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跟沈似水並肩走進酒店。
沈似水很不理解道:“我沈似水的名片還不如你一張卡片有用?”
秦風笑道:“這就是古玩行裡的規矩,隻要你不是古玩行裡的人,哪怕你再厲害他們也不認。”
沈似水嘖舌道:“你那卡片這麼厲害,送給我玩玩唄。”
“好啊,改天我送你一大筐,要多少有多少。”
兩人說笑著來到會議大廳,裡麵已經坐滿了人。
不同於其他行業的大會的熱鬨,大廳裡非常安靜,隻有少數幾個人在低聲聊天。
古玩行裡的這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而且個個都自視清高,也就少了其他行業大會那樣攀關係套近乎的表麵話,所以大廳裡極其安靜。
秦風跟沈似水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感受著壓抑的氣氛,沈似水低聲問道:“秦風,你確定鄭海會來這裡?”
秦風淡然道:“他肯定會來的,因為這是他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沈似水又問道:“那你怎樣替我報仇?這些古玩圈裡的人脾氣個怪了,他們會為咱們出頭?”
秦風笑著賣關子說道:“能不能為咱們出頭等會你就知道了,今天我一定讓你出出氣,也為我媽出出氣。”
原本之前鄭海誣陷自己母親的事情,秦風選擇砸了鄭海鋪子的名聲,本想著這事就過去了。
但是沒想到鄭海竟然做出綁架沈似水的事,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妻子,鄭海還想活命?
也正是因為鄭海綁架沈似水的事,讓秦風下了殺心,觸逆鱗者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大廳裡依舊安靜的出奇,所有人全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唯一的動作就是不時的看著時間,臉上帶著期待與急切的心情。
這時候秦風的手機響起,是韓興打來的。
“閣主,小的該死讓行裡的人得罪了您,我已經到沂城了,親自向您負荊請罪。”
“罷了,這也不怪你,我在商會這邊,怎麼表現就看你的了。”
電話那邊的韓興惶恐萬分。
“我立刻去大會那邊,請閣主放心,小的一定讓您滿意。”
掛斷電話後,沈似水側臉看著秦風問道:“誰的電話?我好像聽到了閣主什麼的?”
秦風裝傻道:“你聽錯了,是望海小區物業的,說咱們家的閣樓窗戶沒關,問需不需要派人幫忙關上。”
沈似水白了一眼:“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秦風笑道:“那可是沈老送咱們的婚房,咱倆一人一半呢。”
沈似水瞪了秦風一眼沒有回應。
這時候會議室的外麵傳來一陣吵鬨聲。
“讓我進去,我要件張會長,讓我進去。”
“對不起,您不能進去,您已經不是商會的人了。”
秦風嘴角一笑:“聽到沒,咱的仇人來了。”
門口喊鬨的人正好是鄭海,他準備了厚禮前來,到門口就被攔下了。
因為昨晚韓興的那一紙封殺令後,沂城商會立刻就將鄭海逐出商會。
鄭海好不容易強行闖了進來,也就是鄭海曾經是商會的一員,再加上封殺令剛剛下發,很多人還不敢確認是真是假。
所以門口的守衛才沒有對鄭海下狠手,讓他闖了上來。
宴會廳門外的鄭海不甘心的喊道:“張會長求您讓我進去吧,我有話要對您說,求求您了。”
宴會廳門口的守衛冷聲道:“鄭先生,你再大呼小叫的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時候,坐在最中間的一位穿唐裝老者,眉頭皺起,臉上滿是惱怒的表情。
冷聲道:“成何體統。”
老者旁邊一位男子起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後返回附在老者耳邊低聲道:“張會長,外麵叫喊的人是鄭海,趕都趕不走,說什麼也要見您。”
唐裝老者正是沂城古玩商會的會長張峰。
張峰皺眉想了片刻道:“讓他進來吧,我也正好問問這畜生到底做了什麼事。”
“是。”
男子走出去將鄭海領了進來,鄭海小跑著來到張峰的圓桌前。
緊緊抱著張峰的胳膊哀求道:“張會長,求求您這次一定要救救我。”
張峰冷聲道:“你好歹曾經也是道上的有身份的人,坐下慢慢說。”
鄭海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將事情的經過訴說了一邊。
張峰跟其他的幾位商會的人聽完後,張峰眉頭擰的更深了。
輕輕捋著胡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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