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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投石器拋擲的火球,在天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猶如流星般砸在了城牆內,火星四濺。
城堡內靠著城牆搭建的馬廄和房屋,上麵的乾燥茅草頓時被火星點燃,那些飛濺的油脂火焰,簡直就是古代世界的白磷彈。
“該死的,上帝。”守城官看見城堡內火光一片,頓時咒罵不已,同時內心震驚不已,野蠻的維京人什麼時候有這種犀利的攻城遠程投擲武器的。
“當當當~~~。”城堡內警鐘不斷,本來平靜的城堡中喧囂起來,裡麵的士兵和平民們提著水桶四處滅火,人影四處晃動。
“哈哈哈哈,燃燒起來了。”
“乾得漂亮。”
“奧丁在上,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景觀。”
相比於城堡中的驚慌失措,在外麵的維京人們卻顯得歡快,沒有什麼比看見敵人受苦更令他們覺得有趣的了。
“繼續發射。”烏爾夫並沒有停止下來,他命令第二架投石車開始發射火球。
“呼~~~,轟~~~。”一團火焰再此砸入城堡之中,火焰騰起,猶如夜空中的煙花。
“哇啊啊啊~~~。”
維京人在這裡欣賞了一場免費的煙花宴會,古茨倫甚至讓人將酒拿來,喝著酒看著困擾維京人數十年的城堡,現在變成了一片火海。
“奧丁在上。”但是唯有濱海領主羅伊的臉色不好,他完全無法欣賞這種景色的心情,因為烏爾夫的投石車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公認,每一次的歡呼都是對這種武器的認可。
“乾的漂亮,我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就屬這一次感到痛苦。”古茨倫拿著酒杯來到了烏爾夫的身邊,他興奮的對烏爾夫說道。
“等一會再用石頭攻擊城牆,很快就能砸出幾個缺口,恐怕需要阻止強壯的戰士作為先頭部隊,攻入城堡之中。”烏爾夫指了指城堡的方向,對古茨倫說道。
“那就乾吧!”古茨倫將斟滿酒的杯子,遞給了烏爾夫讓他共飲,而身邊工匠們正在忙碌的將石塊裝填再投石車內。
此時距離這裡不到五裡地的位置,阿爾弗雷德率領的威塞克斯軍隊剛剛駐紮,大軍雲集需要時間和物資,進軍緩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城堡坐落在一塊衝擊高地上,俯瞰整個沙灘和森林,維京人隻能仰攻城牆。”在一頂尖頂盎撒式樣的紅色帳篷中,阿爾弗雷德站在木桌前看著麵前的地圖,對伊薩克、雅各布和自己的軍事總管說道。
“即使是數千維京人,要想攻破城堡至少需要花費兩周的時間。”伊薩克指了指羊皮紙上畫著的城堡,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沒錯,那裡的城堡雖然不是石頭修築,但是也經曆了數代修繕,十分的牢固。”阿爾弗雷德有些得意的說道,在全國範圍內修築城堡,即使是維京人攻入了王國之中,也必須要一個個的攻克城堡才行,極大的延緩了維京人突襲的速度。
“維京人肯定會被城堡阻攔,我們將大軍集結在城牆以北,等待他們疲憊不堪的時候,一舉從樹林中殺出。”軍事總管用戴著皮革手套的左手指著地圖,上麵標識的城堡和海岸方向,對阿爾弗雷德等人說道。
“好主意,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疲憊,若是維京人將自己的軍隊分為三到四個部分,輪流進攻怎麼辦,要知道他們可有五六千人。”伊薩克卻對軍事總管說道,他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進攻自己叔叔林肯堡的那一支維京人軍隊的情形,當時他們就是將自己的軍隊分成幾個部分,給城堡中的人們造成了假象。
“伊薩克說的對,我們應該快速支援城堡,依托城堡將維京人釘死在沙灘上。”阿爾弗雷德微微點頭,他覺得伊薩克的建議十分中肯。
“不,陛下我們不能將維京人釘死在沙灘上。”但是伊薩克卻搖了搖腦袋,他的話使得阿爾弗雷德、雅各布和軍事總管都很吃驚,他們難道不是為了消滅維京人,才費了這麼大力氣修建城堡,集結軍隊的嗎?
