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蒼的嘻嘻哈哈,蘇祁安上去就是一拳,謝蒼大笑後退。
經過簡單的一番寒暄後,三人坐了下來,文宣看著蘇祁安道。
“祁安啊,這次的擂台比武你惹出的動靜還真不小,沒想到連我都要出麵呢。”
“不過有一說一,接下來的文鬥,雖然你是我的學生,但我絕對不會因此放水,你可做好準備?”
“那是自然,學生心裡有數,絕不讓老師為難,如果老師真為此放水,學生豈不是給老師丟臉了,而且此事本因學生所因,自然要由學生出麵解決。”
蘇祁安的解釋,文宣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他的學生,如果真靠著歪門邪道取勝,也就不配成他的衣缽傳人。
文宣看著蘇祁安又道,“這次文鬥,你有幾分把握?”
這問題不止是文宣想知道,身旁的謝蒼也是如此,這次的文鬥,基本上是由蘇祁安一手主導。
要是沒有勝算,何必多此一舉呢,蘇祁安敢提,想必一定有自己的後手,對著謝蒼可以相當感興趣。
在謝蒼好奇神色的注視下,蘇祁安卻是搖搖頭,輕聲道,“老師,謝兄,這次文鬥,我也不知,真要說勝算應該是一半一半吧。”
“這?蘇兄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後手?”
蘇祁安這話,讓謝蒼驚了一下,連忙問道。
蘇祁安搖搖頭,說了四個字,“沒有後手。”
這下輪到謝蒼頗為不解了,既然沒有太大把握,又無後手,就參加如此重要的文鬥,這玩的是不是太大了。
如果說之前的擂台比武,蘇祁安的插手是因為不忍護衛受傷,算是情有可原,而且他也沒有上場比試,就算牽連,還有理由可說。
但這次,蘇祁安是要親自上場的,一旦輸了,輸的不止是自己,更是輸了大涼的和親。
這背後的責任,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到時候朝中那些大臣,隨便來個彈劾啥的,就夠蘇祁安喝上一壺的。
蘇祁安這一點沒有準備的後手,就決定自己上台一戰,謝蒼是相當不理解。
一旁的文宣,臉上露出疑惑表情,但他沒有謝蒼那般不解,他相信蘇祁安敢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蘇祁安看著二人,解釋道,“說到底這事,起因是我,我說的並非是擂台比武的出手,而是更早之前,我欠九公主的一份情。”
“所以,這次出戰,無論如何,都得我親自一戰,除了還九公主的情,更是給我一個交代,接下來的文鬥,如何結果如何,我一定會竭儘所能,一定不讓九公主和親扶桑。”
蘇祁安的話,二人聽的不是很明白,但大概能聽懂,文宣沒有說話,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反而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反觀謝蒼,就像聽到某種八卦一下,臉上那叫一個興奮,認真的打量蘇祁安半天,而後大笑起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難怪蘇兄執意如此,我動了,不愧是蘇兄,確實,小小的扶桑王子,也配得上我大涼公主?笑話。”
“蘇兄儘管去戰,一切有我呢,哪怕最後文鬥敗了,也絕不可能讓九公主落入扶桑之手。”
“謝兄,你…”蘇祁安看著謝蒼就欲搞事的神色,剛開口準備說什麼,但又按壓下去了。
這時候,文宣拍了拍蘇祁安肩膀道,“祁安,我知道你的擔憂,但有句話,我還是很認同謝蒼說的,我大涼的公主,豈是小小扶桑所配。”
“你心裡既然做了決定,儘管放手去做,記住,在你的背後,還有老師我呢。”
蘇祁安抬頭,看著文宣,鄭重點頭,他知道,欠九公主的這份情,今天是要給自己一個交代了。
……
半日的時光過得很快,能親眼目睹傳聞中的君子六藝,哪怕是其中三藝,也是幸運的。
圍觀的百姓,都很激動,對半日的等待,自然沒那麼著急。
而且更主要的是,舉辦的文鬥場地是需要改造的,在按照這種擂台形式,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所以,在陛下的聖旨下達不久,中間搭建好的擂台,以最快的速度,迅速拆除。
還好參與的工匠很多,起碼有幾千人,在各自分隊頭領的帶領下,隻用了不到兩個時辰,將其拆除。
在拆除後,中間立刻出現一塊寬闊的場地,而被拆除下來的木板,沒有浪費,沿著場地邊緣,直接搭建出木板牆。彡彡
這種木板牆搭建不費力,就是用幾塊木板相互拚接起來,是很簡易的一種。
這種簡易木板很難阻擋大規模的人群衝撞,之所以搭建,算是給維持秩序的禁軍減輕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