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宜諾斯艾利斯大教堂位於五月廣場的西北角,這是一座曆史古老,規模宏大的教堂。
教堂建成於1723年,後來曾多次重建,聖赫塞看到了12根高大的羅馬柱,頂著上麵的人字形屋脊。
教堂牆麵上雕刻著聖經裡的故事,這座教堂裡還有阿根廷民族英雄聖馬丁將軍的陵墓,聖赫塞打算去看看,將軍的陵墓就安葬在大教堂的地下一層,經過教堂的前廊,他看到了聖馬丁將軍的紀念碑,
1950年的時候,為了紀念將軍逝世100周年,在這裡點燃了火炬,它也象征著阿根廷自由站在之火,被稱為‘阿根廷火焰‘,很多人在聖馬丁紀念碑前有很多人瞻仰,聖赫塞也不例外。
火焰的下方寫著‘這裡安放著聖馬丁將軍和獨立戰爭中其他無名英雄的遺體。
今天教堂人很多,神父們一一引導,聖赫塞也假裝是虔誠的信徒,在教堂裡認真的朝拜。
經過一整套流程下來,不得不說教會在操縱人心這方麵很有一套,聖赫塞也捐助了1000比索。
當然在這裡他隻看到了一片祥和的氣息,畢竟這裡不可能存在什麼特殊的東西,他也認真的祈福,完成妻子給他交代的任務。
反世俗的主教們將政治暴力視為必隆主義的聖戰中的工具。
是的最極端情況下,阿根廷教會是考慮過聖戰的,可惜在現代國家的暴力機器麵前,這群教會狂信徒最多隻能當個恐怖分子。
後世人們常說,阿根廷有美洲最激進的勞工,有美洲最激進的學生,還有美洲最激進的軍人。
其實他們還漏掉了一個,那就是阿根廷有美洲最強大的教會,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21世紀。
勞工早已經登上政治舞台,學生也是溫和派,軍人還老老實實的在經商,教會卻影響了現在國家的方方麵麵。
在艾維塔去世之前,教會是必隆的重要支持者,如今兩方反目成仇,教會有野心,必隆心有悸。
聖赫塞看教會不爽的是他們至今還壟斷了阿根廷的一部分教育,反教權主義運動削弱了阿根廷的教會權力,阿根廷在1884年頒布《普及教育法》,在學校實行世俗教育。
這一招看起來並不涉及現有政治權力的分配,卻從根子掐斷了教會的發展之路,畢竟,如果缺少了學校教育的影響,教會的政治影響和社會影響就會小很多。
如今阿根廷教會要改變這個局麵,重新掌控一部分教育權。
聖赫塞前往教會的時候,整個布城的三大紅衣主教也在一處郊外秘密彆墅商量事情。
這座彆墅極為奢華,他們的附近是一群眼神癡狂的修女,年紀不過15歲左右,衣著清涼,正在給三位主教倒酒。
紅衣主教拉·納博亞年紀五十多歲,頭發染成黑色,看起來很強壯,手裡拿著一杯威士忌,漱了漱口,吐到修女端著的盆子裡,結果不小心晃動了一下,他狠狠地用皮鞋踹倒了那名修女,
修女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很是狼狽,身體顫抖,但不敢哭泣,立馬就有兩人過來把修女抬走,修女不停的磕頭,哭泣的說道。
“我不要去小黑屋,主教,我不要去……”
其中一個男的狠狠給了她兩巴掌,潔白的臉上瞬間兩個紅色手印,修女沒敢再說話。
另外有人擦乾淨地板,拉·納博亞吩咐說道:
“多關幾天。”
“你的脾氣還是那麼暴躁。”
曼努艾爾·塔托舔了舔嘴唇,拿過一杯紅酒,笑嗬嗬的說道。
“這些人做事太沒水準了,必須好好的調教一下。”
“可以交給我啊。”
“那還估計會死的更快,你上次折磨的那個叫洛麗莎的,已經處理乾淨了吧。”
“早就搞好了,送去彆的地方了。”
“好了,說點正事,你們注意一下,不要搞太多這些。”
聖路·科佩略開聲說道,他對於這兩個人有些頭疼,玩的太花了。
“如果他們不同意把艾娃·必隆基金交給我們教會,我們也要采取必要的措施,畢竟這對我們利益損失太大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拿到總統府的撥款了,最近很多事情都沒錢去做,這樣下去問題太大了。”
聖路·科佩略惡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玻璃桌子怕的砰砰響,他是三人組中的老大,其他兩個都是跟著他搞的,威望最深,也是阿根廷教會的最高負責人。
在阿根廷,必隆夫人之前,所有的各種慈善機構全是教會一手包辦,而且政府發放津貼。
這裡邊包含了巨大的經濟利益,而基金會嚴重損害了教會的利益。
必隆夫人去世之前,她跟梵蒂岡的關係特彆好,教會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梵蒂岡是阿根廷教會的上級。
但必隆夫人去世之後,必隆跟教會的分歧加大了。
取消基金會隻是教會的借口,他們的目的是拿到最高國家權力。
“我們有這麼大的號召力,也應該自己建立政黨,競選總統,修改憲法,建立地上主的神國,恢複以往的權力。”
曼努艾爾·塔托站了起來,看著窗外,喝了一口,才說到。
“我也讚同,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我們要重新建立更多的教會學校,建立教會大學,擴大宗教研究。”
1953年阿根教會有1115個教區,2561所教會學校,學生人數為27萬人,還有410所慈善機關,16000多名神職人士,儘管已經有如此龐大的權力,他們仍然不滿足,並貪婪的還要擴大,建立大學,發展宗教學。
“我還是提議把主教協會改組成基督民主黨,這完全可行,已經得到了很多的支持。”
阿根廷教會具有強的物質力量和廣泛的政治聯係。
教會把全國組織成六個大主教轄區和十六個主轄區,然後用有係統、有目的的宣傳來麻痹廣大阿根廷人,
特彆是沒有參加生產的婦女的意識教會還有一個常設的組織“主教協會”,其中多會員都是大學校長和教授、高官、參議員和部長等。
“艾娃還是做了貢獻的,給婦女和底層選舉權後,隻要我們能組建政黨,那麼不管是正義黨還是激進黨,共和黨,民主黨這些黨派都不可能競爭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