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謝,春去秋來。
木葉五十一年,這一年,忍界看似沒有大事發生,但其中的暗潮湧動,並不遜色忍戰半分。
立健的宣戰書送到了渦隱村,果然使得渦隱村內部變得再次團結,那些趕著去地方任職的五部基層,全部轉換了方向,開始謀求能夠在渦隱村繼續留任。
神樂川奈再次握緊了權勢,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製,那些沒有背景的,在戰爭之初,投效她的人,被她拔擢,赴任地方,這些人的權勢來自於渦隱村,沒有根深蒂固的背景,隻能僅僅依附神樂川奈這株大樹,成為了她最忠誠的觸須爪牙。
立健與渦隱村的戰爭,雷聲大雨點小,派出兩撥人馬,進行了試探性的進攻後,立健立刻收縮了力量,算是完成了與柳川的約定。
而霧隱村聯合著大名,已經正式與北方的大勢力田地川義隆碰撞。後者背靠著竹取一族,在初期居然大占上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發現了,霧隱村的上層力量,居然變得極度缺乏,四代水影的直屬部隊,追擊暗殺忍部,覆滅於三尾人柱力琳(實際為帶土),忍刀七人眾被忍蛇柳川重創,大多陣亡或淪為叛忍,暗部遭到元師的清洗剩餘的人不被信任,遭到監視,整個的霧隱村,能夠放心拿出來的力量,居然無法抵擋田地川義隆的部隊。
但這種情況並不持久,立健清楚的知道,霧隱村並不是沒有力量,而是遭受了政變之後,那些力量被戴上了枷鎖,被留置在霧隱村中,如同猛獸被關進了牢籠。
田地川義隆與他不一樣,那是一個暴虐的家夥,相信武力可以解決一切,竹取一族更加是一群戰鬥瘋子,這樣的組合,過剛易折,未必能有擊穿霧隱村的實力。
立健找到了鬼燈義孝,“這麼長時間,你也不來見我一麵,難道是我虧欠了你嗎?。”
鬼燈義孝苦笑道,“將軍,是在下心中有愧,不敢來見您。”
“罷了,過去的事情,就先讓它過去吧,我也不想瞞著你,霧隱村與北方的田地川義隆已經開戰了,如果不能做出改變,我們的末日就要到了。”
“將軍,您也想要參與嗎?恕我直言,那樣是自絕於人民,沒有多少人會支持您這樣做的。”鬼燈義孝看的很清楚。
“唇亡齒亡啊,難道讓我什麼都不做,閉目等死嗎?”立健與鬼燈義孝之間,不需要有多少的隱瞞,這是鬼燈一族中,難得的聰明人。
“將軍,鬼燈一族我不當家,也不做主,就我私人,也隻是在思考退路罷了,我看不到任何,可以戰勝霧隱村的希望。鬼燈一族,更加不可能支持您與霧隱村對決,二代才死了二十多年,鬼燈一族,怎麼可能與霧隱村刀兵相向呢。”
立健緊鎖著眉頭,“義孝,如果我說,我已經在柳川合作了呢?”
立健已經準備把柳川拉出來做虎皮了,反正橫豎是困局,也不差這一點事情。
“將軍?”鬼燈義孝驚愕的看著立健。
“那個河川,就是柳川,你知道的,是吧。”立健肯定的說道。
鬼燈義孝著急了,他勸道“將軍,柳川狼子野心,您怎麼可以和他……”。
立健伸出一隻手掌,阻止了鬼燈義孝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