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台上的程蝶衣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
來到秦風身邊,感激的看了一眼。
“謝謝你,你打不過他們的,你走吧,我來處理。”
然後轉身對著花臂男軍哥道:“軍哥,你放他走,我滿足你的要求。”
此時的程蝶衣依舊沒有認出秦風。
而秦風心疼的望著程蝶衣的背影,他知道程蝶衣是擔心自己受傷啊,才被迫答應花臂男的要求。
花臂男一臉淫笑上下打量著程蝶衣。
“好啊,你今晚跟我走,我讓你好好嘗一嘗被征服的滋味,你一定會喜歡的,哈哈哈。”
程蝶衣臉上滿是絕望,長歎一聲。
“好,我答應你。”
然後轉身對秦風道:“沒事了,你趕緊走吧,離這裡越遠越好,謝謝你為我出頭。”
當聽到程蝶衣答應花臂男的要求後,全場人都是又恨又嫉妒,敢怒不敢言。
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這麼被霸占了,換成任何人心裡都不舒服。
長得跟豬一樣而且還有點變態的花臂男,程蝶衣跟他走的話,那將會是多麼淒慘的下場啊。
秦風看到程蝶衣眼神決絕,右手一直揣進兜裡,借著閃爍的燈光,秦風看到程蝶衣揣進兜裡的手露出一個刀柄。
看著露出半截刀把,秦風瞬間就明白程蝶衣想要乾什麼了。
秦風雙手放到程蝶衣的肩膀上,心疼道。
“不要怕,今晚我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而且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接下來的事我來處理。”
程蝶衣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溫暖,怔怔的看著秦風,這一刻她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那麼的熟悉。
程蝶衣也想到了秦風,可是由於燈光昏暗,而且當初她離開的時候,秦風半點信息不知道。
所以程蝶衣儘管懷疑眼前的男子是秦風,但卻又不敢拿確定。
但是程蝶衣能感覺到,前這個男人無論語氣還會眼神都帶給了自己十足的安全感,似乎隻要在他身邊就不會擔心任何事。
秦風轉身對著花臂男道:‘我給過你生的機會但是你沒有選,現在你將沒得選。’
“我草,還真當自己是英雄了。”花臂男抓起身邊的啤酒瓶子狠狠的砸向秦風。
“啊。”眾人一聲驚呼,有的甚至嚇的閉上了眼,不敢看接下來血腥的一幕。
秦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太慢了。”
隻見秦風雙腳沒有動,身子卻鬼魅般的側向一邊,腳下一勾。
花臂男砸了空,身體受不住,腳下又被狠狠的絆了一跤,一頭撞上桌子棱角,反彈後又重重的臉朝下砸在地上的玻璃渣子。
“啊。”花臂男捂著臉疼的在地上打滾,鮮血順著指縫汩汩的往外流,好幾塊玻璃碴子已經紮進了骨頭裡。
全場都驚呆了,原本以為秦風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節奏,可是沒想到一出手竟然是對方先倒下。
甚至有人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倒在地上的應該是秦風才對啊。
花臂男手下的小弟一下子被鎮住了,一是秦風的出手太快了,快到他們根本沒看清。
其次,花臂男的慘狀讓他們感到害怕,尤其一塊玻璃直接插進了眼球裡。
“還有誰?”秦風望向幾個人,眼神中殺氣嚇的幾人一陣哆嗦。
幾個人扶起哀嚎的花臂男倉皇而逃。
程蝶衣也被這慘烈的一幕嚇壞了。
秦風低聲安慰道:“蝶衣,是我,我是你秦風哥哥,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說罷,秦風走上吧台,摘下遮陽帽,扶起麥克風,將聲音調到最大。
“咳咳,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秦風,程蝶衣是我的妹妹,從今以後我不準有任何人欺負我妹妹,你們誰要是不服就儘管去臨海市找我。”
秦風的聲音鏗鏘有力,在酒吧內久久回蕩,衝擊著每一個人的內心。
如果說之前暴打花臂男的事震驚全場,那麼秦風剛才的那番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震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靜,死一般的靜,所有人都被驚的一動不動,連喘氣都不敢用力。
秦風滿意的跳下吧台,來到程蝶衣身邊。
“咱們走吧。”
或許由於太過激動,程蝶衣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秦風轉身對服務員吼道:“給我準備一件安靜的屋子。”
“去我辦公室。”一個戴眼鏡的中年胖子道。
秦風點頭示意感謝,然後抱起程蝶衣跟著胖子來到酒吧三樓辦公室。
秦風將程蝶衣放到沙發上,手搭在脈搏。
片刻後秦風鬆了口氣,陳蝶衣隻是神經長時間緊繃,受到猛然的刺激突然暈倒,很快就會醒過來。
“紮帶,碘伏,給我。”
身後的眼鏡男乖乖的將醫藥箱拿了過來,秦風小心仔細的為似水包紮腿上的傷口。
“咳咳。”一陣輕咳,程蝶衣醒了過來。“似水,你醒了。”秦風伸手想去扶。
“秦風哥哥,我……”程蝶衣有太多的話想說。
“什麼都不要說了,你現在需要休息。”
陳蝶衣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一整晚,秦風都在照顧程蝶衣,第二天一大早,秦風卻突然接到葉小倩的電話,讓秦風過去。
見程蝶衣以無大礙,秦風便讓程蝶衣好好休息,自己趕回到萬福珠寶樓。
來到萬福珠寶樓,沈似水不在公司,秘書小李領著秦風走上樓。
秦風跟李秘書來到二樓的房間,房間裡除了葉小倩還有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體型微胖一高一矮,其中一個戴著眼鏡。
從兩人的穿著上看,非富即貴,應該是有錢有地位的人。
葉小倩穿的很隨意,一身睡袍,頭上包著碎花浴巾,似乎是剛洗完澡。
“就等你們兩個了,咱們開始吧。”
葉小倩說著把旁邊桌上的布掀開,露出一個麻將桌,上麵擺放著整整齊齊的一桌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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