“伊薩克你的意思是?”阿爾弗雷德卻知道伊薩克不會胡亂說話,於是看著他詢問道。
“我們應該放血,而是不是企圖一次性的消滅,要知道維京人擅長轉移,如果他們發現無法一下攻破城堡的話,那麼他們會立即登上長船離開,尋找新的登陸地點,我們則要被迫帶領軍隊四處遊走。”伊薩克向阿爾弗雷德等人解釋道。
“沒錯。”在伊薩克的解釋下,雅各布和軍事總管也立即明白過來,維京人的威脅從來都是無休止的騷擾。
“怎麼放血?”阿爾弗雷德卻來了精神,他幾乎是兩眼放光的看著伊薩克,如果不是他那醜陋肥胖的樣貌,阿爾弗雷德恨不得抱著他親兩口。
“將部隊分成小股,前去支援城堡作戰,要讓維京人有一種即將破城,但是卻總是無法攻破的錯覺,使得他們不停的將自己的物資和人力投入。“伊薩克在衣袖中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這麼多年來,忍受著白眼和輕蔑,自己終於有一種得償所願的感覺。
“好辦法,徹底的耗死維京人。“軍事總管也露出了佩服的神色,這種陰損的招數,他們這種喜歡在陽光下大戰的騎士可想不出來。
“除此之外,我們還應該出動陛下的海軍,從海麵上截斷維京人的補給,沒有了補給,又被牽扯在城堡下,即使是數萬人也會立即潰不成軍的。“伊薩克對阿爾弗雷德提議道。
“恩,就這麼辦,感謝主,讓我們迎來了一次勝利的機會。“阿爾弗雷德那嚴肅消瘦的麵容,此時也緩和了下來,他在身前畫了個十字。
“感謝主。“
伊薩克、雅各布和軍事總管也連忙畫了個十字,大聲的說道,不過伊薩克的心中卻微微有些失望。
確定了戰略計劃,阿爾弗雷立即率領著軍隊前往韋勒姆堡,他們確信維京人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攻占城堡,因此隻要等到差不多合適的時候,派出軍隊進入城堡防守,就能夠施行放血計劃。
“轟~~~。“一聲巨響,韋勒姆堡的木牆其中一段轟然倒塌,本來被捆綁結實的木牆,瞬間滾落四三,原本看上去堅不可摧的城牆,此時就像是一個老人的豁嘴一般。
“奧丁~~~~。“一名諾斯戰士戴著鐵盔,舉起手中的圓盾和斧頭,他下巴上的金色的胡子辮,隨著劇烈的搖擺而晃動著,隨著他的一聲怒吼,諾斯戰士們如同潮水般湧向缺口。
“發射~~~。“韋勒姆堡上的弓箭手們,拚命的發射箭矢,那些如同雨點般的箭矢打在了維京人的圓盾上。
“嗡~~。“維京人也毫不示弱,他們逼近城牆下,拿起手中的標槍對準城牆上的弓箭手,猛地投擲出了標槍。
“噗嗤~~啊~~~。”標槍擊穿一名弓箭手的身體,他一下從城牆上摔了下來。
維京人如同洪水般湧入城堡內,不到一會的功夫,四處響起了喊殺聲,一些攻上了城牆的維京戰士舉起手中的斧頭,對著守軍便是一頓劈砍。
“哇啊啊啊~~~。“瓦格斯則更為直接,他一抬手將一名弓箭手從城牆上直接扔了下去,在墜下去的時候,那名弓箭是發出了尖叫聲幾乎遮蓋了整個戰場上的聲音。
“乒~~~。“盧瑟揮舞手中的長柄戰斧,橫掃向排列著盾牆的韋勒姆堡守軍們,威塞克斯人很擅長學習,他們經過多年與維京人打交道後,也學會了這種盾牆的運用。
但是在麵對狂戰士的時候,他們才明白在蠻力麵前,盾牌是多麼的脆弱不堪,盾牌被劈砍成了兩半,連帶盾牌背後守衛的雙手也被砍掉了幾根手指,在痛苦聲中,其他人紛紛轉身逃走,頓時在狹窄的城牆上擁擠成了一團。
古茨倫在親隨戰士們的簇擁下,一舉進攻到了要塞門口,這裡是城堡的主要防禦建築,平日是領主和騎士們以及貴族的居所,但是現在大門緊閉,窗口打開,弓箭手從那裡向外射箭。
“撞開。“古茨倫揮動手中的維京鐵劍,他對身邊的親隨戰士命令道。
