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當真要與我們霧隱村為敵嗎?”為首的霧隱村暗部聲音冷了下來。
“你們,給不了我想要的。”道士張開了手。
六名暗部分開將道士包圍了起來,各自掏出了擅長的忍具。
“忍法,鏡轉天地!”
六麵冰晶鏡麵浮現,六名暗部緊盯著鏡麵,他們從鏡麵中看到了恐怖的東西。
“咚”、“咚”、“咚”……
苦無與手裡劍朝著鏡麵飛射,妄圖將目標擊毀。
就在這時,沉悶的聲音響起,像是有一顆心臟在劇烈跳動,鏡麵投影出六名忍者的影子,他們各自的攻擊都射在了鏡麵的自己身上。
鏡麵中的影子,流出了鮮紅的血液,他們露出了掙紮的樣子,捂住了傷口,祈求著援助。
“砰”
鏡子慢慢出現裂痕,緩緩最終碎裂一地,盯著鏡子看的忍者全部陷入了呆滯,他們捂住鏡子中受傷的地方,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地上的忍者如同看到了鬼神一般,恐懼的望著一臉風輕雲淡的道士。
“一點小幻術技巧罷了,他們都沒死,甚至沒有受傷。”道士手指一指,忍者就像拔蘿卜一般從泥地裡出來。
“閣下這樣的手段,想必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敢問您怎麼稱呼?”那忍者站定,深呼了口氣,躬身問到。
“山野之人,孤魂野鬼罷了,你可以稱呼我為幸治,河川幸治。”
忍者記住了這個名字。“您請,想必立健將軍見到您,一定會奉為上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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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忍考試再次開始,筆試階段,試卷剛剛發完不久一個人就站起來交了卷。
無數目光看向了那個家夥,有些人甚至連筆都沒有開始動,這個家夥難道交的是白卷嗎?
然而,現實令所有人都震驚了,那個家夥的試卷上滿滿當當都是工整的字跡,是被用忍術一瞬間書寫完成的。
“不檢查一下嗎?”監考老師問。
“沒有必要。”說完這具,那人就要往外走。
禦手洗紅豆很不甘心的問,“喂,你叫什麼名字?”
“河川介。”
“我認可你,你是我的對手!”禦手洗紅豆咬牙,身為大蛇丸的弟子,她很不甘心被其他人比下去。
河川介無視了她的挑釁,沒有回話,徑直走了出去。
“人前顯聖可不是你的一貫作風?”宇智波鼬在外麵等他。
“潛伏了這麼久,是時候展露自己了,我這樣的人,可不甘心一輩子做一個縮頭烏龜。”河川介說的是自己,可惜,鼬再聰明也不會懂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根那樣的組織,也能允許你張揚嗎?”
河川介走到了鼬的前麵,很正色的說到,“跟上我的腳步,追逐我的身影,打敗我,如果你真的能夠做到。”
“我在校場等你!”鼬有些憤怒,通常都是他在彆人麵前裝,現在這個家夥居然敢套路他,這仇絕不能忍。
河川介笑了笑,已經準備失約,“那你等我。”
考場內,眾多考生正在焦頭爛額的答卷,河川介的恐怖速度讓他們誤以為題目很簡單,沒想到,能夠做到一半都已經很艱難。
理論題目木葉是有優勢的,科班出生的木葉忍者都答不出的問題,其他的忍村更加頭疼,渦隱村的三個人也沒有了自信,六塵給他們的培訓內容比這個要深奧的多。
其實他們大可不必害怕,筆試他們是有絕對優勢的,就算答的再差,木葉也會放他們過關,忍者總歸是要靠實力說話的,渦隱村就這一隊人馬,如果不能在對戰中堂堂正正的擊敗,而是在筆試中將他們淘汰,那這一次渦隱村的參加將毫無意義。木葉起不到打壓的效果,渦隱村已達不成展示的目的。