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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狠心【拜謝!再拜!欠更36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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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放在下麵的蜜浮酥柰花,她們喜不喜歡。”

“公子你說,有那個錢,我多放幾個銀豆子進去,是不是更好啊?”

青草略帶遲疑的問道。

徐載靖想了想,笑道:“要是銀豆子,想來那位康家的小娘,定是舍不得去買蜜浮酥柰花這等點心的。”

“你買了,說不定彆人嘗了後,會成為他們美好的記憶,這些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

“再說,你除了點心不還放了金錠麼?”

聽到此話,青草笑著連連點頭。

“等你弟弟身子養好了,問問他想從事什麼活計,你家公子在汴京還有些人情的。”

“嗯!”

青草抬眼看了下徐載靖後,重重點頭。

十一月中,

這日,

上午,

晴朗的天空湛藍一片,一絲雲彩也無。

風更是極小的,坐在向陽的地方曬著,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

連續上課十幾天課,今日放假的徐載靖,看著木屋旁倚靠在椅子上,閉眼曬太陽的殷伯,喊道:“師父,我出去了。”

殷伯眼睛也不睜的擺了擺手。

跟在徐載靖身後的青雲,看著阿蘭囑咐道:“多瞧著些,彆讓他睡著了。”

“青雲哥放心。”

阿蘭笑道。

騎馬出了侯府,

曲園街上,街邊不時有侯府故舊笑著拱手問好,徐載靖多是點頭致意。

多日無雪,

今日天晴又暖和,汴京街道上的路人百姓,較往日裡多了不少。

路上不時能看到戴著各色護耳的行人。

富戶員外們的護耳多是用些錦緞皮貨,平常百姓的則是平常布料。

仗著目力好,徐載靖能看清,護耳上麵繡的東西也各不相同,婦人姑娘們繡花草,男子孩童則多繡字或虎頭

做各種買賣的吆喝叫賣聲不絕於耳,各色香氣、煙氣和蒸汽不時飄散在空氣中,顯得很是繁華熱鬨。

穿街過巷,

徐載靖來到了樊樓樓下。

高聳的樊樓前紮著大大的歡門彩樓,微風的天氣裡,彩樓上的懸掛的酒旗耷拉著,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

看到徐載靖,門口的管事眼睛一瞪,趕忙一臉笑容的上前招呼。

之前徐載靖在樊樓,和鄭驍顧廷燁一起,將兗王以及幾個公侯家的子弟一頓胖揍,這樊樓管事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當然,

要是這樊樓管事知道皇子趙枋曾經來過,怕不是會直接驚掉大牙。

彩樓下的樊樓門口兩側,今日有擺著兩個半人高小孩兒合抱粗細的瓷瓶,瓷瓶中插放著顏色各異的花朵。

下了馬車的青草等三個女使,一下子便被這兩叢花朵吸引。

徐載靖也看了眼花瓶,同一旁的樊樓管事笑道:“這花兒倒是不錯。”

“多謝五郎誇讚!這花兒都是象生花,聽說是一位出身廉國公府,手藝極厲害的娘子紮的。”

管事此話一出,徐載靖一愣之後笑了笑。

青草則和雲想花想對視了一眼。

這麼好的象生花,她們見過幾次,要是她們沒猜錯,那位娘子多半是自家公子給舉薦到盧家的。

穿過門口樊樓小廝撩開的棉簾,眾人進到樊樓。

冬日正是吃撥霞供的好時候,一樓自是熱氣翻騰,熱鬨非凡。

進樓走了沒幾步,

顧廷燁的親隨稚闕,便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拱手道:“五公子,我家公子在樓上看到您了,讓小人下來迎一下。”

徐載靖笑著頷首道:“來了幾個了?”

稚闕一笑:“回五公子,您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著故弄玄虛的稚闕,徐載靖笑了笑,率先邁步朝樓上走去。

上到三樓,

沿著鋪著地毯的走廊來到雅間門前,

稚闕趕忙快步上前喊道:“公子,五郎來了!”說著便將房門推開。

徐載靖邁過低矮門檻,帶著女使走了進去。

繞過屏風後,徐載靖眼中滿是驚訝看著房中兩人。

看著進屋的徐載靖,站在顧廷燁身旁的餘嫣然笑著福了一禮。

“不是,二郎,你怎麼把餘”糾結了一下後,徐載靖道:“把嫂嫂給帶來了?”

顧廷燁得意的笑道:“因為今日就專門請五郎你啊!”

跟在徐載靖身後的雲想等三個女使,同樣麵露驚訝。

徐載靖一臉不解的搖頭後,麵帶懷疑的掃視著顧廷燁:“專門請我?我說二郎,你不是有什麼事兒要求我吧?”

