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莉，職場上的一些規矩，就隻得靠你自己摸索了。我隻說本公司的一些規矩，比如外出是住宿是有標準的，一般兩人住標準間，秘書作為員工，原則上可以不出席酒會，但那樣會缺失和客戶溝通，對工作沒有什麼幫助。”
楊凡凡巧妙的把住宿的標準，隱藏在說話的中間。
這是趙董創建公司的時候定下的規矩，帶秘書出差，肯定會住一間房。
後期他對秘書也不感興趣，基本上一個人出差，然後各種獵豔。
“一間房？”程莉並沒有喪失理智，還是捕捉到了這一點。
“你能接受嗎？”楊凡凡沒有把這些規矩告訴李粒粒，便在知道那邊肯定能接受。不同的人，給予不同的待遇。
程莉朝著我看了一眼，陷入很長的思考之中。
我趁著這個時間，拉開抽屜，看到了那個藍色的內衣，不由得掛著一絲壞笑。當時楊凡凡站在旁邊，當然也是看清楚了，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哀怨，這還在談論公事呢，心思就飄到了另外的地方。
我們兩個人都不著急，規矩就是這麼規矩，如果能接受，那就簽約。
如果不能接受，那就拉倒。
楊凡凡幾個小時之內就能找來兩個麵試者，明天同樣可以。
少一個程莉，大不了再找兩個同品質的，慢慢挑選就行。
“我想好了！”程莉重新抬起頭來，認真的道：“我願意接受這份工作，簽下這份合同。”
“行！”
楊凡凡滿意的給她一支筆，並且也說讓她好好看合同內容，這是對自己負責。
程莉看合同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前前後後花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晚上六點，這才搞定一切。
“明天見！”
我站起來，跟她握手道。
“嗯！”程莉臉一紅，隨後回去了。
就在她離開的時候，楊凡凡動作很快，直接打開抽屜，把她的內衣拿了回去，然後道：“王總，下不為例哦！”
“凡凡，你住哪，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攤手一笑。
“不行的，我和人合租的，不能帶外人回去！”
楊凡凡搖搖頭，委婉的拒絕了。
“你和什麼人合租呢，是同學，還是老鄉？”我已經你試探過，她沒有男朋友，所以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有些自信的。
“算是老鄉，也算是同學，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哦。”楊凡凡笑了笑道。
“我對人妻又不感興趣，你提醒這些是什麼意思？”我笑了笑，然後好奇的問，“她既然結婚了，還能找到很好的工作嗎？”
“還行吧，隻是結婚，並沒有小孩，她是個做了很久的會計，業務能力不錯，所以工資還可以！”楊凡凡道。
“和我們公司相比呢？有這邊薪水高嗎？”我繼續問。
“這……我得回去問問才能知道！”楊凡凡和老同學住的地方距離這裡也是半個小時的車程，算是比較好的小區房，兩人各自承擔一半的房租，因此楊凡凡覺得對方收入不錯。
“你想想看，如果和室友一起上下班，該是多麼愜意的事情。”我笑著慫恿。
“切，剛才誰說對少婦不感興趣的？我看王總分明就是想占她的便宜！”楊凡凡為難的道。
“我就這麼一說，具體還得看你們自己的意思。好了，現在下班了，早點回去吧！”
我和她一起離開辦公室，兩人乘坐內部電梯，往樓下而去。
剛到下一個樓層，電梯停下來，走進來一個熟悉的員工，正是齊盛豔。她剛剛忙完，看到我們一起乘坐電梯，用一種輕蔑的眼神掃了一眼，估摸覺得我和楊凡凡在辦公室亂搞。
楊凡凡覺得委屈，兩人是真的在忙工作，可惜又無法解釋。
“齊總，明天的飯局你們安排在幾點？”
電梯裡，氣氛有些壓抑，我選擇打破了安靜，主動道。
“應該是八點左右，具體還不是很清楚，到時候再看！”齊盛豔道。
“行吧！”
我問過這句，也沒有什麼話。
大家就這樣一路沉默，當電梯到達一樓的時候，楊凡凡終於鬆了口氣，直接跑了出去。我和齊盛豔則是繼續往地下停車庫趕去，當電梯再度關上門的時，齊盛豔終於開口，用不屑的口吻道：“我還以為你比趙董好一點，原來是一路貨色！”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淡淡的道。
“你亂搞男女關係，遲早出事！”齊盛豔有些憤怒的道。
“出事？你是說，我們公司應該倒閉嗎？今天你聽到了顧董的意見，她是無所謂的。如果你也是這樣想，覺得公司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不如我們明天就關了？”
我有些不爽。
區區副總，居然這麼喜歡教訓人。
當即就要教她做人！
“你真的願意放棄這麼豐厚的工作？”齊盛豔懵了。
“這有啥，我還有兩個工廠，不缺這份工資！”我強調一句，“你要記住，我是來救火的，沒有我這個公司早就倒閉了。我反正不是專業的建築方麵的人才，無論你看得爽與不爽，都得忍著！”
“哼，我就是看不慣這些，憑什麼你們有些權力，就要為難女人啊！”
齊盛豔說著的時候，電梯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
不過這裡也沒有其他人，便繼續抱怨著。
“大家隻是各取所需而已，有什麼看得慣看不慣的？你不會以為，如果沒有我或者趙董的看中，公司裡這些管理層能夠冒頭吧？”
“比她們有能力的人多的是，憑什麼她們能得到這份工作？”
“還不是因為男人的賞識？”
我繼續跟她理論。
“胡攪蠻纏！”齊盛豔憤怒的道。
“齊總，你這樣得罪我，可是相當不明智的。明天你朋友的錢款是不是不想要了？我也可以吩咐財務，跟她按月結賬。或者說，從下個月開始結賬。畢竟前麵她交了多少貨，並沒有經過我的手，我要弄清這些賬目，花個半年一年的，沒有什麼問題吧？”
我語氣逐漸冰冷。
我還不信了，難道連個女人都製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