
也是美其名曰怕打擾到平民的權利,詹金斯這麼大的官死了,後續動作,比如說設卡,或者檢查站的力度,賊他麼小。甚至是乾脆沒有。
這在範克勤看來簡直是愚蠢透頂,具體情況,就要具體對待!這一點都做不到,戰略情報局還敢自稱是強力部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