“去去去!有事兒求你我用請客?”顧廷燁笑著擺手道。

徐載靖一挑眉,故作恍然:“唔!這倒也是。”

看到此景,餘嫣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之前她在閨閣裡當姑娘的時候,可是見不到這樣的徐載靖。

看了眼身邊的餘嫣然後,顧廷燁又道:“客人來了,讓樓裡上菜吧。”

“是,公子。”稚闕應是出了房間。

說話的時候,徐載靖已經走到了桌邊。

看著顧廷燁伸手作請的動作,徐載靖坐到了椅子上,順勢看了眼侍立在旁,依舊梳著姑娘發式的秋娘。

上茶的時候,

顧廷燁一臉笑容的說道:“五郎,這是你嫂嫂陪嫁的茶莊產的茶葉,嘗嘗味道如何。”

徐載靖撇了眼得意的顧廷燁,笑著點頭。

隨後,徐載靖和顧廷燁不時的吃口菜,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也不知榮顯那廝,此時有沒有到廣南西路。”顧廷燁說道。

徐載靖嗅了嗅茶盞中的香氣,道:“差不多快到了。”

聽到兩人話裡提到榮顯,餘嫣然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徐載靖,但沒說什麼。

“公子,樓裡管事說,菜都上全了。”

稚闕在屏風旁說道。

顧廷燁點頭道:“嗯,你和青雲在外麵想吃什麼,自己點。”

“是。”

稚闕出去後,餘嫣然看向了顧廷燁。

察覺到視線的顧廷燁回看了過去,然後笑著點了下頭。

餘嫣然笑了笑,朝著身後的貼身女使道:“菊草,你和秋娘陪著青草、雲想和花想她們,去外麵歇歇。”

看著徐載靖的笑容,青草等三人笑著福了一禮。

一旁的秋娘輕聲道:“大娘子,我們都走了,誰來侍候主君和”

“去吧!站了那麼久,正好能過去歇息一二。”顧廷燁蹙眉出言道。

察覺到掃過來的幾道眼神,秋娘低頭:“是,主君。”

很快,

雅間內便隻有徐載靖、顧廷燁和餘嫣然三人。

“啪嗒。”

雅間房門被關上。

坐在顧廷燁身邊的餘嫣然,深呼吸了一下後,站起身。

在徐載靖有些驚訝的眼神中,餘嫣然端起桌上的酒壺朝著徐載靖走來。

“喲喲喲!嫂嫂,使不得!我自己來。”徐載靖起身趕忙擺手道。

說著,徐載靖給顧廷燁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說句話擋一下。

顧廷燁見此擺手道:“五郎,你坐好,讓我娘子她給你滿杯酒。”

“不是,二郎你”徐載靖蹙眉道。

隨後,看著餘嫣然,徐載靖肅然道:“嫣然妹妹,斟酒就算了,我自己來就行。”

餘嫣然還想說話,但聽著‘嫣然妹妹’四個字,抬眼看著徐載靖的表情,餘嫣然隻能點頭道:“我行吧。”

見餘嫣然走回座位,徐載靖這才坐下,自己斟滿酒杯。

餘嫣然看了眼顧廷燁後,起身舉起酒杯看著徐載靖,道:“徐五哥哥,這杯酒我敬您。我小時候的事情,祖母她老人家和我說過,之前一直沒機會道謝。”

又看了顧廷燁一眼,餘嫣然微笑說道:“和官人他說過後,他便做主今日請您過來。”

徐載靖起身端著酒杯:“嫣然妹妹客氣了,任是誰見到這種事兒,多半都會出手的。”

顧廷燁在一旁連連點頭。

“請。”餘嫣然說完,仰頭一口飲儘。

“咳咳咳。”喝的有些急的餘嫣然咳嗽了起來。

顧廷燁趕忙起身幫著拍了拍後背。

平複了呼吸後,餘嫣然又斟滿一杯酒,道:“徐五哥哥,第二杯酒我還敬您。之前您弄的護耳抱枕什麼的,我名下的店鋪多有模仿”

“小事而已。”徐載靖笑著舉杯。

兩人飲儘杯中酒後,餘嫣然再次斟滿酒杯。

徐載靖笑道:“怎麼,還有?”

餘嫣然看了眼得意的顧廷燁後,笑道:“嗯!”

待徐載靖斟滿酒,餘嫣然深吸了口氣,舉杯肅然道:“徐五哥哥,有時我實在不敢想,要是當年我弄丟了母親留給我的簪子,沒了念想,這些年我會如何度過。”

微微冷笑一聲後,餘嫣然道:“要不是有母親的簪子,我可能多半要被嚇死在餘家了。”

顧廷燁嘴角也帶著一絲嘲諷。

徐載靖看著桌邊的餘嫣然,舉杯道:“嫣然妹妹如今是苦儘甘來。那些不開心的事兒,多想無益。”

餘嫣然笑了笑:“徐五哥哥說的是。請。”

再次飲儘後,顧廷燁又舉杯:“嘿嘿,五郎,我娘子謝你,我也得謝”

見此徐載靖擺手道:“我說二郎,你們夫婦倆是想灌醉我不成?”

