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楊凡凡瞪了一眼，這種話不用說得這麼清楚吧？
但總歸不是我說出來的，也就饒有興趣的看著李粒粒。
“隻要工資達到一萬，做什麼都行。”李粒粒臉一紅，心想原來今天不算翻車，原來男人都是一樣，喜歡玩弄女人。
“對，關於你的工資，我要重新跟你確認一下！”
“你明天上班後，跳過實習期，就是正式員工了。”
“基本工資一萬一，補貼一千，享有五險一金，還有績效，相當於工資一倍到一點五倍，根據表現由總經理評定。”
“三個月加一次工資，每次加一千。”
“對此，你能接受嗎？”
我決定讓增加秘書的權力，讓她們獲取類似於副總經理的權限，但是給的工資和部分經理差不多，也算是節省一大筆開支。
“能接受！”
李粒粒激動之下，杯中的水全部灑了，弄得很狼狽。
結果她用了半包紙，還是沒有辦法全部擦乾。
整個人看起來濕漉漉的，又是滑稽又是可愛。
“楊經理，你去辦公室拿兩份合同過來吧！”
我朝著她使了個眼色。
楊凡凡明白，我選擇兩個秘書照單全收。剛才和李粒粒談論待遇的時候，已經有所暗示了。
她關上門，去樓下尋找合同了。
“粒粒，過來一下！”
我朝著她點了點頭。
“嗯。”李粒粒尷尬的點點頭，朝著我走過來。
我拉著她坐在大腿上，直接上手，道：“衣服有這麼多水，穿著不健康，容易感冒。”
“嗯。”李粒粒點點頭。
她睜著大眼睛，看著我把她上半身直接脫光了，直接臉紅了。
把她的衣服放在空調口，估摸著要不少時間才能吹乾。
做完這一切，又拿著我的西裝外套，幫她包裹著。
“王總，你有些男友力爆表啊！”李粒粒臉紅紅的道，她很享受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我甚至都不說，直接動手，給了十足的安全感。
“你交過男朋友嗎？”我說著，就開始親她了。
已經到了這一步，肯定是要獲得一些好處的。
“其實畢業之後，交了一個，但是兩人並沒有談很久，分手之後就沒有再找了。”她紅著臉回答。
我也沒有著急，也就僅限於摟摟抱抱，掃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五點了，今天估計要加班。
……
楊凡凡從樓下拿了合同上來，並沒有花多久時間，但並沒有第一時間進辦公室，而是坐在外麵，和程莉溝通著。
“程小姐，我們公司的簽約流程有些久。”
“王總和另一個麵試者正在溝通，還需要一點時間。”
“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今天的麵試通過了，隻要簽完合同，明天就能正式上班，後天和大後天也就能享受雙休。”
“因此，簽約的時間會稍微晚點，你能接受嗎？”
楊凡凡很細心，照顧到了程莉的情緒。
否則她等到五點多，也不清楚到底是否合格，這段時間肯定很煎熬。
“可以，沒問題！”程莉高興的道。
“你和李粒粒見過麵吧？”楊凡凡繼續道。
“嗯，她是個漂亮的大姐姐，能力比我強。”程莉點點頭。
“你們倆都通過麵試了，以後都在旁邊這個辦公室上班。明天開始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儘管向她請教，肯定會教你的。你們要互相配合，不可爭風吃醋什麼的，內耗是公司不允許的，明白嗎？”
楊凡凡還提醒她。
“嗯，我隻想上班，然後拿工資。”程莉笑著道。
“好！”
楊凡凡笑了，心想這就有意思了，程莉估計沒有什麼潛規則的想法，也不知道王總能不能搞定。她見時間實在太晚了，便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
當時李粒粒還窩在我的懷裡，兩個女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楊凡凡把合同放在我麵前，又準備了一支筆，道：“李小姐，合同你要看仔細一點，時間有的是，不用著急，儘管全部看完。明天開始，時間時間為早八點到下午五點，十二點到一點午休，明白嗎？”
嗯。李粒粒點點頭，這算是比較正常的上班時間了。
“還有一點，我們需要你提供一份體檢報告，費用公司報銷。你明天可以先來公司打卡上班，然後利用工作時間，帶著外麵那個小美女一起去做體檢！”
楊凡凡公然教她上班摸魚！
“還能這樣？”李粒粒有點懵，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為什麼不能？難道你這麼晚了，還得去做體檢啊？你要知道，一天工資四百以上，摸魚半天就能賺兩百，何樂而不為呢？”
楊凡凡笑嗬嗬的道。
“謝謝楊經理照顧！”李粒粒高興極了。
她就在我的懷裡，查看著合同。
我摟著她，雙手並沒有停下來，一直在揩油。
楊凡凡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起身把她的衣服翻了個麵，繼續吹著冷風。
整個簽約流程，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主要還是為了等衣服吹乾。磨磨蹭蹭的到了五點半，這才搞定。
“好了，明天見，記得彆睡過頭了！”我最後強調一句。
“嗯！”
李粒粒心滿意足的離開。
楊凡凡又出去把程莉叫進來，著重給她強調一些規矩。
“程小姐，我們公司有很多出差的業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需要老總親自出馬，你能接受出差嗎？”楊凡凡道。
“出差？”
我和程莉都驚呆了。
“是啊，本地哪有那麼多工程？就算是本地的工程，有些也需要老總出馬，那麼秘書就得跟過去，不是嗎？”
楊凡凡強調著。
“出差有補貼嗎？”程莉不由得問。
“沒有！”楊凡凡搖搖頭，“每個公司的製度不一樣，我們這邊的製度是出差算加班，哪怕是出差一個小時也算一天，明白嗎？”
“不明白！”程莉搖頭，“這種加班算雙倍工資，還是時薪二十？”
“當然算雙倍工資了。”楊凡凡嚴肅的道。
“行，那我能接受！”程莉笑著道。
“先彆高興太早，你先聽我說完！”楊凡凡突然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