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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緩緩流過,北岸的塞維斯軍隊旗幟鮮豔,迎風招展,而南邊的維京人也不遑多讓,他們的旗幟圖案更加的原始粗獷,雙方的戰士們隔著河,用自己本族人的語言辱罵,他們敲擊自己的盾牌和武器,發出的金屬碰撞聲幾乎遮蓋了整個河流奔騰的水花聲。
“該死的阿爾弗雷德。”古茨倫站在自己的旗幟下,看著對岸密密麻麻的威塞克斯士兵,他已經明白了阿爾弗雷德早就準備妥當,如果不是自己早早的攻下了城堡,恐怕就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古茨倫大人,威塞克斯人的軍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不過我們可以在城堡中休養。”薩福克伯爵走到了古茨倫的身邊,對他稟報道。
“恩,沒關係,我們的補給多的是,而且如果他們進攻的話,讓弓箭手在城堡上射箭。”古茨倫對薩福克伯爵吩咐道。
維京人的軍隊以城堡為依托,順著河流擺開陣勢,結果導致雙方誰都不敢渡河進攻,即使是諾斯人和威塞克斯人也知道,渡河進攻很容易遭到敵人的攻擊。
“他們不會渡河,我們也駐紮下來。”阿爾弗雷德騎馬觀察著對方陣地,維京人有五六千人,而威塞克斯人的軍隊有一萬三千多人,雖然在數量上阿爾弗雷德的軍隊占上風,但是大多數是征召民兵,實力上並不如維京人。
“明智的選擇,現在誰先動誰就輸了。”伊薩克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可是陛下,我們難道一直在這裡嗎?”軍事總管卻有些納悶,這樣一支大軍對峙僵持,每天要花費不少的錢和物資,一直拖著對於王國的經濟壓力很大。
“陛下,我們壓力大,維京人的壓力更大,他們的補給全部靠海上運輸,隻要我們拖住,他們肯定會先發起進攻的。“伊薩克對阿爾弗雷德解釋道。
“我明白了,命令各個郡長為我們運送糧草,並且嚴令伯爵們約束士兵,絕對不允許征召兵們離開。“阿爾弗雷德對薩福克伯爵吩咐道。
在阿爾弗雷德的嚴令下,威塞克斯軍隊嚴正以待,而雙方就像是蓄勢待發的兩頭野獸,緊盯著彼此,隨時做出反應。
但是,這種幾乎靜態的對峙,對於雙方來說都十分的苦悶,於是另一種交戰方式出現,在河流上並不是完全沒有通道,一條簡易的木橋橫在河上,大軍是無法通過的,但是僅僅能夠容納兩人並行。
“混蛋盎撒人給我們過來,跟我們打啊!”一名諾斯戰士脫掉了自己的衣甲,他站在河上的橋上,衝著對麵的威塞克斯軍隊怒吼著,企圖激怒對方,但是威塞克斯人接受了阿爾弗雷德的命令,因此不為所動。
“膽小鬼們。”諾斯戰士們無情的嘲笑著,他們衝著對岸的威塞克斯人挑戰著。
“該下地獄的維京人。”終於,有幾名威塞克斯的騎士忍不住了,他們立即向阿爾弗雷德申請應戰。
“不行。”阿爾弗雷德一口回絕,他不希望定下的戰略會被手下的人改變。
“陛下,其實這種單打獨鬥的挑戰,我們也可以應戰,畢竟沉悶的封鎖,事實上也同樣消耗著我們的士氣。”伊薩克卻對阿爾弗雷德提議道。
“唔。”阿爾弗雷德沉思了一下,確實因為似乎漫長的對峙,讓士兵士氣有些浮動。