顧廷燁瞪眼:“五郎,這點酒你還醉不了!來吧!”

又乾一杯酒後,徐載靖放下酒杯,看著陪了一杯酒的餘嫣然點了下頭。

今天的餘嫣然是和徐載靖記憶裡的不一樣了。

如今的餘嫣然,小時候早早的被接回到祖父祖母跟前,少吃了不少被冷落欺淩的苦楚。

她生母範大娘子留下的價值不菲的嫁妝,也沒有被繼母父親虧空敗光。

做著的買賣也要時常和人打交道,自己下決斷。

與京中貴女們一起玩兒的時候,也學了不少的見識。

之前在餘家,又持著簪子破了某些人的打算。

這般經曆下來,餘嫣然早已不是那個不擔事兒的餘家大姑娘了。

三人吃了幾口菜之後,趁著話隙,餘嫣然道:“方才聽到官人和徐五哥哥說到榮家,我今早聽說”

看了眼顧廷燁和徐載靖,餘嫣然道:“我聽說富昌侯榮家新添了一個孩子,男孩兒。”

用筷子夾菜的顧廷燁有些驚訝,道:“喲!榮顯有兒子了!娘子,你怎麼沒和我說?”

餘嫣然抿嘴,看了眼徐載靖後,搖頭說道:“孩子是生下來了,但榮家二郎的妾室卻沒能”

聽到此話,

徐載靖和顧廷燁都停下了手裡的筷子。

看著餘嫣然的表情,顧廷燁遲疑的說道:“娘子,看你的樣子,裡麵莫非有什麼隱情?”

餘嫣然搖頭:“有沒有隱情不知道,但生孩子本就凶險!說是生了一夜,昨日一早那小娘生完孩子還好好的,結果下午便不行了。”

“今早菊草去竇家取官人定好的美酒時,聽竇家下人說,昨日那妾室的爹娘哭的可是厲害呢。”

顧廷燁蹙眉不解的問道:“人就這麼沒了?”

餘嫣然頷首。

一旁的徐載靖歎了口氣後,和顧廷燁對視了一眼。

裡麵若是有隱情,那多半是‘去母留子’。

因榮顯大婚的時候,那女使還去侯府給徐載靖送過東西,徐載靖心中還有些印象。

隻是沒想到,再次聽到消息的時候,居然已是這樣的情況。

大周皇宮,

榮妃寢殿,

殿內燒著地龍,很是暖和。

榮妃坐在椅子上,聽著身前不遠處女官的稟告,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

“娘娘,情況便是如此。”女官躬身道。

榮妃胸口起伏,蹙著眉頭站了起來,深呼吸了幾下平複心情,搖頭道:“她們怎麼敢的!?”

“去母留子,去母留子尋個錯處,讓那女使和家人遠離汴京就是!何必手上沾了人命!”

“飛燕姑娘也是被氣得有些難受,和奴婢說的時候,十分擔憂娘娘您的身子,還想讓奴婢幫著遮掩。”女官在一旁說道。

榮妃習慣性的雙手放在腹前,道:“你做得對,這事兒越早知道越好!省的損了陰德,咱們還不自知,連累了我肚子裡這個。”

“竇氏她又怎麼說?”榮妃問道。

“回娘娘,竇氏說自會對那孩子視若己出,也會給沈小娘做個大大的道場。”

“另外,奴婢回來前,特意叮囑了一下飛燕姑娘,托她多多照看一下那位哥兒。”

榮妃頷首,欣慰道:“你做得對!”

又在殿內的地毯上走了幾步,榮妃輕聲道:“子嗣延綿家族繁茂,才是興旺之相啊!貼身的女使就這麼竇氏未免有些太狠了。”

女官輕輕點頭。

鬥轉星移,

已是臘月,

前兩日剛下了一場大雪,

城中街道上便不時能看到造型精致的雪獅子,這些多是用模具壓成的,省了雕塑的過程。

還未到放假的時候,

徐載靖如往日一般坐在暖和的學堂中上著課。

上午時分,

莊學究正在講學,

忽的,

棉簾被從外麵撩開,

青雲走了進來,朝著莊學究躬身拱手一禮:“學究,小人打擾了!有新消息從北邊傳來,禁軍正在城中騎馬呼喊。”

說著,青雲又朝著學堂中的其他人一禮。

“哦!”莊學究放下書本,眼睛發亮的問道:“什麼消息?”

沒等青雲回答,莊學究自言自語道:“能讓禁軍騎馬呼喊,想來定然是好消息!”

青雲點頭稱是。

徐載靖等人紛紛看去。

青雲拱手笑道:“學究,諸位,早晨傳來的消息,七八日前,我朝和北遼在北邊打了一場!大勝!”

聽到此話的顧廷燁,先是不可置信,隨後又不解的搖頭,說道:“這,這等時節,北遼居然還敢動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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