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說道:“上攻伐謀,攻心為上,鄭海既然玩陰的,那咱們就跟他玩陰的,你現在要是去拆了抱古軒,不僅會惹上麻煩而且也中了鄭海的詭計,你可是個公眾人物啊。”
“那你說怎麼辦,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沈似水冷然道。
秦風笑道:“今天古玩街那邊有個古玩聯合商會,我帶你過去,看我怎麼整死鄭海這個王八蛋。”
沈似水想了想還是有點不甘心,也不敢相信秦風真能為自己報仇。
“好了,讓他們都下去吧,這裡是醫院,你是沈氏集團的總裁,你不是黑社會,我一定能幫你出這口惡氣的。”
沈似水這會也冷靜下來了,衝那群保鏢道:“你們都退下吧,隨時等候我的命令。”
“小姐,我們保證做事乾淨,絕對牽扯不到您。”保鏢隊長不甘心道。
“下去吧,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擅自行動。”
那群保鏢很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秦風看了一眼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去玩玩吧。”
此時,抱古軒的鄭海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斷地催問著手下人。
“沈氏集團那邊有什麼動靜麼?”
“掌櫃的,得到線報沈家的護衛隊剛剛趕到沂城,現在應該已經與沈似水見麵了。”
鄭海麵如死灰,身子嚇的微微顫抖。
“孫爺跟吳爺那邊聯係上了麼?”
“回掌櫃的,都聯係上了,孫爺那邊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錢收下了,而吳爺那邊……”
“吳爺那邊怎麼了,快說。”
“吳爺那邊讓咱們好自為之。”
鄭海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雙目無神,抓著頭發懊惱萬分。
這時候又有一名手下跑了上來,氣喘籲籲道:“掌櫃的,不好了,由臨海市古玩商會牽頭聯合各地古玩商會對咱們抱古軒下達了封殺令。”’
“啊!”鄭海徹底絕望了。
古玩這一行,表麵上看上去跟其他行業沒什麼區彆,但是內部的運行卻自行一套。
古玩這一門是江湖八門中最重要的一門,內部關係錯綜複雜,整體呈現出金字塔的模樣,也就是說不要看整個古玩行業市場這麼大,真正能掌控全局的也就金字塔頂端的那幾個人。
這幾個人可以說能決定每一個古玩商鋪,每一條古玩街甚至一個區域性古玩市場的生死。
而臨海市的古玩商會就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這裡麵的每一個人都掌握著巨量的古玩資源與人脈關係。
尤其韓興更是臨海市古玩商會的會長,整個古玩市場能出其左右的沒幾個人。
現在臨海市的古玩市場對抱古軒下達了封殺令,就等同於下了死罪。
從今以後鄭海不僅在古玩圈混不下去,自身性命都難保。
古玩行裡的封殺令不僅僅是封殺那麼簡單,更是一種懸賞令,懸賞的就是鄭海的人頭。
古玩這一行傳承千年,行裡有不少不為人知的能人異士,這些人行事從不看後果,隻為一個字‘錢’。
臨海市古玩商會親自下達的封殺令,賞金起碼高達一個億,那些古玩行裡的能人異士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鄭海額頭的冷汗直流,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逃跑。
但是逃跑又豈是那麼容易的,就算自己逃到天涯海角,古玩行裡的那些能人異士照樣能找到自己。
旁邊的夥計提醒道:“掌櫃的,事情還沒有到絕路,至少孫爺那邊錢收下了,就說明他願意幫咱們,而且今天咱這街上古玩商會聯合召開大會,您怎麼說也曾是咱們沂城古玩商會的人,去求一求商會的那些人興許有救。”
鄭海趕忙爬起身:“準備厚禮,隨我去會場,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孫爺跟商會那邊了。”
沂城古玩商會每年都會召開一次會議,而今年的大會上個月剛剛開完。
今天突然再次召開大會,引起了整個沂城的震動。
尤其是古玩圈裡的人更是各種猜測與推敲。
“上個月不是剛開完大會麼,怎麼今天又開會?”
“是啊,我想一定是有大事發生吧。”
“你們還不知道吧,我聽說有個咱們古玩圈裡泰鬥級彆的大人物來咱們沂城了,所以才緊急召開了這個大會迎接那位大人物呢。”
“對對,我也聽說了,為了迎接那位大人物,商會的那些領導一宿沒睡覺,連夜籌劃這次迎接大會。”
古玩街上的所有商戶都在各種猜測、討論這次大會。
沂城五星大酒店,門前已經停靠了無數豪車,這次大會就在這裡召開。
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來參加的,隻有在沂城古玩圈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參加。
秦風跟沈似水的車子聽到門前,剛下車一名服務員跑了過來。
筆直的敬了個禮。
“對不起兩位,今天我們酒店有個重要的會議,不對任何外人開放,兩位請到彆的酒店去。”
沈似水拿出名片遞了過去:“我是臨海市沈氏集團的總裁沈似水,難道連我都不能進麼?”
那人恭敬的將名片還給沈似水道:“對不起沈總,今天是古玩行的盛會,與古玩無關的任何人都不能進入,還請您理解。”
古玩行有古玩行的規矩,而且規矩還特彆多,幾天是沂城古玩圈的盛會,任何不在邀請名單裡的人就算你身份地位再高也不準進入。
沈似水剛要發火,秦風拿出一張黑色卡片。
卡片上畫著一枚戰國刀幣的突然,在卡片的背麵寫著一個金燦燦的‘韓’字。
這是韓興的專屬名片,在古玩圈裡分量極其的重。
那服務員看到名片後,臉色大驚,這名服務員也是沂城古玩圈裡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張名片代表著什麼。
秦風冷聲問道:“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麼?”
男人躬身九十度,十分恭敬道:“兩位貴客裡麵請,方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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