很快一根粗壯的撞木被抬了過來,其他的親隨戰士舉起手中的圓盾,抵擋來自要塞上方的箭矢,一聲接著一聲的沉悶撞擊聲,那座本來用橡木製作而成的堅固大門,此時卻搖搖欲墜。
第二天的清晨,從大海上吹來的迷霧籠罩在整個韋勒姆堡的中,人們就像是深處仙境,但是到處充斥的呻吟聲。
“一天,真的一天就攻下來了。“濱海領主羅伊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感到如此的不真實,從以往的經驗來看,沒有人能夠在一天內攻下一座城堡,可是烏爾夫卻做到了,他的那幾架投石機很快便將城牆砸出了缺口,使得本來堅固的城牆失去了防禦作用。
“羅伊大人,我做的還可以吧?“烏爾夫此時走了過來,他笑著對濱海領主羅伊說道。
“呃,我。“羅伊顯得有些支支吾吾,他一想起一百磅的黃金便感到頭大,即使是將自己的土地全部賣掉,也不值得那麼多錢。
“一百磅黃金,恐怕要籌備不少時間吧!“烏爾夫笑著將手搭在了羅伊的肩膀上,對他和藹的說道。
“哼,我會賣掉自己領地,解散軍隊為你籌備的。“但是羅伊曾經當著古茨倫和諸多伯爵的麵,向奧丁和自己手上的戒靈發誓,他當然不敢毀掉賭約。
“恩,那倒不必,不如這樣,羅伊大人,我倒是有個主意。“烏爾夫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在羅伊耳邊說道。
“什麼?“羅伊皺起眉頭,他不知道烏爾夫到底想要做什麼。
“那一百磅的黃金,作為雇傭你軍隊的酬勞如何。“烏爾夫知道羅伊有一支三百人的軍隊,一百磅的黃金他當然還不起,既然如此拉他入夥,必將有用。
“雇傭我。“羅伊聽了一愣,他沉思了一下,一百磅的黃金起碼能夠雇傭他三年左右,隻要能忍受三年,他又將恢複榮譽。
就在烏爾夫忽悠羅伊的時候,阿爾弗雷德率領的軍隊來到了韋勒姆堡北麵的河岸,他們正準備前去支援韋勒姆堡,卻發現城堡中除了薄霧外,居然還有冒起的青煙。
“怎麼回事,為什麼如此安靜?“阿爾弗雷德身著鎖子甲,披著一條紅色天鵝絨的披風,鎖子甲帽兜上戴著自己的金王冠,胯下一匹黑色駿馬。
“是不是激戰一夜後,士兵們還在休息?“伊薩克不由皺起眉頭,他的胯下騎著一頭灰色的毛驢,一身修士袍子,在英武的阿爾弗雷德身邊,顯得像個侏儒小醜。
“陛下,不對勁,你看城堡上的旗幟。“軍事總管卻眯起眼睛,朝著城堡上方看過去,正好看見風將薄霧吹散,上麵飄蕩的並非是威塞克斯的旗幟,而是代表了維京人古茨倫的旗幟。
“韋勒姆堡已經被維京人占領了?“
“這怎麼可能?“
“我們已經用很快的速度前來了。“
“主啊,難道是魔鬼幫助他們占據城堡的嗎?“
“這些可怕的維京人果然宛如地獄惡魔。“
此時,周圍響起了士兵們的鼓噪聲,他們紛紛露出了驚駭和恐懼的神色。
“陛下,城堡已經被占據,我們不如立即回軍,撤回城堡整軍再戰。“軍事總管連忙對阿爾弗雷德提議道。
阿爾弗雷德聽了麵色凝重,他們一切的戰略計劃,都是圍繞著韋勒姆堡來執行的,現在失去了韋勒姆堡就意味著戰略計劃破產,最好的辦法應該是立即回撤,留下後手。
“不可,陛下我們此時好不容易凝聚了整個威塞克斯的軍心,此時如果一撤,那麼將使得流言四起,認為我們已經失敗。”伊薩克急忙阻止道。
這時候兩軍如同繃緊的弓弦,如果一方撤退立即便會遭到追殺,使得己方士氣大受打擊,他們絕不能退。
“以主的名義,我們不退。”阿爾弗雷德看著飄揚在城堡上空的旗幟,他的目光變得淩厲起來,鎖子甲手套將韁繩纏繞,鏗鏘有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