“他們在拖。”烏爾夫也站在河岸邊,看著用尖底盾牌組成的盾牆威塞克斯人,他們是打了決心,要封鎖住維京人,這個戰術笨拙但是卻有效,畢竟古茨倫的大軍越海而來,直入威塞克斯的境內,補給變成了他們的弱點。
“如果我們一起衝過去的話,也許能擊敗他們。”安格抱著雙臂,她認為如果乘著夜色強渡的話,他們也許能夠擊敗威塞克斯人,畢竟在諾斯人看來盎薩人不過是群膽小鬼。
“強度河流十分危險,更彆說是夜晚,說不定沒等到我們擊敗敵人,自己人就會被淹死。”烏爾夫卻搖了搖頭,曆史上任何渡過一半河流的進攻都是危險的,此時他們的情況簡直就像是肥水之戰的情景。
“肥水之戰,我知道了。”想到肥水之戰,烏爾夫頓時心升一計,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熟悉他的安格知道烏爾夫一定是想到了什麼詭計。
“我去見古茨倫。”烏爾夫轉身朝著城堡方向走去,隻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安格等人。
古茨倫在城堡中也是冥思苦想,在攻克了城堡後,他的軍隊有了據點和遮風避雨的修養房屋居住,但是阿爾弗雷德卻用大軍堵住了去路,隔著一條河流,雙方誰都不敢動。
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戰士,古茨倫當然清楚渡河一半遭到敵人襲擊的困難,可是不進攻的話,這麼多人需要大量的物資補給。
“古茨倫大人,烏爾夫領主來了。”這時候,一名諾斯親隨戰士對古茨倫稟報道。
“烏爾夫?”古茨倫微微吃驚,此時的伯爵們分成了兩派,一派要求強渡突襲,另一派希望能夠轉移突襲方向,繞過阿爾弗雷德的大軍,但是那樣這座城堡就會重新拱手讓給威塞克斯人,雙方頓時爭執不下。
“讓他進來。”古茨倫連忙讓人將烏爾夫請進來,在攻下了城堡後,他對這位年輕的領主極為器重,而許多伯爵也認可了烏爾夫的能力,畢竟能夠在一天內攻破城堡這種壯舉,可不是什麼人能夠做到的。
“馴狼者,烏爾夫。”烏爾夫在瑞典的名號,不經在維京人中流傳,尤其是每當烏爾夫出現的時候,黑色的大狼便如影隨行,更增添了烏爾夫的神秘色彩,有人甚至認為烏爾夫是某位北歐神靈的化身,這倒是使得古茨倫的軍隊士氣增長了不少。
“古茨倫大人,我有打破這種困境的辦法了。“烏爾夫走入了大廳之中,他大聲的對古茨倫說道。
“噢,烏爾夫大人,你有什麼好辦法。“古茨倫抬起頭,對烏爾夫詢問道。
“派出使者,讓阿爾弗雷德的軍隊向後撤一段距離,好讓我們渡河擺開陣勢,這樣相互也有個了斷。“烏爾夫對古茨倫提議道,而這個建議正是肥水之戰中,東晉的策略。
“渡河?“古茨倫的眉頭卻緊皺起來,他很清楚渡河一半的時候,如果被威塞克斯人襲擊,很可能麵臨全軍潰敗的局麵。
“沒錯,大人你一定認為這是個瘋狂的計劃,威塞克斯人肯定也是這麼想的。“烏爾夫見到古茨倫皺起的眉頭,知道不知道下一個步驟的話,任何聽了都會以為自己瘋了,畢竟即使是渡河偷襲對方,便已經十分凶險了,現在居然還要告訴他們自己什麼事行動,簡直與自殺無疑。
但是,烏爾夫告訴古茨倫,他會派遣出懂得威塞克斯人語言的奸細,乘著夜色埋伏在附近,一旦阿爾弗雷德命令軍隊向後一撤,那麼他們便立即大聲呼喊,“威塞克斯戰敗,阿爾弗雷德被殺!”
