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插嘴問道:“兩位老哥,看來對這位程小姐的過去了解很多啊。”
其中一人驕傲道:“那是當然,台上這位客氣一點叫她一聲程小姐,實際上就是個賣唱的,眼前有她哥罩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還不是乖乖的伺候怎麼哥幾個。”
“如今這妞被生活所迫,不得不出來賣唱,等會給她幾個錢,讓她專門過來伺候咱們哥幾個。”
秦風聽完後,心中無限的愧疚,沒想到程蝶衣跟段母這段日子遭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他一直以為程蝶衣跟母親回老家了,日子過的挺不錯。
這時候程蝶衣已經在台上唱了起來,歌聲幽怨,帶著無儘的悲傷,秦風聽聞落淚。
旁邊兩人繼續道。
“我聽說她一家三口寄居在棚戶區,窮的已經吃不上飯了,你說我要是給她一萬塊讓她陪我一晚,她會不會同意?”
另一人淫笑道:“哈哈哈,我出兩萬,讓她伺候我一晚。”
“咱哥倆都彆爭了,讓她伺候咱倆,咱們來個雙飛,哈哈哈。”
秦風放下手裡的酒杯,笑著對兩人道。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打死兩位可否?”
兩人一愣,隨即罵道:“媽的,你小子找茬是不?你是什麼人?”
秦風笑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叫秦風,是台上這位程小姐是我的好朋友。”
兩人聽罷懵了,罵道:“好朋友又能怎樣,你他媽再逼逼,老子連你也揍。”
秦風淡然的喝著酒說道:“你們當著我的麵侮辱我朋友,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打死兩位。”
兩人驚恐道:“你、你要乾什麼?”
“我手法很好的,很快不疼。”
隨即,秦風雙手齊出,閃電之勢將兩人的頭按在了桌子上。
‘啪’兩人沒有半點掙紮昏死過去,同桌的其他幾個人剛想站起身對秦風動手。
結果,身子還沒站起來就被秦風打暈在桌子上。
由於酒吧裡吵鬨聲太大,加上燈光昏暗,並沒有人注意這裡的情況。
而就在這時候,酒吧的門被猛地推開,四五個描軍畫虎的光膀子大漢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直接坐到離吧台最近的一桌,服務員一看不是善類,趕緊迎了上去。
“軍哥您來了,哥幾個喝點什麼?”
“喝你媽,滾開。”服務員被一把推開,不敢再言語。
幾名男子挑釁般的看著台上唱歌的程蝶衣。
其中一個拎起一個酒瓶子扔到台上。
“啪”,台上的程蝶衣驚叫一聲,酒瓶子碎裂,玻璃渣子碎裂一地。
鮮血從程蝶衣嫩白的小腿上流了下來。
“停停停,彆他媽唱了,唱的跟哭喪一樣,換一個。”
程蝶衣眼含淚水,求助的望向台下,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為她說一句話。
長歎一聲,程蝶衣那滿是委屈與無奈的歌聲再次響起,任由小腿上的鮮血流下來,染滿了整條小腿。
“停停停,他媽的會不會唱啊,不會唱趕緊滾下來。”
程蝶衣接連換了幾首歌,都被叫停,這分明就是來找茬的。
“軍哥說了,讓你唱一首《征服》,把我軍哥唱舒服了才行,要不然你今晚彆想回家。”
程蝶衣強忍著淚水,極其委屈的道:“我不會。”
那男子臉上露出淫笑,色眯眯的道。
“不會我可以教你啊,來哥哥大腿上,哥哥手把手教你唱《征服》,哈哈哈。”
說著幾個人跳上吧台,就要強行拉扯程蝶衣,程蝶衣驚嚇的蜷縮一團,無助而又可憐。
“好啊,你想要《征服》對吧,那你先來給我唱一遍我聽聽,要跪著唱。”
一個聲音從角落裡傳出,聲音雖小,但卻極具穿透力,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聽的非常清楚。
幾個流氓愣了一下,罵道:“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是你爹我。”秦風起身走了過去。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秦風這邊看過來,都想看看誰這麼有種。
這幾個流氓在這一塊可是大哥級彆的存在。
秦風緩步走向吧台,一米八的個頭,遮陽帽,白襯衣,黑色休閒褲。
看上去是那樣的普通而又平凡,卻散發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壓,那是一種讓人喘不上氣來的龐大氣場。
人群不自覺的紛紛讓出道來,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從地獄走來的死神。
直到秦風走過,壓力方消減幾分,眾人長舒一口氣,才發現早已滿身大汗。
秦風來到吧台前,看了一眼台上的程蝶衣,眼神中包含著無數的情感,在這一刻卻無法言語。
程蝶衣抱著吉他惶恐的縮在角落裡,看向秦風的眼神中帶著感激卻也帶著警惕。
程蝶衣並沒有認出秦風,因為秦風戴著遮陽帽,而且燈光昏暗,遮擋了視線。
秦風看了一眼程蝶衣腿上的傷口,心中一股殺意騰起。
衝那幾人道:“馬上、立刻跪下道歉。”
對麵五個人笑的前仰後合,為首的花臂男囂張道。
“哈哈哈,小子你瘋了吧,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你隻要知道如果不道歉的話,你們幾個今晚都得給我爬著出去。”秦風指著幾人語氣中帶著殺氣。
“小子夠種,想英雄救美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你知道招惹軍哥的下場麼?”
秦風不耐煩道:“三秒鐘時間,不道歉就都給我死。”
“媽的,給你臉了是不,草。”其中一人抓起一個酒瓶子。
“老子讓你腦袋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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