“在混亂中,我們再出擊猛擊,對方必定會混亂潰敗。”烏爾夫對古茨倫解釋道。
在古代世界中,即使是一支軍隊通信傳令也很緩慢,很容易產生信息的誤差,更何況阿爾弗雷德統帥著這一萬多人,沿著河岸一字排開,事實上更增加了通訊的傳遞緩慢。
“我知道了。”古茨倫在烏爾夫的解釋下,頓時擰成一股的眉頭舒展開,這樣精妙的計策,即使是無骨者伊瓦爾恐怕也想不出來。
“隻是我們現在該如何讓威塞克斯人,將注意力從河水上移動開,好讓我們的人潛伏。”不過,烏爾夫卻微微有些擔心,現在阿爾弗雷德的軍隊沿著河岸擺開,很難有機會偷偷渡河。
“大人,威塞克斯人正式向我們發出了挑戰,他們派出了自己的騎士在橋上挑釁。”正當烏爾夫一籌莫展的時候,薩福克伯爵邁著步子走了進來,他對古茨倫稟報道。
“噢,有機會了。”烏爾夫聽了這個消息,頓時眉頭一挑,他立即和古茨倫一起前去觀看。
隻見在寬闊的河麵上,一座木橋架設在上麵,這座橋也是為了防備維京人而修建的,此時在橋上卻站著一名穿著金色鱗片甲胄,頭戴羅馬式冠狀頭盔,身高一米八的強壯盎撒騎士,手持一柄大劍昂首而立。
“哇啊啊啊,可惡的維京人,來與我一戰。”盎撒騎士對著河對岸的維京人軍隊喊道,他每喊一次,身後的盎撒士兵們都爆發出了哄笑。
“讓我去。”一名棕發的諾斯戰士,拿起了圓盾和斧頭便朝著木橋上走去,他麵對著盎撒騎士發出怒吼,圓盾狠狠的撞過去。
“嗡~~.”但是盎撒騎士卻毫不避讓,他抬起手中的大劍,在頭頂上掄起,接著猛的劈砍過去。
“乒~~。“一聲巨響,諾斯戰士手中的圓盾,竟然瞬間被鋒利的劍劈成了兩半,而諾斯戰士還沒來得及反應,劍鋒閃過,掠過了他的脖子,清脆的一聲,諾斯戰士腦袋被乾淨利落的砍了下來。
“噗嗤~~~。“鮮血從失去了頭顱的軀體上噴出,腦袋掉入了滾滾河水裡麵,屍體撲通一下倒在了木橋上。
“哇啊啊啊啊~~~。“盎撒騎士發出了勝利的咆哮聲,在鐵頭盔中的眼睛充滿了對維京人的輕蔑,而他身後的盎撒軍隊爆發出了歡呼聲,士氣頓時高漲起來。
相反己方戰士被斬首,維京人的軍隊中則顯得沉默了許多,他們十分的憤怒,但是這種一對一的挑戰是公平的,是受到諸神祝福的,因此也不會有人表示異議,隻是懊惱而已。
“這是我手下的冠軍騎士,奧古斯塔斯.安其羅。“阿爾弗雷德的一名封臣得意洋洋的說道。
“不錯的騎士,感謝主為我們送來如此強大的戰士。“阿爾弗雷德的臉上也露出了喜悅之色,手下騎士如此悍勇,簡直是如有神助。
而維京人一方當然不甘示弱,連續派出了三名強悍的諾斯戰士,但是他們都不是奧古斯塔斯的對手,竟然連番被斬死在木橋上。
“可惡的盎撒人。”古茨倫看見木橋上,諾斯人的鮮血和屍體堆在騎士腳下,那名耀武揚威的盎撒騎士正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劍,向同胞和諾斯人炫耀。
“這恐怕是盎撒人的冠軍騎士。”薩福克伯爵無奈的說道,雖然大部分情況下,諾斯人對盎撒人具有絕對的優勢,但是也有一些強悍的盎撒騎士,能夠在單打獨鬥中占據上風。
“誰能幫我乾掉這名騎士。”古茨倫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有一名勇士,來自丹麥,名叫西古德,聲名遠播。”一名諾斯伯爵立即對古茨倫說道。
“恩。”古茨倫點頭,同意讓這名叫做西古德的勇士出戰。
“噢噢噢~~。”果然當伯爵大聲呼喚自己勇士名字的時候,一名戴著鐵盔,凶狠的綠色眼睛,下巴上垂著五股淺黃色胡子辮,身高一米八四魁梧的諾斯勇士,將擁擠的諾斯人粗魯的推到了一邊,&nbp;他的手中提著雙斧擠出人群。
諾斯人看見這樣強壯可怕的勇士,都忍不住的歡呼起來,他們認為這位強悍並且聲名遠播的勇士,肯定能夠殺死奧古斯塔斯.安其羅,一洗恥辱。
“乒乒乒~~。“很快,在木橋上響起了金屬碰撞的聲音,以及諾斯戰士的怒吼,冠軍騎士的高聲祈禱。
“亢~~~。“清脆的響聲,冠軍騎士的大劍與斧頭磕在一起,飛濺出了火星。
“哇~~呼~~。“
“哇~~呼~~~。“
維京人開始發出了戰吼聲,用這種聲音為西古德加油呐喊。
“以主的名義,我們為騎士祈禱,聖靈將為正義一方灌注神聖的力量。”
威塞克斯人也不甘示弱,他們開始在神甫的帶領下,為冠軍騎士祈禱。
“噗嗤~~。”也許是威塞克斯人的祈禱起了作用,冠軍騎士高呼一聲,用手中的長劍挑開了西古德的斧子,一劍從他胸膛刺了進去。
“哦嗚,奧丁~~。”西古德的口中噴出鮮血,當他在生命最後一刻,呼喊著奧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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